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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80:从深山打猎开始致富完结文

黄二狗听书 著

女频言情连载

刚刚讨论的话题不知不觉间偏离了原本的方向。王喜栋被夏长海拍了脑袋,却并没有生气,只是满脸困惑地看向夏长海。夏长海瞧见他这副表情,心里明白再跟他解释也是白费口舌。“我打算再去山里一趟,你要不要一起?”夏长海突然说道。“啊?!”王喜栋听到这话,脸色瞬间变了,“老大,你爸之前可是明令禁止咱们进山的啊。”回想起之前的事,王喜栋就感觉屁股一阵隐痛。那次他爹下手毫不留情,要不是有人及时阻拦,他遭受的惩罚估计比夏长海还严重。“我知道。”夏长海语气平稳,不慌不忙地回应,“上次只是意外,这次我心里有底,肯定不会出问题。”停顿片刻后,他接着说道,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,“这次,咱们来个大的......”说着,他压低声音,吐出几个字:猎杀黑熊!“别磨蹭了,赶...

主角:夏长海王喜栋   更新:2025-04-16 15:44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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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夏长海王喜栋的女频言情小说《重生80:从深山打猎开始致富完结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黄二狗听书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刚刚讨论的话题不知不觉间偏离了原本的方向。王喜栋被夏长海拍了脑袋,却并没有生气,只是满脸困惑地看向夏长海。夏长海瞧见他这副表情,心里明白再跟他解释也是白费口舌。“我打算再去山里一趟,你要不要一起?”夏长海突然说道。“啊?!”王喜栋听到这话,脸色瞬间变了,“老大,你爸之前可是明令禁止咱们进山的啊。”回想起之前的事,王喜栋就感觉屁股一阵隐痛。那次他爹下手毫不留情,要不是有人及时阻拦,他遭受的惩罚估计比夏长海还严重。“我知道。”夏长海语气平稳,不慌不忙地回应,“上次只是意外,这次我心里有底,肯定不会出问题。”停顿片刻后,他接着说道,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,“这次,咱们来个大的......”说着,他压低声音,吐出几个字:猎杀黑熊!“别磨蹭了,赶...

《重生80:从深山打猎开始致富完结文》精彩片段

刚刚讨论的话题不知不觉间偏离了原本的方向。
王喜栋被夏长海拍了脑袋,却并没有生气,只是满脸困惑地看向夏长海。
夏长海瞧见他这副表情,心里明白再跟他解释也是白费口舌。
“我打算再去山里一趟,你要不要一起?”夏长海突然说道。
“啊?!”王喜栋听到这话,脸色瞬间变了,“老大,你爸之前可是明令禁止咱们进山的啊。”
回想起之前的事,王喜栋就感觉屁股一阵隐痛。那次他爹下手毫不留情,要不是有人及时阻拦,他遭受的惩罚估计比夏长海还严重。
“我知道。”夏长海语气平稳,不慌不忙地回应,“上次只是意外,这次我心里有底,肯定不会出问题。”
停顿片刻后,他接着说道,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,“这次,咱们来个大的......”说着,他压低声音,吐出几个字:猎杀黑熊!
“别磨蹭了,赶紧回去准备!”夏长海催促道,又补上一句,“你要是不想去,那我就自己去。”
“别别,老大,我这就回去拿东西......”王喜栋陪着尴尬的笑容,往后退了几步,随后借着旁边木柴的助力,爬上墙头,翻身跳了下去。
王家和夏家仅一墙之隔,之前他端着盆的时候,怕不小心打翻才走正门。
望着王喜栋离去的背影,夏长海的表情缓和了一些。他心里清楚王喜栋为什么不支持自己的计划。
黑熊,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熊瞎子。
它和体型庞大的棕熊不一样,黑熊体重相对较轻,一般在200斤左右,到了冬季刚开始的时候会稍微重一些,雄性黑熊最重能达到280- 300斤。虽说黑熊体型比不上棕熊,但数量却比棕熊多很多。而且,黑熊并不怕人。
每年秋收时节,黑熊和村民发生冲突的情况时有发生。
那些贪吃的黑熊根本不在乎村民在旁边敲锣打鼓,就连鞭炮声也吓不到它们,不过它们对枪声倒是比较敏感。
和野猪不同,不能单纯依据体重来判断黑熊的危险性,一只体重150斤的母黑熊,就能轻松捕杀一头200斤的公野猪。
