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狐惑我心张亚娟秋暮蓉前文+后续

邂红绸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阿赞云手里盘着一串佛珠,眼眸微微闭起,“你们可以让她干活,但不能接触到她的身体。”阿洪思忖了下,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随后,便带着那些保镖离开了。门关上,阿赞云不动声色地说道,“别装了,起来!”我抬头,对上了她那双毫无情绪的白瞳。我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能沉默地看着她。她也没有说话,只是转身走到房间的角落里,像昨天那样燃起一把符咒,扔进了那个大木桶中。“进去。”她指着那个大桶,用命令般地口吻说道。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听她的话,她却已经猜出了我的心思,“别妄想用那个狐仙对付我,它的肉身早已毁去,只有魂魄留于佛牌之中,它现在不是我的对手。”我:“……”原以为找了个大佬当靠山,没想到是个菜鸡,亏大发了……我不敢再反抗,只能乖乖地脱下衣服,走进木桶里。...

主角:张亚娟秋暮蓉   更新:2025-04-15 17:37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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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亚娟秋暮蓉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狐惑我心张亚娟秋暮蓉前文+后续》,由网络作家“邂红绸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阿赞云手里盘着一串佛珠,眼眸微微闭起,“你们可以让她干活,但不能接触到她的身体。”阿洪思忖了下,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随后,便带着那些保镖离开了。门关上,阿赞云不动声色地说道,“别装了,起来!”我抬头,对上了她那双毫无情绪的白瞳。我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能沉默地看着她。她也没有说话,只是转身走到房间的角落里,像昨天那样燃起一把符咒,扔进了那个大木桶中。“进去。”她指着那个大桶,用命令般地口吻说道。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听她的话,她却已经猜出了我的心思,“别妄想用那个狐仙对付我,它的肉身早已毁去,只有魂魄留于佛牌之中,它现在不是我的对手。”我:“……”原以为找了个大佬当靠山,没想到是个菜鸡,亏大发了……我不敢再反抗,只能乖乖地脱下衣服,走进木桶里。...

《狐惑我心张亚娟秋暮蓉前文+后续》精彩片段


阿赞云手里盘着一串佛珠,眼眸微微闭起,“你们可以让她干活,但不能接触到她的身体。”

阿洪思忖了下,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
随后,便带着那些保镖离开了。

门关上,阿赞云不动声色地说道,“别装了,起来!”

我抬头,对上了她那双毫无情绪的白瞳。

我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能沉默地看着她。

她也没有说话,只是转身走到房间的角落里,像昨天那样燃起一把符咒,扔进了那个大木桶中。

“进去。”她指着那个大桶,用命令般地口吻说道。

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听她的话,她却已经猜出了我的心思,“别妄想用那个狐仙对付我,它的肉身早已毁去,只有魂魄留于佛牌之中,它现在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
我:“……”

原以为找了个大佬当靠山,没想到是个菜鸡,亏大发了……

我不敢再反抗,只能乖乖地脱下衣服,走进木桶里。

水很冷,冰冷刺骨。

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。

不知道为何东南亚这么热的地方,会有这么冷的水。

阿赞云还像昨天那样,用手捧起水轻轻往我身上浇,口中念着古怪的法咒。

冰冷的水流顺着我发丝滑落,皮肤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。

诡异的是,在她的不断念咒之下,水温更冷了。

我被冻得瑟瑟发抖,牙齿不停地打颤。

阿赞云竟一把按住我的头顶,将我按进水里。

我被她按得喘不过气来,只能拼命地挣扎。

“唔......”

直到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,她才松开了手。

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感觉自己像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。

我抬起头,与她那双白瞳无声对视。

阿赞云淡声道,“你眼里有仇恨,作为莲花,你必须身心洁净,不能沾染尘俗欲念,更不该心有恨意。”

我几乎要冷笑出声,他们马上就要把我炼成邪教的法器了,还不许我心里有恨,做什么梦呢!

我洗完后,穿好衣服准备离开。

临走之前,我偷偷地回头看了一眼。

只见她走到那个供奉着神像的桌子前,双膝跪地,双手合十,虔诚地祈祷着。

那个古铜色的四面神像其中有一面竟然是一只仙鹤。

可我怎么记得东南亚地区没有仙鹤呢?

难道这只仙鹤是华夏飞过来的?

