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喧嚣得惹人烦躁。
城楼下也不断有人死去，没有人有过剩的精力为他的逝世伤心，我也只能尽快安排好他的身体，再次奔赴战场。
12陈自观与韩谨的精兵有多年征战的经验，城内的禁军很快就落下风。
陈自观试图劝我：“妹妹，胜败已定。
我没有你那么狠心，就算你现在认输投降我也不会杀你。”
“亲兄妹之间，不讲究成王败寇。”
我笑了：“你若是不想杀我，商阳的那一箭又是怎么挨的？”
陈自观笑出了泪花：“失策失策。”
“没想到这小皇帝对你还是真心的，愿意为你死。”
“不过他死的也不冤，仇人之子，就当是这个下场。”
我忽然心痛了一瞬。
想起临死前他说他来自另一个世界，那……他不是商阳，他又是谁呢？
我深吸一口气不愿让自己再去思考这个无解之题，只对陈自观说：“注意自己的来路。”
陈自观还当我是用道德来谴责他，却不曾想很快便有人来报，有大军从后方逼近了京城。
终于得见陈自观真正失策的表情。
现在才是大局已定。
京外各封地的王皆以勤王为由进京，现正在他们正后方蓄势待发。
韩慎于阵前劝降：“先三皇子商渊射杀陛下，乃是不恕之罪。
后有勤王之诸侯，胜败已定。”
“诸位今日若弃刀而降，拥立新皇，不仅可免死罪，亦有从龙之功。”
敌军第一位想倒戈的韩谨最先开口：“另拥哪位新皇？”
韩慎：“明宗三公主，商潜——哦——”韩谨看了我一眼，很快便要传令停战。
陈自观都懵了，骑马拦在他身前：“韩谨，你疯了？
我们还没输！”
韩谨冷笑一声：“我只是看不惯先帝罢免我父亲，幼主不重用我，才随你这么闹一闹。”
“但你可没告诉我你非要杀了小皇帝，也没告诉我你还有这么个妹妹。”
“既然还有退路我就退，再陪你疯下去我怕是连家门也进不去了。”
13陈自观是没想到成也韩谨，败也韩谨。
三日内事情已然落定。
先帝下葬，新皇登基，分封功臣，处理旧党。
我像是被日程推着走，等再回神之时是在早朝，韩慎提醒我该做决定了。
我点头应允：“那就应韩将军要求，即刻回西北戍边，陈大人做监军。”
是的，陈自观说的没错，我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