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过来看这个。”
陆沉走过去，小张指着音响系统：“这段《夜莺》录音有问题。”
“什么问题？”
“声纹分析显示，这段录音有剪辑痕迹，而且……”小张敲了几下键盘，音响里传来倒放的音频——原本优美的旋律变成诡异的杂音，但隐约能听到一个女人的低语：“周默……乐谱第三页……他改不了……”陆沉瞳孔微缩。
周默——林千雪的前男友，上海音乐学院钢琴系讲师。
陆沉走到钢琴前，掀开琴盖，检查内部结构。
“节拍器停在104BPM。”
他低声说，“但《夜莺》的原速是92BPM。”
陈明疑惑：“所以凶手调整了节拍器速度？
为什么？”
陆沉没有回答，目光落在琴键上。
——有人在这架钢琴上，弹过一段不该存在的旋律。
第二章：不和谐的关系网陆沉站在林千雪的公寓门口，看着技术科的人进进出出采集指纹和物证。
智能家居系统的数据已经被导出，显示昨晚19:00后无人进出，但钢琴却在22:30自动播放了《夜莺》。
“陆队，”陈明走过来，递过一份资料，“这是林千雪的基本社会关系，初步排查有三个重点嫌疑人。”
陆沉接过文件，快速浏览：1. 周默，32岁，上海音乐学院钢琴系讲师，林千雪的前男友。
两人分手后仍保持联系，案发时声称在给学生上网课，但学生证词含糊。
2. 陈志远，38岁，私募基金经理，林千雪的前夫。
离婚后仍控制她的音乐版权收益，案发前曾威胁“别想摆脱我”。
3. 苏雯，24岁，新晋歌手，因林千雪公开批评其唱功而卷入网络骂战，却顶替了林千雪的歌剧女主角位置。
“有意思，”陆沉合上文件，“一个前男友，一个前夫，一个事业竞争对手——每个人都有动机。”
周默的工作室位于音乐学院附近的一栋老洋房，隔音极好，墙上挂满了黑白照片，全是学生演奏会的瞬间。
“林千雪的事，我很遗憾。”
周默坐在三角钢琴前，手指无意识地敲着琴键，“我们分手后还是朋友，偶尔会讨论音乐。”
陆沉注意到他的右手食指有一道新鲜的划痕。
“昨晚19:00到22:30，你在哪里？”
“给学生上网课，”周默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