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晃。
秋千突然停下，老人像梦游患者忽然惊醒，茫然地环顾四周：“天怎么黑了？
刚才还亮堂堂的啊？”
看到我们，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：“你们是谁？
婷婷，婷婷我们回家吧。”
她低头看到被我抱在怀里的小女孩，突然尖叫起来：“婷婷！
你怎么了？
快醒醒！”
她猛地扑过来，从我怀里抢过女孩，“婷婷，别吓奶奶，婷婷！”
老人抱着小女孩的尸体，泪如雨下：“我要怎么向你爸爸交代啊！
是奶奶没照顾好你啊！”
我示意同事把老人和孩子分开。
“阿姨，您先冷静一下，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？”
“我……我叫周梅。”
老人抽泣着，“这是我孙女李婉婷。”
“您能记得发生什么事了吗？
为什么会在这里推秋千到这么晚？”
“推秋千？”
周梅面露困惑，“现在不是下午吗？
婷婷放学回来，吵着要玩秋千。”
我看了眼同事，他对我微微摇头——老人可能有记忆问题。
“周阿姨，现在是凌晨一点多了。
您带着孙女在这里荡了几个小时的秋千。”
周梅一脸不可置信：“不可能！
刚才还是下午！”
“那您还记得婷婷是怎么……变成这样的吗？”
周梅抱着头：“我不知道，我真的不知道。
刚才她还好好的，还在笑呢！”
我皱眉思索。
小女孩的死因还不明确，没有明显外伤，但面容扭曲得不自然。
死亡时间应该不会太久。
最奇怪的是，为什么老人会说“天刚才还亮堂堂的”？
“周阿姨，我们需要带您回警局做笔录。”
周梅突然紧张起来：“警局？
我、我有什么事吗？”
“只是例行调查，请配合我们的工作。”
我把老人交给同事，自己留在现场等法医。
现场勘查人员已经开始拍照取证。
我走到秋千旁，那个原本坐着小女孩的位置。
仔细一看，秋千座椅上有一部手机，屏幕还亮着。
我戴上手套，拿起手机——屏幕上是一段视频，正是这个小女孩荡秋千的画面，视频里的她笑得开心，阳光照在她脸上。
而视频的时间显示是今天下午五点半。
我心中警铃大作。
这不是意外，这绝对不是意外。
小女孩那张惊恐的脸，仿佛还在我眼前。
到底是什么，能让一个孩子如此恐惧，以至于心脏骤停？
我急需找出真相，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