经验丰富的老猎手在野外休息时,会特意把黑熊的粪便撒在营地周围,等粪便的气味散开,附近的动物都不敢靠近,由此可见黑熊在食物链中的地位很高。
要是放在以前,就算给夏长海再多的胆子,他也不敢进山猎熊。猎熊的危险程度远远超过打野猪,就他和王喜栋这两个人,在黑熊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。
然而现在情况不一样了。
夏长海发财之后,既不沉迷于女色,也不贪图享乐,唯一的爱好就是狩猎。
为了满足这个爱好,他花了大价钱从东北山区请来了好几位经验丰富的老猎手,还带着他们到国外去打猎。在狩猎过程中,还有专业人士进行科学指导。
通过这些经历,夏长海积累了大量的狩猎经验,不管是侦查猎物、野外生存,还是设置陷阱、使用各类枪械射击,他都十分精通。
毫不夸张地讲,在当下,国内在狩猎方面,很难有人能比得上夏长海。
即便如此,猎熊依旧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,稍有差错,就可能把性命丢在山里。
夏长海之所以愿意冒险,原因很简单:回报非常丰厚!毕竟高风险往往伴随着高收益。
猎杀一头黑熊所获得的收益,是同等重量野猪的好几倍,甚至十几倍。
熊掌和熊肉的价值自不必说,在未来,那可是只有在国宴上才能合法享用的美食。
单说熊油,就是十分难得的宝贝。用熊油烙出来的饼,在北方零下二三十度的野外放上一整晚,依旧松软可口,稍微加热一下,那香味比刚出锅的肉包子还诱人。
在长白山一带,熊油烙饼是资深猎人进山时必备的食物,它体积小巧,食用方便,而且热量很高。
不过在这个年代,熊肉和熊油并不怎么值钱,因为大家肚子里都缺油水,相比之下,还是更喜欢肥猪肉。
但黑熊真正的价值并不在熊肉和熊油上,熊膝盖骨,也叫假虎骨,对治疗风湿病有很好的效果;熊鼻子经过瓦片焙干、研磨成粉后,和黄酒一起服用,能治疗癫痫;而最值钱的要数熊胆,一颗处理好的熊胆,在城里的国营商店,官方回收价就能高达五六百元,如果挖到铁胆,价格更是瞬间突破千元。
这还不是最珍贵的,夏长海曾经在远东见过金胆,价格是一克黄金对应一克胆!连国外那些不太懂行的人都愿意出这么高的价,要是在国内,价格肯定会更高!
所以,要是能成功猎杀一头黑熊,夏家和王家的生活条件将会得到极大的改善。夏长海可不想在大冷天里还天天在家喝稀粥、啃玉米窝窝头。
没过多久,王喜栋就按照夏长海的要求,把东西都拿到了夏长海家的院子里。
这些东西并不多,有两把锤子、两把凿子、打火石,还有锯子、绳子等一些小物件,奇怪的是,里面没有斧头,怎么看都不像是进山打猎的装备。
“老大,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做?”王喜栋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,索性直接开口问道。
反正从小到大,他都跟着夏长海,听夏长海指挥就行。
夏长海动作娴熟地把这些东西收拾好,抬头看了看天色,说道:“先进山,路上再详细说。”
此时,因为袁家兄弟抓到野猪,在外面看热闹的人还没有完全散去。看到夏长海和王喜栋带着一大包东西匆匆走过,大家都感到十分疑惑。
“那好像是夏家和王家的两个小伙子吧。”宁夏村的人都知道夏家和王家关系亲密,比亲兄弟还要亲,一般只要有夏长海在的地方,大概率就能看到王喜栋。
“看着确实像他们俩。”有人附和道。
“他们这是要去哪儿啊?看着像是要进山的样子。”有人猜测道。
“不会吧,我记得夏家那小子前阵子在山里差点丢了性命啊。”有人提出疑问。
“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,估计是看到袁家兄弟抓到野猪,心里羡慕了。”有人分析道。
“别说他们了,我们看着也眼馋啊,100多斤的野猪,要是省着点吃,这个冬天都不用愁没油水了。”有人感慨地说。
“他们俩就这么进山,会不会有危险啊?”有人担忧地问道。
“这还真不好说。”有人摇着头回答。
“他们都吃过一次亏了,应该不会再这么莽撞了吧。”也有人这样说道。
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。
暂且不管后面人群的讨论,在夏长海的带领下,他和王喜栋走了一个多时辰,终于抵达了目的地:一个长满大树的向阳山坡。
夏长海站在山坡高处,眯着眼睛向下仔细观察。
不得不说,年轻就是有优势,要是放在30年后,就算拿着望远镜,恐怕也没有现在看得清楚。
王喜栋不知道夏长海在看什么,有了上次的惨痛教训,他此刻精神高度紧张,时刻警惕着,生怕又突然冒出一只野猪来。
夏长海并没有在意王喜栋的紧张模样,毕竟第一次进山打猎的人大多都是这样。其实王喜栋的担心是多余的,夏长海一路上看似轻松随意,实际上一刻都没有放松警惕,他确定这里是安全的。
几分钟后,夏长海眼神突然一紧,脸上露出一丝兴奋,他终于发现目标了!

