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了脑子。”
小姐低下头捏紧撕碎的书页：“没有，女子学习知识可以开阔视野、明辨是非。”
大夫人一脚踩在散落的书页上：“可是最后还不是要嫁人，留在家中相夫教子？”
小姐停下捡书的动作，坐在地上抬头仰望着母亲：“嫁人是一种选择。
可他人的选择与我何干。
倘若读书无用，那男子为何想通过读书改变命运？
明明有上门女婿这样的快捷路径，他为什么选择寒窗苦读，走一条艰辛的道路。”
或许什么话刺痛到了大夫人，大夫人歇斯底里喊道：“你以为通过学习就可以改变你的命运吗？
你嫁给侯府，一辈子吃穿不愁，而你选择自己努力学习和赚钱，一生都是平民，你奋斗一生的终点甚至连侯门的起点都摸不着。”
“读书不能让我成为侯府的正头娘子，但是读书能让我知道自己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，过什么样的人生，而不是人云亦云。
我想要清醒的活着。
侯府有侯府的困扰，平民有平民的困扰，我从未觉得侯府的生活要比平民生活高贵。”
“娘不想你风餐露宿，总盼望着让你日子过得平顺些，再平顺些。
嫁给侯府是一条极佳的路。”
“娘，在这个四方的院子里，处处受姨娘掣肘，你开心吗？”
大夫人沉默着，微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，最终没说一句。
“我喜欢做生意，困于后院，我终其一生都不会快乐。”
小姐摇晃着大夫人的袖子：“以后，我带娘去看游记里的世界。
好不好？”
大夫人抚摸女儿的脸，叹了口气：“随你吧，我不再管了。”
说完，大夫人匆匆离开了。
我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大夫人和小姐的对话：“小姐，我觉得大夫人说话有道理，侯府的地位可想而知，若侯府二公子在仕途上有建树，小姐有可能追封诰命，这是别人一辈子都碰不到的好事。”
别问为什么我顺着大夫人意思说话，一问一个不吱声。
18前几十年，我曾经下山扮做一名蒋家千金小姐的丫鬟。
要不是贪图她家给工钱不拖沓。
我也不会傻愣愣地去当她家丫鬟。
这蒋小姐看上一名秀才书生，背着家里和这书生偷偷幽会。
我曾劝过小姐注意自己名声。
千金小姐说我不懂真爱。
后来，我发现书生与其他女子私相授受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