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裤兜内衬!
“大橘,有话好说!”
我把抢来的激光笔抵在胸前,对面炸成蒲公英的橘猫正操控着三架微型无人机。
显示屏红光扫过我脸时,我发誓看到它翻了个白眼。
事情要从三天前说起。
自从江砚搬进画室,我的《校园灵异录》就变成了《走近科学》拍摄现场。
这个物理疯子,不仅把我的松节油全换成导电银浆,还在晾衣架上装了特斯拉线圈。
“这是双向保护协议。”
江砚把平板电脑推到我面前时,画室飘满烧烤味的臭氧,“根据热力学第二定律,我们同处密闭空间的尴尬值,需要转化为有效功……”我一口泡面汤喷在他的女装设计图上:“说人话!”
“约法三章。”
他摘下防毒面具,镜片上还粘着被电焦的假睫毛,“第一,每天帮我喂实验楼后的流浪猫;第二,每周三下午当我的色觉测试仪;第三——”我忽然发现他耳尖泛着奇异的粉,像被液氮冻过的玫瑰。
“喵呜!”
凄厉的猫叫打断了他的话。
窗外闪过十几双发光的眼睛,为首的独眼黑猫正用爪子拍击我新画的《江砚女装图鉴》。
后来我才知道,那天是校园流浪猫代表大会。
猫主子的复仇。
当大橘指挥着无人机群撞进画室时,我正在给江砚的磁悬浮裙撑贴水钻。
这死直男非说裙摆的辐射剂量图标不够明显,逼我用荧光颜料重描。
“他们绝育了三百二十八只猫!”
大橘的项圈突然发出电子音,我手抖把水钻粘上了江砚的假发,“人类,交出蛋蛋芯片!”
我这才知道,江砚白大褂里藏着的根本不是零食——那些刻着编号的钛合金小圆片,是每只绝育猫的复仇勋章。
而我的指纹,三天前被他骗着录入了喂食系统。
“现在你是共犯。”
江砚把我塞进通风管道时,还在用函数计算猫群的进攻路线,“往 B 区爬,那边有我的应急猫薄荷炸弹。”
我摸着黑在管道里蛄蛹,满手都是他裙撑上掉的亮片。
直到屁股卡在转弯处,才发现手机屏保不知何时被他换成了《绝育猫反杀指南》。
“江砚,我日你大爷!”
我的怒骂在管道里荡出混响,下层突然传来熟悉的电子音:“检测到目标心率 120,建议注射镇定剂。”
是那个见鬼的扫地机器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