“它们在那儿干啥呢?”
王喜栋观察了一会儿,满脸都是疑惑。
马鹿可不像傻狍子,它们生性十分警惕。
老人们常念叨:“鹿活千年,步步担忧。”
要是没有猎犬帮忙,就算手里拿着枪,在野外想要猎到鹿也非常困难。
倒不是说杀死鹿有多难,纯粹是很难靠近它们。马鹿有着超强的听觉,能在几十米外就察觉到敌人的踪迹!
按道理来说,在王喜栋发现马鹿之前,马鹿早就应该发现他们了。毕竟被踩实的积雪发出的嘎吱声,根本藏不住。
可眼下的情况却很奇怪,那三只马鹿不但没有逃跑,还在原地不停地叫唤。
更准确地说,是最小的那只和稍小的那只在叫,体型最大、长着尖角的那只雄鹿,不停地晃着脑袋,看起来十分紧张。
夏长海没有回答王喜栋的问题,而是仔细观察着这三只马鹿。
他心里清楚,事出反常必有原因。
三只马鹿所在的地方周围没有任何可以遮蔽的东西,在这种环境下,对马鹿来说,几乎就等同于向其他野兽发出邀请:快来吃我吧!
夏长海可不傻,他才不会认为这些马鹿是想寻死。
“两只大一点的马鹿看着还算正常,就是那只小马鹿有点不对劲。”
夏长海的目光一直盯着最小的那只马鹿,从开始到现在,它都一动不动。
“喜栋,捡块石头扔下去试试。”
“哦。”
王喜栋也没多问,夏长海让他做什么,他就做什么。
王喜栋随手捡起几块石头,一股脑儿全朝着马鹿的方向扔了过去。
由于距离太远,根本没什么准头。
但这突然出现的动静,还是把马鹿吓到了。
那只雄鹿像受到惊吓的鸟儿一样,几下就跑得没影了,速度快得让夏长海忍不住惊叹。
那只雌鹿原本也想跟着跑,刚迈出几步,听到小马鹿的叫声后,又停了下来。
生命的本能驱使它赶紧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,但基因里的母性又让它舍不得离开小马鹿,一时之间犹豫不决。
看到这一幕,夏长海心里有了计划。
“喜栋,快点,你从那边绕过去。”
“看看能不能把那只雌鹿赶到这边来。”
夏长海一边指挥着王喜栋,一边从布袋里拿出一根绳子,又从地上捡起两块大小差不多的石头。
没一会儿,他就做好了一个投石带。
他拎起投石带转了几圈,找找手感。
投石带,也叫飞石索,据说最早是印第安人发明用来狩猎的。
对此,夏长海心里有些不屑。
一方面,他觉得这东西在追逐猎物的时候没什么用。
另一方面,他知道华夏民族早在战国时期就有类似的东西了,只不过当时是用于打仗。
出于兴趣,夏长海以前练习过飞石索。
虽说技术不算特别好,但现在也只能试试看了,有用最好,要是没用也没办法。
无论这次进山有没有收获,其实都无所谓,要是能有所收获,自然是再好不过;要是没收获,也不必为此烦恼。
那天,在山里赶路的时候,竟意外撞见了马鹿,这可真是意想不到的惊喜。
夏长海当即下达命令,王喜栋听到后,立刻猫着腰,迈着小碎步,迅速跑到指定位置,紧接着一把扯下头上戴着的狗皮帽子,用力地挥舞起来。
夏长海看到王喜栋发出的信号,马上发出开始行动的指令。
“罗罗罗~”
王喜栋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,一边大声呼喊着,一边朝着那只雌鹿拼命跑去。
雌鹿显然被这突然出现的场景吓到了,呆愣在原地,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紧接着,恐惧的情绪瞬间涌上它的心头。
保命是最重要的,它顾不上身边的小鹿,下意识地朝着远离危险的方向拼命逃窜。
它奔跑的速度快得让人吃惊,比刚才那只雄鹿跑得还要快!没几下,就已经跑出去十几米远,眼看着就要钻进旁边的小树林里。
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。
嗖——
一道黑影从小土坡后面飞速射了出来。
原来是飞石索,两颗石头在离心力的作用下,相互缠绕着,高速旋转着。
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,雌鹿根本来不及躲避,直接撞上了飞石索!
“喜栋子,先别管那只小鹿,赶紧过来帮忙!”夏长海手里拿着绳子,一边大声喊着,一边朝着雌鹿扑了过去。
“来啦!”王喜栋回应道。
没过几分钟,雌鹿就躺在了地上,舌头伸得很长,脖子上紧紧勒着的绳子表明它已经死了。为了保证皮毛完整,能卖个好价钱,夏长海和王喜栋硬是用绳子把它勒死了!
