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秋?”
随即放开了我,但是警惕的眼神却没变。
终于得到解放,我弯腰咳嗽起来,摸了摸脖子,果然弄出血了,虽然不深。
我把刘婶被关押的事情都告诉了顾裴铮,看出来他就是那个大人了,他能还刘婶一个清白。
他坐在院子里的石墩上,面色稍显苍白,看来这病也好得没这么快嘛,我还以为病好了才跑这么快。
不一会儿,迎面跑来一俊俏男子,只见他越过我跑到顾裴铮面前,手里。
不就是我刚才藏起来的那条鱼吗?
这里面可是好东西呀,我有些心疼。
俊俏男子拱手作揖:“大人,您说这鱼不对劲,后面仵作剖开看了,里面都是金银珠宝。”
没错,当时拿起这条鱼我就发现比餐桌上的大了不少,鱼的嘴巴大开着,里面肯定塞了东西。
顾裴铮拿起来看了看,俊俏男子又问:“那这是谋财?”
顾裴铮见我欲言又止,对在场的寥寥几人又说道:“进去再看。”
我也跟了进去,顾裴铮走在前面,我在后面,我小跑到俊俏男子身旁。
“你也是他的手下吗?
你叫什么名字呀?
我叫江秋,我觉得你长得真好看。”
伸出手拍了拍他。
“姑娘,男女授受不亲,在下名叫苏垣。”
苏垣有些脸红。
我还想问家里有几口人,是否婚配呢。
顾裴铮咳嗽一声,不悦的眼神扫过我俩,明确来说是扫过我。
我也专心查看尸体,不过,有两具尸体特别不对劲。
我低呼出声:“王家夫妇?”
顾裴铮瞥了瞥我:“怎么了?”
我解释:“嗷,王家夫妇是我们村的大善人,那时我虽未出生,但邻居总是提起,如果没有王家夫妇连续施粥七日,整个小渔村恐怕都很难活下来。”
但是我还是很疑惑;“那为何王家夫妇的尸体却比旁人的要。”
要更惨些,不是中毒而亡,更像是被虐致死。
苏垣此时脸色发白,但是有女生在场,又不得不鼓起勇气去看这些尸体。
终归忍不住有一股想要呕吐的欲望。
说时迟那时快,我看准了时机把阿娘给我的醒神手帕拿出来,捂上他的口鼻。
随后扶着他出去。
苏垣一阵脸红跟我道谢,还说要把手帕洗了还我。
我挥挥手,沾沾自喜地走进来。
顾裴铮一脸阴鸷地盯着我,仿佛把我做的事情都看穿了。
不知怎么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