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,警服下的槐树纹身已爬至脖颈:“看密道!”
书架深处的暗门不知何时打开,门后传来古筝的断弦声,混着婴儿的低泣。
密道墙壁上,用朱砂画着五具婴儿浮雕,中间那具胸口嵌着血玉,左脸的胎记下有道疤 —— 正是槐树洞井底襁褓上的 “苏月”。
“林哥哥,浮雕在动!”
周小羽的红绳指向浮雕,苏月浮雕的眼睛突然睁开,眼窝涌出槐树叶,每片叶子上都写着 “替死”。
更骇人的是,浮雕胸口的血玉正在吸收周小羽手腕的血色,她的蝴蝶印记逐渐变淡,取而代之的是槐树纹身。
密道尽头的教师办公室像被时间冻住,1995 年的台历停在 7 月 15 日,墨水未干的备忘录写着:“五婴血祭,婉秋自愿 —— 用子宫当阵眼,换五个孩子活。”
我摸着台历边缘的血渍,终于明白妈妈的红嫁衣为何染着槐树皮汁,那不是嫁衣,是镇魂的符纸。
周明在档案柜翻出的铁盒里,五枚铃铛碎片刻着 “木水火金土”,唯有我的碎片边缘空白 —— 与爷爷笔记里的 “无阵眼者” 完全一致。
铁盒底层的 X 光片显示,真五婴的胎记中央有道细缝,而他们这些替代品的胎记光滑完整 —— 那是张灵峰用鬼医血伪造的死亡标记。
“苏月……” 我盯着 X 光片里唯一的女婴,“真五婴里的长女,左脸的疤不是天生的,是张灵峰刻的引魂符,为了让她当阵眼核心。”
阅览室突然传来 “咔嚓” 声,镇魂铃碎片从铁盒飞起,在周小羽头顶拼成圆环。
她手腕的蝴蝶印记发出强光,碎片上的 “金” 字符号亮起 —— 图书馆正是金阵眼所在地。
我后颈的细缝此刻剧痛,他看见碎片映出的倒影里,自己的胎记分裂成五道红绳,每道都系着个替阵眼的身影。
“小心!”
周明突然将我扑倒,一支青铜箭擦着他后颈射进墙壁,箭尾绣着半朵槐花。
戴斗笠的男人从阴影里走出,袖口的槐花绣纹滴着血,正是照片里的张灵峰:“林正阳没告诉你吧?
十七个替阵眼,十七道红绳咒,你是最后一个,也是阵图的钥匙。”
我认出他手中的青铜剑,剑鞘正是自己在诊所收到的快递。
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