短暂的安静过后。
王喜栋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,放声大笑起来。用绳子勒死马鹿这种事,他以前连做梦都不敢想。此时此刻,那种刺激的感觉让他浑身充满力量,仿佛有用不完的劲儿!
夏长海也躺在旁边的地上,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。活了这么多年,刀猎、狗猎、枪猎他都尝试过,可像今天这样用飞石索配合绳子成功猎杀马鹿,还真是第一次。这种感觉,简直太畅快了!
兴奋的劲头来得快,去得也快,发泄完之后,两人又开始忙后续的事情。
雌鹿解决了,接下来就只剩下那只小马鹿。
看到敌人一步步靠近,小马鹿不停地发出“嗷嗷”的叫声,两只前蹄拼命地刨着地,想要挣脱逃跑。
只可惜,在那个时候,根本没有动物保护协会来救它。而且它也根本没办法逃脱。
就像夏长海之前猜测的那样,这三只马鹿一直待在空地上,不愿意离开,就是因为小马鹿遇到了麻烦。
它的左后蹄被一个兽夹紧紧夹住了。
要是仅仅只是被夹住,倒也还不算太糟糕,三条腿虽然跑得慢些,但也不至于完全不能动。
可糟糕的是,这个兽夹刚好卡在两块石头中间。
小马鹿脑子比较简单,根本想不到可以往后退来摆脱困境。
它越紧张就挣扎得越厉害,越挣扎就被卡得越紧。就算没有遇到夏长海和王喜栋,这只小马鹿最后的结局也只有死路一条,要么被冻死,要么成为其他猛兽的食物。

“喜栋子,快点跟上!别磨蹭!”
“好嘞,知道啦!”
以前,有个从东北来的老猎人给夏长海讲过这么一段往事。
在国内三年困难时期,山东那边闹大饥荒,日子过得特别艰难。
可当时大家都听说东北那地方可好了,到处流传着“棒打狍子瓢舀鱼,野鸡飞到饭锅里”这样的说法,意思就是东北的野生资源丰富得很,不愁吃的。
于是,好多山东人就带着全家老小,一路奔波往东北迁移,这在民间就叫做“闯关东”。跟山东等地的饥荒惨状比起来,东北的情况确实要好上不少。
虽说在东北也没办法保证每个人都能吃得饱、穿得暖,但只要人勤快些,愿意多出力,最起码不会被饿死。
不过,那些从外地来东北的人面临一个大难题,他们没有本地户口。
在那个时候,没有本地户口可麻烦了,想找个工作特别难,没有一家国营单位愿意接收他们。他们既不是本地人,又没有自己的土地,没办法,很多人只能靠做些副业来维持生计。
在东北的山区和林区,副业主要就是打猎和采山货这两类。
采山货,说白了,就是到山里去采集各种东西。
像木耳、五味子、核桃、蘑菇这些,都是常见的山货。
这个行当一直延续到现在。在采山货里,采参是最赚钱的,但难度也是最大的,不是谁都能干得了的。
山货在其他地方可能很值钱,可在东北,因为产量大,大家都见得多了,也就不觉得稀罕。
所以,不少人就把心思打到了打猎上。
不得不承认,打猎确实比采山货来钱更快。像松鼠、野兔、马鹿这些野生动物,除了少数几种,比如野猪、獾子之类的,大多数野生动物的皮毛都能拿去卖钱。
就拿黄鼠狼来说吧,它还有黄皮子、黄叶子这些别称。它的皮毛,官方回收价公的能超过30块,母的也能有20块。
松鼠呢,也有人叫它灰狗子,它的皮毛更贵,一张差不多能卖50多块。
要是运气爆棚,打到一只紫貂,弄到它的皮毛,那可就发大财了,至少能卖200块往上。要知道,在那个时候,大多数职工一个月工资也就四五十块钱。抓到一只紫貂,就意味着至少三四个月不用工作了。要是紫貂的品相好,卖的价格更高,省着点花,够花一年的。
这么大的诱惑,连本地的人都很难抵挡,更别提那些为了生存背井离乡的难民了。当然,皮货买卖这行水很深,里面的门道特别多。要是没有人带着入行,想靠这个赚钱可没那么容易。
所以,大多数人就把目标瞄准了另外一种猎物——熊!而且不是随便什么熊,专挑冬天冬眠的熊下手。
在北方,熊到了冬天进入冬眠状态,大家把这叫做“熊蹲仓子”。
熊冬眠的地方,也就是“熊瞎子仓”,主要分为两种:天仓和地仓。
天仓指的是树洞,地仓就是岩洞。
一到冬天,熊就会找个这样的地方,舒舒服服地在里面呼呼大睡。在没有枪械的情况下,想要猎熊的话,找天仓更合适,成功率比较高,而且风险相对小一些。夏长海之前在山坡上找到的,就是一个天仓!