屋内光线昏暗,从我的角度来看,那只栩栩如生的仙鹤仿佛正在注视着我。

我感觉它的眼睛似乎朝我的方向转了一下。

我吓了一跳,当我再次定睛看去,那面仙鹤神像却毫无反应。

难道是我最近几天经历了太多奇葩的事,都出现幻觉了?

我回到了宿舍,距离十点还有一刻钟,宿舍里的人还都没有睡,聚在一起打牌。

只有付小美和常欢默默坐在角落里,似是被刻意针对了。

她们看到我回来,立刻朝我招了招手。

我走到她们身边坐下。

“你没事吧?”付小美关切地问道。

我摇了摇头,表示自己没事。

“昨天晚上,谢谢你啊。”她由衷说道。

我笑了下,“应该的。”

我刚醒来的时候,就是她主动递了张纸巾给我,虽然一张纸巾不是多大的忙,但在那种情况下她还能做出这样的举动,说明她心肠真的很好。

“你说那些人拿到钱,会不会放过我们?”常欢的声音里充满了焦虑和不安。

我有些不忍,但还是如实告诉她们,“多半不会。”

常欢再一次崩溃,把脸埋进膝盖里小声哭泣。

付小美拍着她的肩膀试图安慰,对我说道,“我们是从小长大的闺蜜,父母在一起做生意,相互都认识。我们七月刚毕业,打算到泰兰德毕业旅行的,谁知落地当晚,在酒店里睡得好好的,一觉醒来就到这里来了……”

我点点头,“我叫秋暮朝,跟你们一样,今年刚毕业。”

付小美她们之前在小屋里听到我是被继母卖进来的,没有问我的家庭情况,而是冷静说道,“我们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,否则早晚会被他们杀死!”

她的话我表示认同,毕竟我很有可能是她们里面第一个死的人。

“这里戒备森严,光靠我们三个是逃不出去的。”我朝那些打牌的女人努了努嘴,“否则她们为啥不跑?”

“我受不了了,再待下去我一定会死的,就算不死也会被折磨疯掉,我们快逃吧!”常欢抬头,紧抓着付小美的袖子晃了晃,声调无比激动。

“先别急,我们先把这里的情况弄清楚再说。”我安慰她们,“我们现在连地形都不知道,打开门就跑,连宿舍楼都出不去。”

她们两个听了我的话,也只好作罢。

陡然,一束强烈的灯光从走廊的方向靠近。

周蔓兰拢了下她那海藻般的卷发,把手中的扑克扔到床上,对其他女人吆喝道,“十点钟到了,快躺下睡觉!”

我们三个立刻躺回各自的床上,盖上被子装睡。

很快,外面就有人拿着手电筒在走廊里巡逻,他们穿着皮鞋,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显得格外清晰。

手电筒的光束在房间里扫来扫去,最后停在了我们的床上。

扫视了一圈,确定所有人都在后,手电筒的光束移开了,脚步声也渐渐远去。

我松了口气,闭上眼睛,却难以入眠。

不知过了多久,我感觉有一道凉薄的气息轻轻吹拂在耳畔。

那气息很轻,很柔,带着一丝淡淡的草木清香。

我睁开双眼,“苏栖野,是你?”

果然,苏栖野那张人畜无害的俊颜出现在我面前,薄唇勾起的弧度似笑非笑,“一日不见,有没有想我?”

我抓住他的衣领,咬牙切齿道,“你不是说会保护我的吗?为什么我还是被阿赞云弄晕过去了?”

苏栖野没有躲闪,骨节修长的手指在我腕上轻轻一弹,我的整条胳膊就像触到麻筋一样,又酸又麻。

他像强迫症似的抚平自己领口的褶皱,发出一声懒散地轻笑,“女孩子别总这么暴躁,会嫁不出去的。”

我险些被他气笑,“我嫁不嫁的出去用不着你管!”


“你为什么不救我……”

“你明明都看到了,为什么不救我!”

她一遍又一遍地质问,掐着我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力。

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,胸腔像是要爆炸了一样。

可偏偏我除了眨眼,哪都动不了。

“救……救命……”

我用尽全身力气,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微弱的字。

“你为什么不救我,说啊!你为什么不救我?”

周蔓兰的嗓音越来越尖锐,面部表情也越来越狰狞。

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,耳边却有人在声声召唤我。

“小朝……小朝!你怎么了?”

“快醒醒,小朝!”

我再次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,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。

而付小美和常欢正站在我的床边,一脸焦急地看着我。

刚才那一切,是梦吗?

“小朝,你没事吧?”付小美关切地问道,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,“你一直在喊‘救命’,你做噩梦了吗吗?”

