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五年战略布局的关键项目。
结果宣布的瞬间，陆祁言甚至没有完成最后的场面应酬。
他径直走下主席台，穿过窃窃私语的人群，在我面前停下。
然后，就有了开头那句，锥心刺骨的“废物”。
他的声音不高，甚至带着一丝刻意压制的平静。
但每一个字，都像淬了毒的钢针，准确无误地刺入我最敏感的神经。
“苏渺，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，眼神里是我这三年来早已习惯的、从未改变过的轻蔑，“这就是你做事的水平？”
“一个连最终演示文件都能搞出这种低级纰漏的人……”他顿了顿，似乎在极力忍耐着将手中那份象征失败的文件砸在我脸上的冲动。
“你觉得，你还有什么资格，站在这里？”
周围的窃笑声，若有似无，却像潮水般将我淹没。
那些目光，仿佛在说：看吧，果然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。
甚至连花瓶都不如。
至少花瓶不会主动碎掉，毁掉一桌好菜。
我依旧低着头，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。
没有人看到，那阴影之下，是怎样一双毫无波澜，甚至带着一丝玩味的眼睛。
三年了。
我在他身边扮演着温顺、妥帖、逆来顺受的苏秘书。
扮演着那个为了拯救摇摇欲坠的苏家，不得不依附于他的协议未婚妻。
我忍受着他时好时坏的脾气，忍受着他从未给予过的尊重，忍受着整个圈子的嘲笑和轻视。
为的，就是今天吗？
不，是为了比今天，更盛大的一场落幕。
第二部分：支票撕裂，枷锁斩断陆祁言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。
他见我低头不语，默认了这“罪责”，眼中的厌恶更深。
“怎么不说话？”
“平时不是挺能言善辩的吗？
在我妈面前，在我那些叔伯面前，不是表现得挺得体的吗？”
“现在知道错了？
晚了！”
他的语气越来越冷，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快意。
仿佛我的失误，正好给了他一个彻底摆脱我的完美借口。
“苏渺，我早就跟你说过，我们之间的婚约，本质上是一场交易。”
“你们苏家需要凌云的注资续命，我需要一个听话、懂事、能暂时安抚我母亲的未婚妻。”
“可你连最基本的‘不出错’都做不到！”
他逼近一步，强大的压迫感让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。
“你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