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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隍庙夜谭林砚秋柳如烟结局+番外小说

帝山的雷琳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烛火突然熄灭,陷入一片黑暗。林砚秋只觉有阵阴风掠过耳畔,紧接着,耳边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脚步声,像是有无数人在殿内走动。他摸索着掏出火折子点燃,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浑身冰凉——殿内不知何时多出了许多纸人,高约三尺,身着红衣,手中抬着一顶小轿,正缓缓向神龛移动。纸人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,嘴角上扬,露出僵硬的微笑,腰间的金铃发出细碎的响声,与之前青灰色男子腰间的铃声一模一样。柳如烟和青灰色男子不知何时消失不见,神龛前的婚书和喜服也已不见踪影。林砚秋看着那些纸人,忽然发现其中一个纸人的衣摆上,绣着与自己包袱上相同的花纹,正是母亲临走前为他绣的平安纹。“小心!”玄清子突然将他推开,一支利箭擦着他的发梢射进墙里。林砚秋抬头,只见殿顶的横梁上,倒挂着几...

主角:林砚秋柳如烟   更新:2025-04-15 15:26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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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砚秋柳如烟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城隍庙夜谭林砚秋柳如烟结局+番外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帝山的雷琳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烛火突然熄灭,陷入一片黑暗。林砚秋只觉有阵阴风掠过耳畔,紧接着,耳边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脚步声,像是有无数人在殿内走动。他摸索着掏出火折子点燃,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浑身冰凉——殿内不知何时多出了许多纸人,高约三尺,身着红衣,手中抬着一顶小轿,正缓缓向神龛移动。纸人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,嘴角上扬,露出僵硬的微笑,腰间的金铃发出细碎的响声,与之前青灰色男子腰间的铃声一模一样。柳如烟和青灰色男子不知何时消失不见,神龛前的婚书和喜服也已不见踪影。林砚秋看着那些纸人,忽然发现其中一个纸人的衣摆上,绣着与自己包袱上相同的花纹,正是母亲临走前为他绣的平安纹。“小心!”玄清子突然将他推开,一支利箭擦着他的发梢射进墙里。林砚秋抬头,只见殿顶的横梁上,倒挂着几...

《城隍庙夜谭林砚秋柳如烟结局+番外小说》精彩片段

烛火突然熄灭,陷入一片黑暗。

林砚秋只觉有阵阴风掠过耳畔,紧接着,耳边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脚步声,像是有无数人在殿内走动。

他摸索着掏出火折子点燃,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浑身冰凉——殿内不知何时多出了许多纸人,高约三尺,身着红衣,手中抬着一顶小轿,正缓缓向神龛移动。

纸人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,嘴角上扬,露出僵硬的微笑,腰间的金铃发出细碎的响声,与之前青灰色男子腰间的铃声一模一样。

柳如烟和青灰色男子不知何时消失不见,神龛前的婚书和喜服也已不见踪影。

林砚秋看着那些纸人,忽然发现其中一个纸人的衣摆上,绣着与自己包袱上相同的花纹,正是母亲临走前为他绣的平安纹。

“小心!”

玄清子突然将他推开,一支利箭擦着他的发梢射进墙里。

林砚秋抬头,只见殿顶的横梁上,倒挂着几个黑影,手中握着弓箭,正是那些纸人。

玄清子迅速掏出几张符纸,口中念动咒语,符纸顿时燃起火焰,飞向那些纸人。

纸人被火焰点燃,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,却仍不停步,反而加快了速度。

林砚秋注意到,纸人抬着的小轿里,似乎有个模糊的身影,正透过轿帘的缝隙看着他。

就在这时,殿外传来一声鸡啼,天快亮了。

那些纸人突然停住脚步,纷纷化作纸钱散落在地。

林砚秋松了口气,却见玄清子面色依旧凝重:“天亮了,他们暂时退去,但今晚子时,阴婚便要举行,我们必须在这之前找到周秀娘的墓穴,破解那妖人的邪术。”

第四章 荒宅迷踪根据玄清子的回忆,周秀娘的墓穴位于镇外的乱葬岗,十年前他曾在那里布下阵法,防止阴魂作祟。

只是如今十年过去,阵法或许已经失效。

两人离开城隍庙时,天已大亮。

小镇笼罩在薄雾中,街道上却空无一人,只有几个孩童在街角玩耍,看见他们时,眼中竟闪过一丝惊恐,转身跑开。

“十年前的事,镇上的人都不愿提起。”

玄清子叹了口气,“周员外一家在阴婚之后便离奇消失,宅子也荒废至今。

或许我们可以先去周宅看看,说不定能找到些线索。”

周宅位于镇西头,朱漆大门紧闭,门上贴着几张褪色的符纸。

林砚秋刚伸手触
,唯有他的新牌位留下半道裂痕。

玄清子站在门口,手中捧着个檀木盒:“这是初代代城隍留下的东西,一直等着敢逆契的人。”

