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太着急容易露出端倪。”
“好吧,那我晚上偷偷过来找你。”
两人隔着电话亲吻,我愣在当场。
以前觉得不合理的地方,在这一刻好像通通都有了解释。
为什么我结婚那天,妹妹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。
为什么婚后她总要隔三岔五地来我家住上几天,美其名曰想我这个姐姐。
为什么她总爱黏着程丰撒娇。
原来他们早就暗度陈仓,背着我干些男娼女盗的事了。
可笑我还一直被蒙在鼓里。
愤怒从胸腔喷涌而出,我咬着牙,挥手狠狠甩向程丰。
手从他身体穿过。
我呆愣地看着玻璃镜照不出我的人影。
怎么又忘了,我已经死了。
无力感席卷全身。
晚上,桑巧果然过来了。
她一进门便扑向程丰,两人在玄关处吻得难舍难分。
衣物一路散落到卧室,房间里充斥着桑巧的娇喘声,卧室的灯光投在两道交缠的人影之上。
放纵过后,桑巧软着身子靠在程丰胸前。
“你和我姐新婚的第一天,我就是在这张床上把自己完整地交给了你。
当时我姐喝得烂醉,躺在旁边毫无知觉,我们当着她的面颠鸾倒凤,那感觉,可真刺激。”
程丰抓住桑巧在他胸前作乱的手,笑着听她继续说。
“我姐那个没脑子的,还以为我来这边住是因为想她,其实每个她睡着的夜晚,我们都在一墙之隔的另一个房间里放纵欢愉。”
“为了还债被我们忽悠着把房子贱卖了,实际上房子只是从她名下过户到我这而已。”
她细数着我是如何被他们骗得团团转的。
程丰侧头在她鼻尖落下一吻:“你个小妖精,为了你我可是抛妻弃子了。”
弃子?
是了。
就在我死的前几个月,我被检查出有孕,已经三个多月了,是我太粗心,一直没发现,还以为是自己压力太大导致月经不规律。
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,我很开心。
但程丰当时的表情很不对劲,脸上看不出丝毫期待和欣喜。
甚至好几次看见他目光阴沉地盯着我的肚子,我以为是自己看错了。
没过多久,他劝我把孩子打掉。
我哭着拒绝。
他突然对着我大哄:“现在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吗?
居无定所地躲着催债的人,走在路上都要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,哪里有精力和能力再来照顾一个孩子。”
“今天你必须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