在宁夏村,王喜栋向来是个胆子不小的人。可这会儿,当他的目光落到不远处那个树洞时,还是忍不住紧张地咽了咽口水。
为啥呢?因为那树洞里藏着一头黑熊,这黑熊要是发起威来,能把人活生生地吞下去。
“来,把这个含上。”夏长海一边说着,一边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块碎糖递给王喜栋。这块糖是他离家之前,专门从厨房柜子上敲下来的。这糖看着不怎么精致,里面有不少杂质,味道也有点怪怪的,但甜度特别高。
人在特别害怕的时候,手脚经常会不听使唤。这个时候,糖分能起到很好的刺激作用。在没有肾上腺素的情况下,糖绝对是能让人快速恢复状态的最佳选择。
看着王喜栋把糖吃下去,夏长海自己也吃了几颗。虽说他对接下来的行动心里有一定的把握,但这次行动容不得出半点差错,必须小心翼翼。
按照夏长海的吩咐,王喜栋跑到一边砍了好多树枝回来。他在距离熊洞10多米远的地方,把这些树枝堆成了一堆,还特意在里面加了不少松明子。
松明子是松树死后,松树油慢慢渗透到树体内部形成的一种特殊木材,有些地方也叫它松树油子。
在后来,不知道是哪个特别有商业头脑的人,给它取了像沉香、琥珀木之类好听的名字,还把它加工成手串、摆件这些工艺品,价格一下子就涨了好多。可在当时,这东西在山里到处都是,村民们都觉得它没啥用,根本看不上。
为啥大家不喜欢松明子呢?就是因为它燃烧的时候,会冒出滚滚黑烟,还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,就跟烧汽车轮胎似的。
要不是实在没办法,根本没人会用它来烧火。可夏长海这次打猎,恰恰就需要松明子燃烧时的这种效果。
“把树枝堆的圈子铺大一点,圈子越大,咱们就越安全。动手之前,一定要保证这些树枝和松明子全都烧起来。
要是出现啥意外情况,就围着这个圈子跑。要是熊追我,你就想办法把它引开;等它追你了,我再想办法把它的注意力吸引过来。”
夏长海把整个计划的每个细节都仔仔细细地给王喜栋讲了一遍,尤其是关于退路的安排。毕竟,就算是再厉害的猎人,也不敢保证每次打猎都能顺顺利利,一点危险都没有。不会给自己留后路、不做两手准备的猎人,很难在这行长久地干下去。
照理说,猎杀黑熊这种危险系数极高的事情,绝对不能带着新手去。这可是在拿自己的命冒险,谁会随随便便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呢?
但夏长海实在是没办法,除了王喜栋,他找不到更合适的人帮忙了。一方面,其他人都不太相信他;另一方面,真到了关键时刻,愿意为他拼命的,除了自己的家人,也就只有王喜栋了。
夏长海清楚地记得,上次自己受伤的时候,王喜栋看到他受伤的样子,眼睛一下子就红了,抄起镰刀就要去找那只把他弄伤的老母猪算账。在夏长海心里,不管是做生意还是打猎,人品都比经验重要得多。
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忙活,所有的准备工作终于全部完成了。
在没有枪支,也没有其他辅助工具的情况下,他们要怎么猎杀这头黑熊呢?其实方法说起来也简单:先把两根特别粗壮的木棍,按照一定的角度斜着交叉放在树洞外面。然后,通过敲击树干或者用烟熏的办法,把正在冬眠的黑熊强行唤醒。
黑熊睡得正香呢,突然被吵醒,心里肯定特别生气,更何况黑熊本身就是脾气暴躁的动物。
这个时候,它满脑子就只有一个想法,就是把周围的东西全都撕成碎片。等黑熊从树洞里冲出来的时候,它的脑袋就会正好被那两根提前准备好的木棍卡住,动弹不得。
这个时候,只要有人拿着斧头,朝着熊头用力劈下去,就能一下子把熊杀死。不得不说,第一个想出这种猎熊方法的人,胆子可真够大的,简直就是不要命了。因为整个过程中,只要有一点点疏忽,猎人就会丢了性命。
夏长海一直都特别珍惜自己的生命,以前就算有机会,他也没敢尝试这种猎熊方法。之前他也就是和别人一起讨论研究过,还对这个方法做了不少改进。没想到,今天真的要用到这个方法了。
夏长海亲自走过去,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,确认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妥当后,朝着王喜栋点了点头。
王喜栋看到夏长海的示意,深吸了一口气。此刻的他,心里既兴奋又紧张。他拿起锤子,开始用力敲击树干。敲击声顺着树干不断地传进树洞里面,在树洞里不停地回响。
刚开始的时候,正在冬眠的黑熊只是身体稍微动了动,有点不安的样子。黑熊冬眠是为了降低身体的新陈代谢,减少能量的消耗,所以对外界的刺激反应比较迟钝。