盒中躺着半枚残缺的金印,印面刻着“替天行道”,边缘染着陈旧的血迹。

最底层压着张字条,是林承煜的字迹:“若后世有子孙敢毁契,切记——城隍庙的飞檐,从来不是庇佑,而是锁链。”

黎明时分,林砚秋将金印埋在祖宅后院。

脚底的飞檐印记渐渐淡去,却在掌心留下道红痕,形状恰似断笔的笔尖。

进京路上,他路过一座小庙,庙中城隍像嘴角含笑,与樟溪镇那尊神像分毫不差。

庙祝见了他突然跪地:“三十年了,终于等到新城隍……”话未说完,庙外传来马蹄声。

报喜的官差举着皇榜高喊:“新科状元林砚秋——”皇榜在风中展开,末尾的朱砂印突然渗出鲜血,渐渐变成飞檐的形状。

林砚秋摸着掌心的红痕,忽然听见远处传来熟悉的金铃声,不是来自阴间,而是来自人心深处,那道永远无法斩断的契约之音。

第十九章 金銮血诏光绪二十七年秋,紫禁城金銮殿。

林砚秋跪在丹墀之下,掌心的断笔红痕突然灼痛。

新科状元的御赐玉笏刚触地,殿角铜鹤香炉中便腾起白烟,烟里竟浮现出樟溪镇城隍庙的飞檐,檐角悬着的不是宫灯,而是他在阴司殿见过的锁魂金印。

“新科状元林砚秋,着即授翰林院修撰,兼理太医院监事。”

皇帝的声音未落,圣旨末端的朱砂印突然渗出黑血,“翰林院”三字竟变成“代城隍司”。

林砚秋抬头,发现左侧文官队列里,有个官员的朝服绣着白蛇暗纹,正是阴司殿里盘柱的妖物模样。

退朝后,掌事太监递来个檀木匣:“这是太医院新制的金疮药,给状元郎治掌心的伤。”

打开匣盖,药粉下埋着半张黄纸,绘着京城七十二座城隍庙的方位,每座庙旁都标着“阳婿待选”的朱砂圈。

第二十章 太医院纸人当夜值宿翰林院,油灯突然爆出灯花。

林砚秋正在校勘《千金方》,忽见纸页间夹着的婚书残页无风自动,上面的生辰八字竟变成了当朝宰相的名字。

更诡异的是,书页边缘浮现出细小的脚印,直通向隔壁太医院。

推开太医院偏门,
隆三十七年”至“光绪二十七年”的年号,林砚秋的瓶子摆在最末,封口处的朱砂印正在融化,露出里面自己的虚影。

“砚秋,用金印封了这些瓶子!”

玄清子大喊,“阴间想借这次科考,把你变成新的‘文曲城隍’,用你的官运锁链锁死天下读书人的魂!”

断笔突然回到掌心,笔尖却在颤抖。

林砚秋看着瓶中李慎之的生魂,想起樟溪镇百姓的笑脸,想起周秀娘临终前的托付。

他咬牙将金印按在暗格上,印面“替天行道”四字突然发出龙吟,七十二个陶瓶同时炸裂,生魂们发出解脱的哭号。

魁星像的碎片突然重组,化作持断笔的阴差,正是金銮殿里见过的公差:“你以为毁了号舍就能断了科举阴脉?

天下的贡院,地底都连着阴间的‘官印矿脉’,你毁得完吗——”第三十章 墨斗锁天危急时刻,林砚秋突然想起祖宅供桌上的残页:“代城隍之契,始于官心之贪,终于民心之善。”

他撕开官服,露出胸前被金印灼出的红痕,用断笔蘸着自己的血,在号舍砖墙上写下“天下考生,不为阴官”八个大字。

血字如墨斗线般蔓延,竟将整个贡院的号舍连成一张大网,网住了正在降下的七十二道光束。

“这是‘民心墨网’,”李慎之的生魂惊叹,“唯有心怀百姓的斩契人才能催动。

当年初代代城隍林承煜曾用过,却因官心不坚失败了……”阴差的断笔“当啷”落地,他惊恐地看着血字:“你竟用生魂血墨改写了科举的气脉?!

从此后,中举者的官印,只会刻‘为民请命’,再无‘代城隍司’——”话音未落,明远楼传来巨响,魁星像彻底崩塌,露出其后的真正魁星——那是个手捧书卷的书生虚影,正是初代代城隍林承煜的模样,他对着林砚秋颔首,随即消散在晨光中。

放榜日,应天贡院的榜文上,每个中举者的名字旁,都多了行细小的批注:“官运所系,民魂所托”。

林砚秋摸着掌心已淡成“为民”二字的红痕,忽然收到从樟溪镇寄来的信。

拆开后,里面掉出片金箔纸,正是柳如烟化作的模样,金箔上用胭脂写着:“小姐的坟头开了并蒂莲,镇上的孩子们,终于敢在城隍庙前踢毽子了。”

三个月后
药柜间悬着三十七盏人皮灯笼,每个灯笼上都写着官员的姓名与病症。

最里间传来捣药声,穿白褂的药工背对着他,手中捣杵砸在石臼里,发出“咚咚”的闷响——那分明是人的指骨。

“状元郎可是来取治红痕的药?”

