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虎娃修罗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斩仙十年,我在人间卖炊饼虎娃修罗后续+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靓仔不出门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装魔尊的断角。刀风擦着它鬓角划过,削下的不是头发而是黑雾。拟形妖趁机撞向虎娃,却被王捕头横刀拦住。他握着我送的辟邪铜钱刀,刀刃却在发抖——到底是凡人,面对这种级别的妖物,能站稳已是不易。“还给我!”拟形妖突然变回我的模样,指尖抠进檀木盒。我看清盒中东西时,浑身血液几乎结冰——是截指骨,指节处刻着锁魔阵的阵眼坐标,而指骨表面,缠着半根银白色的发丝,正是师父当年的。斩仙刀“当啷”落地。十年前我斩碎诛仙台时,明明看见师父的尸身坠入往生涧,此刻这指骨却告诉我,他可能还活着,或者说...他的残魂,被封在了斩仙台的断角里。拟形妖趁机抓起盒子钻进地底,地面留下的抓痕里,渗出点点金光——是应龙血。虎娃突然指着槐树尖叫。我转身看见树干上浮现出血字,正...
《斩仙十年,我在人间卖炊饼虎娃修罗后续+全文》精彩片段
装魔尊的断角。
刀风擦着它鬓角划过,削下的不是头发而是黑雾。
拟形妖趁机撞向虎娃,却被王捕头横刀拦住。
他握着我送的辟邪铜钱刀,刀刃却在发抖——到底是凡人,面对这种级别的妖物,能站稳已是不易。
“还给我!”
拟形妖突然变回我的模样,指尖抠进檀木盒。
我看清盒中东西时,浑身血液几乎结冰——是截指骨,指节处刻着锁魔阵的阵眼坐标,而指骨表面,缠着半根银白色的发丝,正是师父当年的。
斩仙刀“当啷”落地。
十年前我斩碎诛仙台时,明明看见师父的尸身坠入往生涧,此刻这指骨却告诉我,他可能还活着,或者说...他的残魂,被封在了斩仙台的断角里。
拟形妖趁机抓起盒子钻进地底,地面留下的抓痕里,渗出点点金光——是应龙血。
虎娃突然指着槐树尖叫。
我转身看见树干上浮现出血字,正是方才拟形妖变幻时的口型:“斩仙台的角,是你师父的骨。”
墨迹未干,却在接触阳光的瞬间,化作千万只黑蝶,每只蝶翼上都印着“师”字。
王捕头蹲下身捡起斩仙刀,刀柄在他掌心发烫,却硬是咬着牙没松手“周大哥,您...”他看着我发白的脸色,突然把刀塞进我手里,自己则掏出怀里的平安符,那是虎娃娘绣的“平安”二字,边缘还沾着黑血。
城隍庙的钟声突然变调,变成急促的破锣声。
清虚观的道士跌跌撞撞跑来,道袍上全是焦痕“不好了!
往生涧的浊气逆流,连城东的义庄都...”他话没说完,眼神落在我手里的檀木盒,突然瞳孔骤缩“那是仙门“归魂盒”,只有掌门才能动用!”
我翻开盒盖,指骨上的阵眼坐标突然发出金光,在地面投射出往生涧的地形图。
阵眼处本该是应龙骸骨所在的位置,此刻却多了个红点,红点周围,三十七道蓝点正呈包围状聚集——正是十年前被我斩落的仙尊魂魄,他们当年被封在槐树里,此刻却全部朝着往生涧移动。
“是沈砚冰。”
我合上盒盖,锁魔环的碎片突然从王捕头腰间飞出,在半空拼成箭头,指向城西乱葬岗“他用应龙血唤醒了那些仙尊的残魂,想让他们替魔尊守住阵眼。”
虎娃不知何时抱住我的腿,小手里攥着半
白的肤色。
虎娃扑进我怀里,浑身发抖。
我摸了摸他后颈,那里有块指甲盖大小的红痕,形状竟与方才书生木盒里的玉珏相似。
暗巷深处传来重物拖拽的声响,书生的尸体正用黑触手撑着地面,朝城隍庙方向爬去,每移动一寸,地面就留下焦黑的痕迹。
“去城隍庙,找清虚观的人。”
我把虎娃塞进王捕头怀里,他不知何时出现在巷口,手按刀柄却迟迟没拔出来,额角冷汗顺着刀疤纵横的脸往下滴。
当年他被山匪砍中面门时,我用灵气帮他续过命,此刻他望着虎娃娘的眼神,像在看某种超出认知的怪物。