在这冰天雪地的环境里,它好不容易才在树洞里找到个暖和的地方,睡得正舒服呢,不到万不得已,它才不想醒来呢。

在宁夏村的一隅,有一座被泥巴墙围起来的老院子。
院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,墙壁上的泥巴在岁月的侵蚀下,有的地方已经开始剥落。
院子里,一个年轻人正慵懒地靠在椅子上,享受着冬日里那并不强烈的阳光。
虽说这阳光带来的温暖十分有限,可对于待在冰冷茅草屋里的人来说,此刻能晒晒太阳,已经算是一种惬意的享受了。
过了好一会儿,年轻人慢慢睁开了眼睛。
他的目光随意地在院子里扫视着,看到了角落里那堆杂乱无章的木柴,狗窝里趴着的大黄狗,还有那高高大大的水缸,许多尘封已久的记忆,在他的脑海里渐渐清晰起来。
“真不敢相信,重生这种只在小说里出现的事,居然发生在我身上了......”夏长海喃喃自语道,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慨,几分难以置信。
没错,夏长海是个重生者。
就在几天前,他一觉醒来,惊讶地发现自己回到了20岁的时候,回到了那个让他既怀念又痛苦的特殊年代。
这个年代有他数不清的快乐回忆,也藏着他一生都无法释怀的遗憾。上辈子,他即便拥有巨额财富,却选择独自一人度过一生,这背后的原因,都和这个特殊的年代有关。
就在夏长海沉浸在回忆中时,“嘎吱”一声,院子的大门被人推开了。
“老大,你还好吧?我妈让我给你送几个馒头过来。”王喜栋一边说着,一边端着一个小盆大步走进院子。盆里放着四个又白又大的馒头,在阳光的照耀下,馒头似乎还冒着丝丝热气,看起来十分诱人。
夏长海回过神来,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吐槽。王喜栋这进门不敲门的习惯,要是放在30年后,肯定会被人指责没礼貌。就算是在现在这个时候,如果换做是不太熟的人这么做,也是很容易得罪人的。
不过,夏长海自然不会和他计较这些。
在宁夏村,大家都知道夏家和王家关系特别好,两家虽然没有血缘关系,但感情却比亲兄弟还要深厚。
“你一天往我这儿跑好几趟,我啥样你还不知道啊?”夏长海说道。
“嘿嘿,我这不是担心你嘛,老大!”王喜栋笑着回答,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盆放在院子中间的大青石上。
这块大青石是夏长海的父亲从别处弄回来的,高度刚好合适,平时大家都把它当作桌子用。
王喜栋发现没有热水,赶紧跑去厨房给夏长海烧水。等他忙完回来,却发现盆里少了一个白面馒头。
“老大,你就吃这么一点啊?”王喜栋问道。
夏长海摇了摇头,说道:“不太饿,你吃一个,剩下的带回去给如海和子婷吃。”
夏长海家里只有他一个孩子,和王喜栋家情况不一样,王喜栋还有弟弟妹妹。在这个物资不算丰富的年代,白面馒头可是很珍贵的食物,算得上是“稀罕物”了。
精细粮的价格比粗粮贵很多,普通人家一般只有过年的时候,才能敞开了吃白面馒头。虽然这几年国内粮食供应比以前好了一些,但要是放在10年前,就算是女人生孩子坐月子,也不一定能顿顿都吃上白面馒头。
王喜栋愣了一下,很快就明白了夏长海的意思,最后点了点头。两家关系这么好,平时互相帮忙、你来我往的,也不在乎这几个馒头。
王喜栋喝着热水,几口就把馒头吃完了,然后端起盆匆匆跑回家。把馒头分给弟弟妹妹后,他又立刻回到了夏长海的院子里,接着就在院子里忙活起来。
这几天他一直都是这样,上午先帮夏长海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,下午再回去忙自家的农活。
看着正在院子里劈柴的王喜栋,夏长海陷入了沉思。
客观来讲,夏家和王喜栋家在村子里的经济条件都还算中等。夏长海的父亲夏建国和王喜栋的父亲都在机械厂上班,在那个时候,能在机械厂工作,就相当于端上了“铁饭碗”,要是放在现在,那就是有编制的稳定工作。
而且两家人口都不算多,爷爷奶奶那一辈儿都已经去世了,也没有需要帮扶的亲戚,家庭负担相对来说比较小,比村里其他家庭的压力要小很多。
即便如此,日子也只是勉强维持生计,也就是能保证每顿饭都有玉米窝窝头吃,偶尔能吃上一顿肉,衣服上的补丁比别人少几个而已。
平日里,两家省吃俭用攒下来的那点钱,都得留着给孩子们以后用。毕竟结婚的时候,男方需要准备彩礼,女方出嫁也得有嫁妆。两家的父母都是很负责任的人,早早地就开始为孩子们的未来做打算了。
要是没有重生这件事,夏长海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挺不错的。
