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。
我大概能明白李城的意思——“我——李城——来过这里——你见过的。”
傻飞点点头，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声响，算是回应了李城。
李城说完之后忽然停住了，片刻之后，他又继续了这种特殊的交流模式。
“水——游泳——救命——山那边——水库。”
真是简单粗暴的交流，遗憾的是傻飞并没有反应，只是偶尔点个头，目光躲闪。
“这么高，”李晨将手放到自己的腰部比画，“女孩，掉水里了，还记得吗？”
这种交流方式极其费事，就结果而言也是什么也没得到，我在一旁注视着李城手舞足蹈的动作，没来由的陷入了沉思，目光透过窗户，看见了外边的大树。
现在的我依旧记得，小时候我和李城比赛谁爬树爬的最高。
小渔就在地下抬着头看着我们。
“小渔小渔，你还能看见我吗？”
“还能看见，我看见你的衣服颜色了。”
“小渔，我呢？
你还能看见我吗？”
这就是我们之间的交流方式。
小渔就是这样一个温柔的孩子，总是优先考虑别人的想法，那是我当时没留意到的事情。
一旦陷入过往，就会没完没了。
我拽回思绪，重新将目光聚焦在眼前的李城身上。
他依旧在尝试与傻飞交流。
他也想要为小渔做些什么。
我叹了口气，下定决心。
“看来这样下去不会有结果了。”
我打断李城，他也同意的点了点头。
在他没注意的时候，我越过他，径直走入里屋，挡在了傻飞和电视机之间。
“或许你真的对这个世界没有概念，但我不理解，如果你真的和十年前小渔溺水的事情有关……”我能感受到自己心跳地加快，“当时你究竟看到了什么？
还是说，小渔是被你推……”我没法说出口，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，我绝对接受不了。
明明是“无法分清对错”之人，却随意剥夺了小渔的生命……傻飞依旧注视着我没遮住的电视屏幕，就好像没听到我在说什么。
只要想到小渔溺水背后竟然如此的随意，毫无规则，就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情感。
我猛的冲上前去，抓住傻飞的肩膀，强行让他注意到我的存在，好回答我提出的问题。
傻飞想要挣脱，喉咙里也发出我听不懂的声音。
“告诉我，你究竟是不是凶手？
小渔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