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心跳得厉害,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。

“对,我做噩梦了。”我惊魂未定地说道。

“你没事就好,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们了。”付小美唏嘘道。

我转头看向四周,却发现宿舍里除了我们三个,其他床铺都空了。

“她们人呢?”我疑惑地问道,声音有些沙哑。

“管教让我们立刻到园区集合,宿舍里其他人都走了,但你怎么都叫不醒,我们这才留下来等你的。”常欢轻声说道。

我揉了揉额角,抬头看向上方那扇不足半米的小窗户,外面的天色依旧一片漆黑。

“管教的表坏了吗,怎么天不亮就喊人集合啊?”我纳闷道。

视线望着黑咕隆咚的窗外,心中那种不安感更加强烈,“是谁叫我们去集合的?”

付小美毫不犹豫地回答,“是阿洪。”

常欢焦急的催促,“快走吧,迟到的话我们又要挨打了!”

我不想连累她们,立刻从床上坐起来,穿上外套,跟着她们一起走出了宿舍。

夜风袭来,裹挟着一丝凉意,却比往日更加阴冷,也让我混沌的头脑清醒了一些。

我们沿着昏暗的小路,朝铁索桥走去。

圆月被黑云遮了个彻底,只露出一层毛边,渗着血红色的光晕。

裤腿被含着夜露的青草打湿,潮湿的菌丝时不时缠绕上脚腕。

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却又说不上来。

陡然,我瞥到了面前付小美的鞋子。

她今天穿的是一双红色的凉拖。

但我记得很清楚,付小美从来到缅北后,一直穿着她那双白色阿迪,她又没有出去过,从哪弄来这么一双红拖鞋呢?

“小朝,你怎么不走了?”付小美见我停了下来,不耐烦地催促。

前方便是悬崖,铁索桥被风吹的来回直晃,耳边隐约能听见下面波涛汹涌的水流声。

我静静地看着她,一字一顿说道,“你不是付小美。”

付小美愣在原地,“你说什么?”

常欢急匆匆上前,伸手想要拉我,“小朝,你睡迷糊了吧,她不是小美还能是谁啊?”

她的嗓音听起来有些浑浊,很不自然。

我后退一步,避开了她的手,目光也从付小美身上移到了常欢身上。

黑夜无月,我看不到她们的影子。

“你也不是常欢!”

‘常欢’露出无辜又诧异的神情,秋水般的眸子缓缓眨动,“小朝,你在胡说什么啊?”

“小朝,你一定是做梦还没醒,快走吧,我们得去集合了!”

‘付小美’急切地辩解,装作一副无奈的模样上前拉我。

我转身就往回跑,‘付小美’和‘常欢’的五官开始扭曲,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青白。


庄姨看出了婳眉来者不善,挡在了我的身前,赔笑道,“经理,这是我们食堂的小姑娘,不懂事,您别跟她一般见识。”

婳眉连一个眼尾都没有给她,冷声道,“滚回去干活!”

庄姨没办法,只得捏了捏我的手,低声说道,“小朝,你自己小心点。”

我感激地点了点头,“姨,你先回去吧,我一会就来。”

庄姨不放心的离开,一步三回头,满脸担忧。

在缅北地区,人人只为自保,能像陶青锋和庄姨这种危难关头挺身而出的人太少太少了。

我曾经觉得自己倒霉透顶,是个天煞孤星,所以才会克死自己母亲,后来又克死了父亲。

亲爹不疼,后娘不爱,还有个白眼狼妹妹。

可这些日子里我认识的朋友,反而都真诚以待,不离不弃。

难道我开始走运了?

等庄姨离开后,婳眉这才迈着猫步来到我的面前,那双凤眼上下打量着我,就像在看一件特殊的商品,充满了挑剔和不屑。

“你就是那个被选中的莲花?”她语调是毫不掩饰的轻蔑。

我低垂着眼睫,没有说话。

婳眉见我不吱声,便绕着我走了一圈,边走边咂舌道,“要胸没胸,要屁股没屁股,鹤神大人绝对看不上你!”

我趁她不注意,偷偷翻了个白眼。

他看不上我,我还看不上他呢,什么鸟人!

婳眉绕着我走了一圈,最终在我面前站定,双手环抱在胸前,趾高气昂地说,“来之前还以为是个怎样的大美人,值得鹤神大人心心念念惦记了这么多年……没想到居然是个村姑,真是白跑一趟!”