书生的尸体突然立起,胸腔裂开成黑洞,喷出的不是血而是黑雾,雾中悬浮着无数细小的人脸,全是这三个月来失踪的百姓。
我认出其中有卖糖葫芦的张老汉,他小孙子昨天还来我摊前买烧饼,此刻却在黑雾里发出尖啸。
“斩仙使大人慈悲。”
黑雾中传来机械般的嗓音,书生的头颅扭转180度,眼窝空洞无物“魔尊念您斩仙护民十年,特留一线生机——只要您交出诛仙台封存的断角,魔域浊气自退。”
刀风先于话音斩出。
斩仙刀劈开黑雾的瞬间,我看见黑雾核心有粒金色光点,正是方才夜魅使留下的应龙金鳞。
原来他们早就算准,我会因为怜悯凡人而犹豫,从而用虎娃娘和百姓生魂做要挟。
“十年前没杀干净,是我的错。”
刀身嗡鸣,血纹亮起第三十九道剑痕——那是专门为仙门叛徒准备的“斩道式”。
光点被刀刃劈开的刹那,书生的尸体炸开成千万只黑蝶,每只蝶翼上都刻着“欲”字。
城隍庙的铜钟突然炸成碎片。
我转身时,看见虎娃娘正抓着虎娃的手腕往嘴里送,指甲已变成青黑色。
锁魔环还套在她腰间,却被某种力量定在半空,银环表面浮现出细密的裂痕。
“她被种下了夺舍蛊。”
清虚观的道士不知何时站在墙头,怀里抱着昏迷的百姓,额角有道血痕“当年魔尊用仙骨炼成的邪术,专挑心软之人...”他的话突然卡住,目光落在我刀上的金鳞碎片。
虎娃的哭声刺得我太阳穴发疼。
我反手将刀插入地面,掌心按在虎娃娘眉心,强行召回锁魔环。
银环归位的瞬间,她喉咙里咳出
魔环套在虎娃手腕上,银环终于完整,却在触碰到他皮肤的瞬间,浮现出师父的声音“小周,若有一日你要回斩仙台,记得带块刚出炉的烧饼,为师...想念人间的麦香了。”
泪水突然模糊视线。
十年前诛仙台一别,我以为师父只剩堆白骨,此刻却听见他的声音,混着檀木盒里指骨的温热,像极了当年他在晨课上敲我脑门的力道。
虎娃的呼吸逐渐平稳,后颈的印记变回银色,沈砚冰的魔魂被锁魔环绞成碎片时,竟在他掌心留下片极小的金鳞。
玄玑子咳着血笑了“当年你师父用指骨炼锁魔环,用仙魂封斩仙台,为的就是让你在人间找到斩不断的羁绊。
现在虎娃这孩子,可是集仙骨、魔血、凡人烟火气于一身的...”他没说完,就被槐树突然飘落的槐叶打断,叶子上用金血写着“速归”二字,正是师父的笔迹。
暮色漫上飞檐时,我背着虎娃站在烧饼摊前。
铁鏊子重新烧旺,面团摔在案板上发出熟悉的闷响。
这次我数到第一百零八下时,虎娃突然睁开眼,指尖蘸着面粉在案板上画了个圈,圈中心正是斩仙台的形状。
“周大哥,饼...香。”
他揉着眼睛笑,后颈的锁魔环印记闪着微光。
我摸着他柔软的头发,突然明白师父说的“人间值得”是什么意思——不是仙门的荣耀,不是魔域的兴衰,而是这案板上的面团,这铁鏊子的热气,这孩子眼里未被浊气污染的清明。
斩仙刀在背上轻颤,刀柄上的浅金纹路终于完全成型,那是个歪歪扭扭的“人”字。
我把虎娃放进王捕头怀里,转身掀开暗格,取出那把跟着我十年的旧刀——刀鞘上的焦痕,是三年前替豆腐西施挡山匪时留下的;刀柄上的凹痕,是去年教王捕头握刀时磨出来的。
这些凡人的痕迹,此刻竟比任何仙术都耀眼。
“等我带师父回来,要吃双倍芝麻的烧饼。”
我冲王捕头笑了笑,扛起刀走向渐浓的夜色。
虎娃的哭声混着铁鏊子的滋滋声传来,却在我拐过巷口时,突然变成清亮的童声“周大哥,早点回来!”
往生涧的方向飘着淡金色的雾,像极了烧饼出炉时腾起的热气。
我摸着檀木盒上的刻纹,终于明白这十年的退隐,从来不是逃避,而
是师父给我设的局——让我在揉面、烤饼、救人的琐碎里,攒够再次举起斩仙刀的勇气,更重要的是,让我懂得,这把刀要守护的,从来不是仙门或魔域,而是像虎娃这样,能在浊气里守住一口麦香的人间。
黑雾散尽的夜空里,斩仙台的断壁残垣若隐若现。
我按住刀柄,感受着里面流淌的,属于凡人的烟火气,突然轻笑出声——师父啊师父,您当年在诛仙台斩自己的仙骨时,是不是早就料到,您的徒儿会带着个爱吃烧饼的小娃娃,带着半块没烤焦的炊饼,来接您回这沾满面粉的人间?