他清楚地记得,再过一年,按照上级的安排,机械厂会扩大生产规模,到时候,他和王喜栋都有机会进入机械厂工作,成为吃国家饭的人。要是一个家庭有两个正式职工,每个月的工资加起来差不多能有八九十块钱。
这样的收入,别说是夏长海家,就算是人口多一些的王喜栋家,生活也能宽裕起来。等手头的钱再多一些,再花点钱请媒人介绍个能踏实过日子的对象,然后结婚、生孩子,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,一切看起来都很美好。
上辈子,夏长海和王喜栋就是按照这个规划生活的,然而,命运却没有让他们一帆风顺地走下去。
他们参加工作没多久,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降临了。夏长海的父亲和王喜栋的父亲在工作时遭遇意外,不幸因公殉职。
两人下葬后的第二个月,王喜栋的母亲因为心梗也离开了人世,紧接着,夏长海的母亲也出事了。
她在帮忙处理王家的事情时,突然脑溢血发作,虽然在医院抢救了两天,但最终还是没能救回来。
这一连串的打击,让夏长海的精神彻底垮掉了。在同村人的流言蜚语中,夏长海一时冲动,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到了王家身上,还和王喜栋大吵了一架,这也导致他们两人之间渐渐有了隔阂。
多年以后,夏长海冷静下来,意识到母亲的死和王喜栋没有关系,想要向他道歉,可时间已经过去了太久,一切都变了。
夏长海费了很大的劲,却始终找不到王喜栋,这件事成了他心里的一块大石头,折磨了他几十年。
“所有这些悲剧的源头,就是父亲和王叔遭遇的那场意外。
要是他们当时没有出事,后面那些可怕的事情就都不会发生。
当时厂里只是说发生了意外,可具体是怎么回事,一点都没说清楚,只知道那场事故特别严重,当场就死了40多个人。现在最要紧的,就是想办法让父亲和王叔离开那个机械厂。”
夏长海很快就意识到,想要改变这一切,关键在于自己要有足够的话语权。

王喜栋话音刚落,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下来。夏建国和王和平两人目光直直地落在夏长海身上,没有任何言语,也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。
哪怕夏长海有着两辈子的生活阅历,在这样的注视下,心里也不禁发慌。
过了好一会儿,王和平满脸纠结地看向夏建国,缓缓说道:“大哥,长海这孩子看来真的是懂事长大了。”
要是搁在以前,夏长海和王喜栋去掏黑熊窝,不管最后结果如何,肯定都逃不过一顿严厉的教训。
要知道,那可是体重超过 300斤的大黑熊,它的力气大得惊人,随便一巴掌挥过来,就能轻轻松松把一个成年人拍倒在地,甚至危及生命。
换做其他人,要是没有配备一两把 56式半自动步枪,再带上几条训练有素的猎犬,根本连想都不敢想主动去招惹黑熊。
可夏长海和王喜栋呢?他们居然只带着简单的武器,徒手就朝着黑熊窝去了,这简直就是把自己的性命往危险里送。
虽说他们带了把斧头,但在体型庞大、攻击力极强的黑熊面前,一把斧头能起到的作用实在有限。
在 80年代的小山村,教育孩子的方式十分简单粗暴。那时可没人会考虑什么心理健康问题,比如抑郁症之类的。村子里都是平房,就算孩子想通过极端方式发泄情绪,都找不到合适的地方。
要是孩子犯了错,家长们的教育手段很单一,就是动手打,只要不把孩子打伤打残,就觉得这是一种有效的教育方式。
在老一辈人的观念里,打孩子就是最直接、最管用的教育办法。
上次夏长海和王喜栋在山上碰到野猪,严格来讲,那完全是意外,和他们的行为没有关系,纯粹是运气太差了,但即便如此,他们还是被打得浑身是伤。
这次他们主动去招惹黑熊,按照以往的经验,回来肯定要被狠狠教训一顿,让他们记住以后不能再这么冒险。
然而,这次的情况却有些特殊。如果王喜栋说的都是真话,那么他们这次猎熊的举动,或许并非一时冲动做出的傻事。
毕竟,夏长海和王喜栋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。
二三十年前,像他们这个年纪的孩子,有些已经能帮家里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,比如去买酱油。
所以,父母对他们的期望也发生了变化,不再仅仅要求他们能保证自身安全,还希望他们具备一定的能力,有担当,懂得如何与人相处。
哪个家长不盼着自己的孩子能成长为有出息的大人呢?
