库房空了,林溪和江望却发现库房里还有间暗室,暗室里摆满了兵器架,兵器架上都是刀、长枪和长矛等兵器。
无一例外,这些东西全被林溪搬空。
小两口怀疑县太爷私铸兵器,极有可能就是抓人进山挖铁矿的背后之人。
两人偷偷溜进县太爷的书房,这里搜搜,那里刮刮,发现这货真是罄竹难书,以各种名头提高赋税、暗中收取保护费、搜刮民脂民膏、头抓壮丁、私挖铁矿、私铸兵器……
一气之下,林溪把书房也收了个干净,还带着江望一个屋子一个屋子地收,连县太爷和府中妻妾儿女睡的床都给收走了。
为了方便,小两口直接把值夜的官差给迷倒,把县衙里的树木都收走,摆放的奇石拿走,光秃秃的花枝也挖走。
实在没什么可以收的了,林溪和江望便大摇大摆地离开,把县太爷的罪证全都贴到闹市区的墙上。
与此同时,林溪留在县衙的隐形小喇叭开始工作,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穿透黑夜——
倒春寒!倒春寒!三月中旬倒春寒!倒春寒后是大旱!
反复播放半刻钟之后,隐形小喇叭失效,化作飞灰。
昏迷中的县太爷等人对此一无所知,住在附近的人从睡梦中惊醒,倒是听得一清二楚,急急忙忙从床上爬起来,跟家人面面相觑。
有好奇心重的人循着声音走出家门,发现声音来自衙门,可里面除了这匪夷所思的类似预警的话语,并无半分动静。
这个时候,林溪已经确认从县衙库房收走的都有些什么物品。
她和江望前往城西,也就是县城穷苦百姓聚居之地,往每户人家门口各放二十两银子。
余下的黄金万两、一箱半银子和铜钱,便成了他们二人来回忙碌的辛苦费。
此外,她从库房收走的布匹、字画和奇珍异宝等物品,以及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,自然也成了她的所有物。
时间还早,江望用轻功带着林溪回到客栈,小两口脱下外衣,相拥而眠。
没多久,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锣声。
原来,县衙有人醒了,发现整个县衙差点连地皮和房子都被盗走。
林溪一下子钻到江望怀里,嘟囔道:“扰人清梦,天打雷劈。早知道把他们的衣服给扒了,看他们怎么好意思出门敲锣喊抓贼。”
“那不行。”江望不认同,“小溪,你只能看我的身子,休想趁机看别人的身材!”
林溪迷迷糊糊间把手伸进他的衣服,摸着他腹部数了数:“嘿嘿,六块腹肌,我喜欢,勉为其难只看你一人。”
“你好像变态。”
“你娶变态,那你也挺变态。”
“……”
等林溪和江望起床退房,已经午时。
江望想带林溪去酒楼吃点好的,林溪拉着她去吃馄饨的小摊,边竖起耳朵边听附近人和路过百姓聊的八卦。
对于县太爷的罪行,大家一传十,十传百,街上就没有不知道的。
以至于大家县衙失窃这事都挺幸灾乐祸。
林溪不由得感慨:“我真是百姓之光!”
除了跟县太爷有关的八卦,自然还有别的:
“张府重金聘请神医,说是只要能治好张员外的病,赏白银万两。可惜了,那么多大夫登门,只有被骂庸医的份。”
“被骂有什么不好?据说只要能对张员外的病根说出一二,也能拿到百两赏银,我都想装大夫跑一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