6 第六节 人间烟火气往生涧底的雾比十年前更凉。
我踩着碎石往前,虎娃的小手抓着我的衣襟,指缝里还夹着半块没吃完的烧饼,面渣落在锁魔环上,竟让银环泛起麦穗般的金光。
斩仙台的断壁在雾中浮现时,我听见自己心跳声混着远处的涛鸣——那是往生涧底的黄泉河,十年前曾吞没三十七位仙尊的魂魄。
“师父!”
虎娃突然指着前方尖叫。
巨大的断角斜插在废墟中央,角尖滴着金血,血珠落在台面上,竟拼出“小周”二字。
我认出那是师父的笔迹,每个笔画都带着当年教我握刀时的力度。
断角下方,石台上躺着具只剩半边的骨架,左臂骨上刻着锁魔环的阵图,右手掌心朝上,躺着片烤焦的饼渣——是十年前我在诛仙台掉落的炊饼。
沈砚冰的残魂突然从断角里飘出,半透明的身体缠着应龙金鳞,面容却变成师父的模样“师兄,你看这斩仙台,当年你斩尽仙尊,如今却要为个凡人孩子,赔上自己的魂魄?”
他的声音混着魔尊的低笑,指尖点向虎娃后颈的印记,锁魔环突然发出刺耳的鸣响。
斩仙刀自动出鞘,刀身上的“人”字纹路亮如白昼。
我望着沈砚冰变幻的面容,想起十六岁那年,他教我在槐树下刻剑谱,剑柄总要多缠圈红绳。
此刻刀风掠过他眉心,却没见血,只看见他残魂里裹着的半片锁魔环残片——原来他早就知道,自己会败在这把染了人间烟火的刀下。
“你错了。”
我按住虎娃颤抖的肩膀,将最后半块烧饼放在师父骨架旁“我斩的从来不是仙魔,是你们妄图用浊气掩盖的,这人间的光。”
话音
的鸣响“去把朱雀街的百姓护送到城隍庙,我需要三柱香时间。”
道士接住环的手在抖,到底是年轻,十年前仙门大战时,他怕还是个在观里扫落叶的小道童。
暮色漫上飞檐时,我蹲在烧饼摊下的暗格里。
斩仙刀裹着油渍的粗麻布,刀柄上的血纹亮如白昼,刀鞘刻着的三十九道剑痕,每道都在渗金血。
当年我用这把刀斩下魔尊的角,如今断角却出现在虎娃识海——看来那老东西,终究留了后手。
城隍庙的铜钟响了九声。
我背着刀翻上青瓦,看见王捕头正带着衙役往巷口搬拒马桩,腰间佩刀挂着我送他的辟邪铜钱。
拐过三道弯,城西乱葬岗的方向飘着紫黑色的雾,那是魔域浊气与人间生气对冲的征兆。
“斩仙使大人。”
暗巷里突然有人压低声音。
穿青衫的书生捧着木盒跪在阴影里,盒盖刻着往生涧的水纹“家师让我带话,锁魔阵的裂痕在阵眼处,那里...”他突然剧烈颤抖,七窍涌出黑血,木盒摔在地上,露出半块刻着魔纹的玉珏。
我反手扣住他脉门,却发现他心脉早被浊气侵蚀,分明是用禁术强行吊着最后一口气。
书生的眼球蒙上灰翳,嘴角扯出诡异的笑“大人不想知道...您封在诛仙台的那截角,为何会出现在人间?”
话音未落,他的头颅突然炸开。
黑血溅在我袖口,锁魔环应声飞起,在半空织出银网。
二十步外的房顶上,三道灰影正展开蝙蝠般的翅膀,指尖滴着腐蚀性的黑液——是魔尊坐下“夜魅使”,专以生魂为食。
“十年不见,你们还是喜欢藏头露尾。”
我按住刀柄,粗麻布应声而碎。
斩仙刀出鞘的刹那,整条朱雀街的灯火齐齐爆亮,刀身上的血纹连成星图,正是当年斩落魔尊时的天象。
最左边的夜魅使率先扑来,指尖利爪泛着幽蓝。
我旋身错步,刀背敲在他腕骨上,黑血飞溅间,他的手臂如腐木般崩解。
另外两道身影分从左右夹击,我足尖点地跃起,刀光在夜空中划出银弧,直接将其中一个钉在槐树上——不是实体,是浊气凝成的幻身。
“聪明。”
真正的夜魅使笑声从地底传来。
地面裂开细缝,黑液涌出的瞬间,我挥刀斩向声源,刀风所及之处,青石板寸寸龟裂。
地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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