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穿得围裙,上面还带着洗菜时蹭到的泥点子。

心里暗自腹诽,让你在厨房干活,你也洋气不了!

“收起你那些没用的心思,别对鹤神大人抱不该有的幻想!”她阴戾地开口。

我默不作声,假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。

“行了,回去吧。”婳眉摆了摆手,仿佛在驱赶什么恶心的蚊虫。

我如释重负,转头就走。

回到食堂,庄姨正在一边摘菜根一边焦急地等我。

看到我安然无恙地回来,她才松了一口气,“小朝,你没事吧?那个女人没把你怎么样吧?”

我摇了摇头,“没事,庄姨,你放心吧。”

庄姨叹了口气,“这女的,一来就给了我们个下马威,以后指不定要怎么折腾呢!”

我洗净手,来到水槽旁边洗菜。

庄姨见我不说话,又苦口婆心地说道,“小朝啊,你刚来这里不懂规矩,之前那个阿洪算是好相处的了,他老家是云南瑞丽的,怎么说也是华国人,只要活儿干得好,他很少难为我们。

但这个婳眉,我们都不知道什么来历,瞅着就不像好相处的,你可千万别让她注意到你啊!”

我心想,晚了,她已经盯上我了!

晚饭后,食堂里的人陆陆续续散去,各自回了宿舍。

把碗筷洗干净放好,我还像往常一样,每晚必去阿赞云的小木屋报到。

从食堂到小木屋的路上没有灯光,穿过铁索桥就是一片种满了高大的芭蕉树。

巨大的叶子在风中摇曳,发出“沙沙”的轻响,像极了鬼魅的低语。

来到木屋外,我深吸一口气,又要准备洗那个‘透心凉,心飞扬’的冷水澡,还没等我敲门,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了婳眉轻傲的嗓音。

“阿赞云,你确定那个叫秋暮朝的,就是鹤神找了千年的女人吗?”


陶青锋没说话,把他餐盘里仅有的那么一小块鸡肉夹到了付小美的碗里。

收回筷子的速度都挥出了残影,生怕别人看见似的。

而付小美则大口大口往嘴里扒米饭,并没有碰过那块鸡肉。

他们两个之间这微妙气氛直接给我看麻了,干啥呢整这出……

很奇怪,但我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奇怪。

我压下心头的疑惑,继续说道,“我指的是带李雨熙一起逃走的事情!”

陶青锋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,他把鼻梁架着的眼镜往上推了推,“这……风险太大了。那个李雨熙还怀着孕,行动不便,万一出了什么意外……”

他没有继续说下去,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。

其实陶青锋说的这些,我昨晚就想到了。

我和陶青锋的想法一致,带上李雨熙只会增加我们的行动风险。

可付小美的态度却很坚决,“我知道这件事有难度,有危险。但你们也看到了,李雨熙她才十九岁,如果我们见死不救的话,和这里那些麻木的人又有什么区别?”

她说着,指向周围那些面无表情,仿佛被邪神抽干了灵魂,只剩一具空壳的员工。

陶青锋叹了口气,“小美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付小美把筷子插进米饭里,气鼓鼓地看着他,“那你到底是几个意思?”

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。

这俩人......怎么跟小情侣打情骂俏似的?

陶青锋连忙解释,“我的意思是,带上她也不是不行,只是眼下这个计划不行,我还得再做个更稳妥点的方案。而且,我们最多只能带她离开园区,之后的路,就得靠她自己了。”

付小美撇了撇嘴,似是被他安抚下来,“能离开园区就行,她有手有脚,靠自己怎么不能活?但把她留在这里,她一定会死。”

既然他们已经下了决定,我也不好再说什么,便起身离开,“那我先回去干活了,你们计划商量出来告诉我。”

走了几步,我又忍不住朝他们所在的座位回头望。

只见付小美和陶青锋又恢复了刚才那暧昧的距离,两人脸上都带着无法掩饰的笑意。

付小美还把刚才陶青锋夹到她碗里的那块鸡肉给吃了下去……

我闭眼,装作一副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,转身回了后厨。

每天下午是食堂最忙碌的时候,因为不仅要准备晚上的菜,还要洗完中午的盘子。

我正坐在小马扎上和庄姨分洗大盆里的餐盘,头顶却传来一道娇戾的女声。

“我找了你半天,原来你躲在这偷懒呢!”

