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如今才明白，这顶绿帽子本就是她亲手给先帝戴上的。
“你...你怎么会知道？”
她踉跄着后退，踩碎了满地碎玉。
“因为本宫是重生的鬼啊。”
我步步逼近，软剑在月光下泛着寒光，“你害死的所有人，都在黄泉路上等你呢。”
突然有脚步声传来，我反手将软剑插入假山缝隙，转身时已换上温柔笑意。
来人是萧玉瑶的贴身宫女，此刻正举着灯笼瑟瑟发抖：“二小姐，皇上...皇上宣您去养心殿。”
萧玉瑶捂着脖子爬起来，怨毒地瞪我：“你给我等着！”
我望着她踉跄离去的背影，捡起地上的双鱼玉佩。
前世她用这玉佩换了西域进贡的鹤顶红，如今倒成了我复仇的钥匙。
“娘娘，您的手...”宫女小翠递来丝帕，声音发颤。
我这才发现手腕的伤口还在渗血，却笑得分外快意。
“去把长春宫的炭火都撤了。”
我将染血的帕子塞进她手里，“本宫要让萧玉瑶好好尝尝，什么叫彻骨之寒。”
夜风卷着残雪掠过翊坤宫，我摸出袖中密报——三皇子私通外敌的证据，是时候让这紫禁城的天，变一变颜色了。
02 浴血重生小翠替我更衣时，指尖触到我背上的旧疤——那是三年前萧玉瑶故意打翻铜炉留下的。
她当时哭着说“姐姐疼么”，转眼就把烫伤药换成了腐肌膏。
如今镜面映出我泛红的手腕，倒比这道陈年旧伤更鲜活。
“娘娘可要传太医？”
小翠捧着金丝蜜蜡手串踌躇，这是萧玉瑶昨日送来的“姐妹礼”，珠子里浸着慢性毒药。
我随手将手串扔进炭盆，火苗“噼啪”炸开焦臭味：“不必，明日还要去给太后请安，这点小伤算什么。”
窗外传来更夫打更声，子时三刻。
养心殿方向突然传来喧哗，我隔着暖阁都能听见萧玉瑶的哭嚎：“皇上明鉴！
臣妾什么都不知道啊！”
小翠扒着窗纸偷看，猛地转身：“娘娘，是二小姐在养心殿外跪着！”
我勾唇一笑，将密报凑近烛火。
三皇子与北狄使者私通的文书上，萧玉瑶的印泥指痕清晰可见——她总以为用了西域迷香便能掩盖气息，却不知我早在她胭脂里掺了引蝶粉。
“去取本宫的赤金点翠披风。”
我任由小翠替我戴上东珠朝冠，“皇上召本宫议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