总会很快乐,只是到我了:“婶子,这做的是啥呀?”
“我们乡下人弄活,你看不懂,你大学生我们说了你也不懂。”
年轻的我有点难过。
其实现在想想,她是因为自己的生活不幸,长期的压抑慢慢变得有些许的扭曲。
是属于那一类可恨又可怜的人。
她生了好多个孩子,生孩子的时候还要去干活。
她家种了好多田,别人不种的田她们都要,十亩十几亩,还有地。
晒得黑黑的,个子小小的。
但是就是这样的她养活了一家八口。
是的她老公不干活,他总是在家,开着一辆破旧的摩托车,村东头走一走,村西头逛一逛。
甚至一个中年男人买烟的钱都要伸手问老婆要。
家里没有收入,唯一的收入是种出来的粮食卖掉,还要养一大家子。
大家都夸她,夸她能干,夸她勤劳。
她好像也很高兴,高兴大家认可了她,高兴她能干很多活。
我一开始很佩服她,但是后来我讨厌她。
外面的吵闹还在继续,她们被家庭困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。
每一个人都用力都活着,种植的食物刚好够吃。
家里没有盈余的钱财。
可是他们总会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,却又希望别人能高看他们一眼。
真是矛盾的人。
今年过年堂姐回来了,带着她的孩子。
我很奇怪,为什么会回来这边过年,即便之前由于嫁的近,时常会经常在娘家出现,只是今年就没消失过。
后来我伯母说她离婚了,所以带着孩子在这边过年。
很小的小朋友,很聪明,很可爱。
恰逢我有亲戚摆酒,而她自己家也有客人来。
这是喜事,虽然他们因为照顾客人不会来,但是总要去邀请。
“四伯伯,明天要去姑姑家吃乔迁宴,有空一起去嘛?”
“我家明天也有人要来哩,下次再去咯。
你们吃开心点。”
堂姐摸着自家的小孩:“外婆下午才来,晚上吃饭,我们可以先去这边吃完席,再回来不?
这样时间刚刚好诶。”
她妹妹在一旁附和着“对啊对啊,热闹热闹。”
四伯伯头也不回的瞥了她一眼:“你姐可以去,你就别去了,家里有客人没空去,先忙家里的事情。”
邀请送到,我也不再留下,匆匆告别。
晚饭后,我们又坐在一起,烤着火。
堂姐有一搭没一搭的哄着小孩,眼神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