我抬眸,对上了婳眉那双充满嫉恨的凤眼。

她穿着那件褐色旗袍,双手环抱在胸前,神色既嫌厌又不屑。

庄姨没想到婳眉居然会到这脏乱的后厨来,连忙站起来,用围裙擦了擦手,“婳眉经理,您怎么到这里来了,也不提前打声招呼?”

婳眉淡淡睨了她一眼,说话毫不客气,“你是什么身份,我去哪里还得向你汇报吗?”

庄姨闭上嘴,不敢再接茬。

婳眉居高临下地看着橱柜上那些刚洗完的餐盘,她用两根手指捏起盘子的边,十分嫌弃地拿了起来,“啧啧,这就是你们洗过的盘子?上面还有油渍和菜叶,我都能看到上一顿吃的什么!”

我想说,能洗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,园区抠抠搜搜,连洗涤剂都舍不得买,只能干刷。

但我懒得跟她废话,继续闷头洗手里的盘子。


苏栖野幽幽开口,狭长的狐狸眼微微眯起,透露着一丝凛然的危险,“你还骂我。”

我:“……”

我简直要崩溃了,再这样下去我还有什么隐私可言?

“你……你能不能别总偷听我心声!”

苏栖野眉眼弯弧,笑得既戏谑又欠揍,“不能!”

他回答得干脆利落,理不直气也壮。

我恨得牙痒痒,又奈何不了他,毕竟还得靠他离开这鬼地方呢。

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看向面前那具没了头的身体,她依旧跪坐在那里,像一尊恐怖的雕塑。

“你刚才说的‘飞头降’是什么东西?”我问。

苏栖野漫不经心地解释,“飞头降的起源其实在华夏,它是由茅山秘术和百越族的巫蛊演变而来。

只不过,这种术法过于邪门,正经的术士修炼者甚少,后来传到了东南亚地区,又融合了东南亚民间巫术和原始宗教的元素,变成了多种文化交融的一种邪术。”

我虽然不是无神论者,但一直生活在中华往北的区域,要问我出马仙之类的我还能说道两句,对这些东南亚的文化是一窍不通,便很认真的听着。

苏栖野见我眨巴着小眼睛,一副很乖巧的样子坐在那里,像小葵花妈妈课堂的小学生,他也愿意跟我多说一些。

“降头术种类繁多,需要收集的材料也十分苛刻,比如横死者的骨灰、刚满六个月的尸胎、活人自愿献予的血液甚至是无法往生的厉鬼……

除了要取各种稀有的材料炼药制蛊,还要弄各种复杂的仪式,稍有不慎下降头的人就会遭到反噬,轻者伤筋动骨,重者死无全尸。”

我忍不住问道,“既然会被反噬,那为什么还有人修炼降头术啊?”

苏栖野斜睨了我一眼,“因为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般胆小。若成,白日飞升,若败,身堕阿鼻地狱……既有一线希望,为何不试?”

他的话让我有点不舒服,只为了自己修成正果,就要用他人的尸骨和鲜血,那跟邪神又有什么分别?

“那飞头降要用到什么材料?”我追问道。

“鲜活的胎儿。”他淡声道。

我震惊,“什么?”

他继续说道,“唐时有本叫《酉阳杂俎》的书,其中记载了岭南有个叫‘飞头獠子’的怪物。

每逢月圆之夜,他的脑袋就会脱身飞出,吸食孕妇腹中胎儿,破晓前飞回身体,伪装成寻常人类。

传闻要想练成飞头降,必须经历九个阶段,每个阶段为九九八十一天。

在前几个阶段里,除了头颅以外,肠胃也会跟着一起飞出去,若遇到活人或牲畜,就会将其血液吸干,来提升自己的法力。

到了后期,最好的补给便是已成型的胎儿,如此修炼数年,飞头降才算练成。”

刚才我看到阿赞云的头颅下方并没有连接肠胃,也就是说她已练到了后期,需要吸食成型的胎儿才能精进功力。

她从门里飞出去的那一刻,似乎在嗅辨什么东西,莫非是在找寻附近的孕妇?

我突然想到昨天新来的那个孕妇李雨熙,她肚子里的胎儿不是正好七个月?

“不好!”

我立刻起身,朝着宿舍的方向跑去。

苏栖野在我身后不紧不慢地开口,“急什么,又不是在吃你的胎儿!”

我懒得跟他废话,一路小跑回宿舍。

走廊上的保安多半是中了阿赞云的法术,全都瘫倒在墙根,昏迷不醒。

当我推开门的瞬间,眼前的那一幕让我永生难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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