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历扫描件。
“北总，技术部追踪到数据泄漏源。”
实习生把平板怼到我眼前，呼吸喷在耳侧都是冰渣，“对方IP地址在……”季云踹开消防通道的门，黑色耳钉闪着冷光。
他甩给我一叠照片，林宇在精神病院喂鸽子的侧脸糊着马赛克，脚边散落着季氏航空的燃油检测报告。
“上个月你截胡的那块地皮。”
他拇指按在我锁骨淤青处，“地下埋着我哥初恋的骸骨。”
回忆突然撕裂视网膜。
两年前暴雨夜，林宇攥着我打湿的财务报表轻笑：“小澜的软肋真是晶莹剔透。”
他指尖划过我小腹手术疤痕，不锈钢托盘里的流产同意书签着季寒的名字。
季云把微型定位器拍在会议桌上，和北清送我项链里的装置同款。
“林宇病房的监控录像带，”他舔掉虎口渗出的血，“拍到苏柔上周去探病的画面。”
我扯断珍珠项链砸向投影仪。
满地乱滚的珠子映出财务报表上跳动的数字，三十七处异常资金流正拼凑成季氏集团标志。
“他想要什么？”
“要你跪着把心脏剖出来。”
季云把瑞士军刀插进我面前的拿铁，“盛在镶你妹妹肋骨的盒子里，快递到哥的订婚宴。”
警报声骤响。
落地窗外，六架无人机吊着血红色条幅盘旋，我流产时染血的病号服被投影在中央商务区所有玻璃幕墙上。
季云突然拽着我后颈按向电脑——深网交易页面跳动着倒计时，北清的电子镣铐认购量正在疯涨。
手机突然弹出银行强制清算通知，季寒送我的蓝钻项链在保险柜里发出刺目警报。
季云掰开我咬出血的嘴唇冷笑：“猜猜现在谁在收购你质押的股权？”
我扯下衬衫第三颗纽扣吞进喉咙，咸腥味漫过唇齿时，总裁办公室的防弹玻璃轰然炸裂。
季云举着消防斧劈开暗门，墙内藏着的上百个追踪器同时亮起红灯，组成林宇的侧脸轮廓。
“游戏加载完毕。”
他踹飞我藏在盆栽里的电击器，“你的骑士正在摧毁最后一道防火墙——用你当年流产的胎儿DNA。”
我抠着会议桌边缘的锐角爬起来，血珠顺着桌腿滚成季寒的名字。
监控屏幕突然全部跳转成实时画面，苏柔戴着粉钻的手正按在北清病房的门把上。
季云把带血的军刀塞进我掌心时，顶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