药工转身,脸上贴着半张符纸,露出的右眼瞳孔竟是枚金印,“太医院的药材,都得从城隍庙的‘阳婿’身上取。

您瞧这味‘夜明砂’,就是从第三任代城隍的眼窝里挖的。”

石臼里的药汁突然沸腾,溅在林砚秋掌心,红痕竟化作断笔笔尖,在地面画出个微型阴司殿。

药工的白褂裂开,露出胸前嵌着的半枚金印,与他在祖宅埋下的那枚分毫不差。

第二十一章 六部阴差五更钟响时,翰林院突然闯入六个公差,身着吏、户、礼、兵、刑、工六部官服,腰间却悬着城隍庙的铜铃。

为首的吏部公差递上公文,封皮上盖着“代城隍司”的大印,里面是七十二道调令,每道都要他去查验某座城隍庙的“阳婿选秀”。

“状元郎莫要推辞,”公差的官靴碾过地面的阴司殿画痕,铜铃响里混着锁链声,“您破了樟溪镇的契,阴间的官老爷们可都盯着呢。

这不,礼部刚送来‘冥婚典仪’,说要给您补办洞房花烛——”话音未落,窗外飘来顶纸轿,轿夫们穿着六部朝服,面容却是周宅婚书墙上的“阳婿”们。

纸轿落地时,轿帘掀开条缝,露出半张盖着金印的婚书,男方姓名处写着“新城隍林砚秋”,女方竟是当今公主的生辰八字。

第二十二章 金銮殿夜审子时三刻,皇帝突然宣召。

林砚秋踏入金銮殿,只见龙椅上坐着的不是皇帝,而是持断笔的公差,身上穿着绣满飞檐的龙袍。

殿内七十二根廊柱上,缠绕着白蛇,每根柱子都刻着“代城隍司”的官讳。

“林卿可知,这紫禁城地下三尺,便是阴间的‘天曹官署’?”

公差的判官笔在生死簿上划出火星,“三百年前你先祖签下的契约,早把林氏子孙的魂魄刻入了官印。

如今你破了樟溪之契,却成了新的‘无契城隍’,好比无根的官印——”殿角转出个戴枷的老臣,正是白天所见的白蛇文官,胸前嵌着完整的金印:“状元郎,您以为毁了阴司殿就能断
碰大门,门便“吱呀”一声打开,露出杂草丛生的庭院。

正堂的门虚掩着,里面传来轻微的响动。

两人小心翼翼地走进正堂,只见供桌上摆着几个牌位,其中一个正是周秀娘的。

供桌前的蒲团上,坐着一个身着素衣的女子,正低头擦拭牌位。

听见脚步声,女子抬起头,竟是柳如烟。

“你们不该来的。”

柳如烟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随即又恢复平静,“十年前,我是秀娘的贴身丫鬟,周员外举办阴婚时,我也在场。

那妖人用我们的生辰八字布下邪阵,如今秀娘的阴魂被困在阵中,唯有找到她的真身,才能破解。”

说着,她从怀中掏出一张泛黄的图纸,上面画着乱葬岗的地形,还有一个用朱砂圈住的位置:“这是秀娘的墓穴,当年周员外让人将她葬在极阴之地,如今恐怕早已……”话未说完,窗外突然传来一声惊叫。

林砚秋跑到窗前,只见方才的孩童们正围着一个纸人,纸人穿着红色的喜服,手中捧着一个金漆礼盒,正是昨晚在城隍庙看见的样式。

孩童们嬉笑着撕扯纸人,却不想纸人突然自燃,火苗迅速蔓延,转眼间便将孩童们包围。

“快走!”

玄清子一把拉住林砚秋和柳如烟,冲向庭院。

此时,周宅的四周突然冒出无数纸人,抬着小轿,腰间的金铃响成一片。

林砚秋看着那些纸人,忽然发现他们的面容竟与镇上的百姓一模一样,包括方才的孩童。

“这些纸人是用镇上人的生魂所化。”

柳如烟面色惨白,“那妖人要借阴婚吸收生魂,壮大自己的功力。

我们必须在子时前毁掉他的阵眼!”

第五章 阴河诡影乱葬岗位于镇北的后山,草木繁茂,阴森森的不见天日。

三人沿着图纸上的标记寻找周秀娘的墓穴,却不想迷路在一片竹林中。

“不对劲,我们已经绕了三圈了。”

林砚秋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象,心中升起一股寒意。

竹叶沙沙作响,像是有人在耳边低语,他忽然听见水流声,循声望去,只见一条暗河从竹林深处蜿蜒而来,河水呈暗红色,散发着一股腥臭味。

“是阴河!”

玄清子面色大变,“传说阴河连通阴间,靠近者会被勾走魂魄。

快退回去!”

话音未落,暗河中突然冒出一个身影,披头散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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