再说了,做任何事情都存在一定的风险。
就拿机械厂来说,每年都有十几个因工作意外导致死亡的指标,但即便如此,也没见谁因为害怕危险就主动辞职,大家依旧每天拼命工作。外面的人还挤破头想进机械厂呢。
在那个年代,比起工作中可能面临的伤亡风险,人们更担心自己没本事养活自己和家人,尤其是家里的男人们。
要是夏长海和王喜栋这次猎熊的事发生在专业猎户家庭,那绝对是一件值得大摆宴席庆祝的事情。
成功猎到黑熊,就意味着孩子在狩猎方面有了足够的能力,可以出师独立狩猎了。
想到这儿,夏建国看着夏长海的眼神也变得温和了一些,开口说道:“这次就算了,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干了!”说完,他和王和平一起转身,朝着厨房走去。
一方面是去看看厨房做饭需不需要帮忙打下手,另一方面则是要准备处理熊肉的工具。要把一头 300多斤的黑熊身上可食用的部分完整地拆解下来,在寒冷的冬天,可不是一件轻松的活儿。
看到大人们都离开了,王喜栋像是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头,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刚才那种被盯着的压力实在太大了,他感觉自己的腿都快站不稳了。
突然,他像是想起了什么,偷偷摸摸地靠近夏长海,压低声音说:“老大,你说夏叔和我爸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啊?会不会是要奖励咱们呢?我要是跟我爸要那个鹿皮帽子,你觉得他会答应不?”
看着王喜栋唠唠叨叨的样子,夏长海忍不住叹了口气。这小子的心思总是让人猜不透,还想着要奖励,刚刚差一点就要被打得起不了床了。
就拿王叔刚才手里拿的那根棍子来说,要是真的打下来,肯定够他们受的。
“喜栋啊。”夏长海喊了他一声。
“咋啦,老大?”王喜栋连忙回应道。
“以后少吃点猪脑花,吃多了对脑子不好。”夏长海说道。
“没有吧,我觉得猪脑花可好吃了,特别是放到油锅里一炸,那香味,简直绝了......”王喜栋根本没领会夏长海的意思,还在不停地说着。
......
咕噜......咕噜......
在夏家的院子里,架起了一口大铁锅,锅底粗大的木柴烧得噼里啪啦作响。
锅里的水沸腾着,熊肉和熊骨在水中上下翻滚,浓郁的肉香,混合着萝卜和大葱的香味,弥漫在整个小院,然后不断向四周飘散。
在那个年代,还没有温室大棚技术,一到冬天,人们能吃的蔬菜大多是晚秋时囤积下来的土豆、大葱、萝卜之类的。
而铁锅炖这种烹饪方式,操作简单,还能最大程度地保留食材原本的味道。
孩子们可不像大人那样有耐心等待,他们早早地就拿着碗筷,守在大铁锅旁边。在猪肉都十分稀缺的年代,熊肉对孩子们的吸引力简直无法抵挡。
“如海,你看你馋成那样。你记着,只要以后你都听我的,别说是熊肉,就算是老虎肉,我都有办法给你弄来。
你是没看到,当时那头黑熊可凶了,它张开嘴巴,比人的脑袋都大......”王喜栋逮着机会就开始吹嘘,要不是他时不时地偷偷咽口水,还真有点让人信以为真。
夏长海没有和孩子们一起在院子里打闹,他正在厨房处理熊掌。一般来说,处理熊掌这种重要的活儿不会轮到他来做,毕竟一头熊总共就只有四只熊掌,哪怕浪费一只,都会让人心疼不已。
但因为这头熊是夏长海猎到的,大家也都没说什么。
实在不行的话,大不了重新加工一下,山村人可不像城里人那么讲究,菜回锅再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当然,夏长海心里清楚,他肯定不会让熊掌出现回锅的情况。
他熟练地烫毛、去膜、划纹,整个操作过程连贯流畅,没有丝毫停顿。
光是看着他处理熊掌的手法,就能感觉到他很专业。
在一旁悄悄观察的李晓娟看到这一幕,心里松了一口气,但同时也产生了疑惑:这孩子怎么对处理熊掌这么在行呢?她活了这么多年,也就处理过两次熊掌,而且那两次处理熊掌的方法和处理野猪腿差不多,没什么特别的流程。
在整个宁夏村,其实大家都不太清楚熊掌到底该怎么正确处理,每家都有自己的一套做法。
李晓娟还记得在娘家的时候,处理熊掌就是直接扔到火里烤,烤到外面焦糊、裂开了,就觉得可以吃了。
但不知道为什么,看着夏长海处理熊掌的过程,她心里总有一种感觉,好像熊掌就应该按照他这种方法来处理。
要是夏长海知道母亲心里的想法,肯定会忍不住夸赞:眼光真准!他处理熊掌的方法,确实是非常专业的。
夏长海前世见过各种各样的熊掌,黑熊、棕熊、灰熊的都有,甚至还吃过一些在保护名单上的熊的熊掌。
吃得多了,见得多了,自然就掌握了处理熊掌的技巧。毕竟,资深的美食家一般厨艺都不会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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