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等着逃跑的机会呢,突然,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,在房门外停下了。
“咔嚓”一声,门开了,傅沉归走进来,后面还跟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。
这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,戴着金丝眼镜,眼神犀利得很。
“砚欢,这位是明宴知医生,以后他定期来给你做做心理疏导。”
傅沉归开口,语气里透着不容拒绝的强硬。
谢砚欢警惕地盯着这俩人,没吭声。
明宴知走上前,微微弯下腰,目光温和地看着她,轻声说:“你好,谢小姐,别紧张,我就是来帮你的。”
接下来,明宴知开始问谢砚欢一些简单问题。
这看似随意的对话,却让谢砚欢心里感觉怪怪的。
她发现,明宴知眼神里除了职业性的关切,好像还藏着点别的,那种感觉让她隐隐觉得这人能信。
傅沉归坐在一旁,时不时插句话,眼睛一直死死盯着谢砚欢,就跟看自己的东西似的。
明宴知察觉到谢砚欢紧张,微微皱眉,扭头对傅沉归说:“傅先生,患者放松了才好交流,要不您先出去一会儿?”
傅沉归犹豫了下,最后还是站起来,警告地看了谢砚欢一眼,才慢慢走出房间,顺手带上了门。
屋里就剩谢砚欢和明宴知了,气氛一下子变得有点微妙。
明宴知突然凑过来,压低声音说:“谢小姐,我知道你想跑,我能帮你。”
谢砚欢眼睛一下子瞪大,难以置信地看着他。
刚要开口,明宴知抢先一步,从兜里掏出个笔记本,在上面写了行字:“别出声,监控还开着。”
接着,他又若无其事地问谢砚欢几个情绪方面的问题,一边问,一边在笔记本上快速写:“我联系警方了,监控系统凌晨维护十分钟,那是你的机会。”
谢砚欢心里猛地一震,激动得差点叫出来,她强忍着,装作平静地点点头。
明宴知又写:“到时候从窗户出去,我在楼下接应,有绳子吗?”
谢砚欢赶忙用眼神示意床底下藏着的绳子,明宴知心领神会,轻轻点了下头。
随后,明宴知继续跟谢砚欢进行着看似正常的心理疏导,一边问一边在本子上记。
但就在这平常的交流里,他俩悄悄把逃跑计划的关键步骤给定好了。
临走前,趁傅沉归还没进来,明宴知迅速撕下笔记本上的纸,揉成一团,塞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