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惊!首辅的极品下堂妻成团宠了:陆谨言沈娇娇番外笔趣阁

金银小馒头 著

女频言情连载

陆萱听了这话原本灵动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,嘴角也微微下垂,小脸上写满了失落。“大哥怎么这么早就走了呀,我还想跟娘亲一起送送大哥的呢。”陆母轻轻叹了口气,伸手揉了揉陆萱的头,哄道:“那下一次你大哥走时,娘亲叫萱儿起床可好?”陆萱认真地点了点头,脸上的失落稍稍散去了些。“娘亲那我们就说好了哦,下次记得叫萱儿。”“好好好,人小鬼大,走吧娘亲给你梳头。”......天色大亮,晨曦如纱,日光从那纸糊的窗棂缝隙中,轻柔地爬上了沈娇娇的木板床。床榻上,沈娇娇把脸埋进新做的被子里,像只慵懒的小猫蹭了蹭,才缓缓睁开眼睛。她盯着屋顶那根微微弯曲的房梁,眼神带着刚睡醒的迷离,愣了好一会儿,才慢慢回过神,眸中恢复了往日的清澈明亮。接着,她坐起身,双手向上伸直...

主角:陆谨言沈娇娇   更新:2025-04-16 17:09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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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谨言沈娇娇的女频言情小说《惊!首辅的极品下堂妻成团宠了:陆谨言沈娇娇番外笔趣阁》,由网络作家“金银小馒头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陆萱听了这话原本灵动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,嘴角也微微下垂,小脸上写满了失落。“大哥怎么这么早就走了呀,我还想跟娘亲一起送送大哥的呢。”陆母轻轻叹了口气,伸手揉了揉陆萱的头,哄道:“那下一次你大哥走时,娘亲叫萱儿起床可好?”陆萱认真地点了点头,脸上的失落稍稍散去了些。“娘亲那我们就说好了哦,下次记得叫萱儿。”“好好好,人小鬼大,走吧娘亲给你梳头。”......天色大亮,晨曦如纱,日光从那纸糊的窗棂缝隙中,轻柔地爬上了沈娇娇的木板床。床榻上,沈娇娇把脸埋进新做的被子里,像只慵懒的小猫蹭了蹭,才缓缓睁开眼睛。她盯着屋顶那根微微弯曲的房梁,眼神带着刚睡醒的迷离,愣了好一会儿,才慢慢回过神,眸中恢复了往日的清澈明亮。接着,她坐起身,双手向上伸直...

《惊!首辅的极品下堂妻成团宠了:陆谨言沈娇娇番外笔趣阁》精彩片段


陆萱听了这话原本灵动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,嘴角也微微下垂,小脸上写满了失落。

“大哥怎么这么早就走了呀,我还想跟娘亲一起送送大哥的呢。”

陆母轻轻叹了口气,伸手揉了揉陆萱的头,哄道:“那下一次你大哥走时,娘亲叫萱儿起床可好?”

陆萱认真地点了点头,脸上的失落稍稍散去了些。

“娘亲那我们就说好了哦,下次记得叫萱儿。”

“好好好,人小鬼大,走吧娘亲给你梳头。”

......

天色大亮,晨曦如纱,日光从那纸糊的窗棂缝隙中,轻柔地爬上了沈娇娇的木板床。

床榻上,沈娇娇把脸埋进新做的被子里,像只慵懒的小猫蹭了蹭,才缓缓睁开眼睛。

她盯着屋顶那根微微弯曲的房梁,眼神带着刚睡醒的迷离,愣了好一会儿,才慢慢回过神,眸中恢复了往日的清澈明亮。

接着,她坐起身,双手向上伸直,伸了个长长的懒腰,嘴里还打着哈欠,“啊哈~”声音里满是惬意。

沈娇娇一边揉着眼睛,一边喃喃自语:“悠闲的生活使人堕落啊~嗯,不过,还可以再悠闲一点儿就好了。”

说着,她伸手拿起床尾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棉布衣裳,动作麻利地穿了起来。

衣服虽然材质普通,可穿在她身上,却也难掩她的灵秀之气。

穿好衣服,沈娇娇又开始捣鼓起头发来。

为了学会编这个简单的发髻,她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。

只见她对着梳妆台上那面有些模糊的铜镜,双手灵活地穿梭在发丝间,不一会儿,一个整洁的发髻就出现在脑后,还插上了一根木簪子,显得朴素又清新。

整理好一切,沈娇娇拿起铜镜,仔细端详起自己的面容。

经过木系异能的滋养,皮肤变得细腻了许多,气色也好看了起来。

看着镜中的自己,沈娇娇忍不住嘴角上扬,轻声笑道:“真是个美人呢~”

随后她将铜镜放下,神清气爽的走出门去。

院子里。

陆母端着一盆切好的菜叶子,稳稳地站在鸡舍外面喂鸡。

那些鸡一看到陆母,便欢快地围拢过来,“咯咯咯”地叫个不停,像是在热情地索要食物。

陆萱像个小尾巴似的,紧紧跟在陆母身侧,她扎着两个羊角辫,辫梢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。

陆萱学着陆母的样子,小手抓起一把菜叶,小心翼翼地扔进鸡舍里。

不远处,陆谨瑜正挥动着一把斧头,劈砍着木材。

他的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,每一下斧头落下,都带着一股沉稳的力量,木材被整齐地劈开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没一会儿,陆母就看见了沈娇娇,脸上立刻露出和蔼的笑容。

“娇娇啊,你起啦,娘在灶上给你留了饼子,还热乎着呢。”

沈娇娇笑着应道,“谢谢娘了。”

陆母听着她的道谢,像是被烫了一下,竟有些受宠若惊。

她下意识地搓了搓粗糙的双手,慌神说道:“谢什么,都是一家人了,你在这儿等着,娘去给你把早食拿出来。”

“娘,不...”

沈娇娇话还没说完,陆母就已经脚步匆匆走向灶房了,背影里透着不容拒绝的急切。

沈娇娇无奈地笑了笑,轻轻摇了摇头。

陆萱看着沈娇娇,她小脸上满是纠结,手指揪着衣角,犹豫片刻后,还是哒哒哒地迈着小步子跑到沈娇娇跟前。

她仰起头,粉嫩的脸颊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,脆生生地喊道:“嫂嫂,你起来了啊。”

沈娇娇嘴角上扬,露出一抹温柔的笑,轻声应道:“嗯呐,萱儿也起得好早呢,比嫂嫂厉害。”

说着,她伸出手,轻轻揉了揉陆萱的头,顺带捏了捏她的小辫子。

指尖触碰到陆萱的头发,沈娇娇心里一紧,那粗糙干涩的触感让她有些心疼,暗自思忖:这孩子有些营养不良呢,今后一定要将她养得白白胖胖的。

陆谨瑜的目光自陆萱跑向沈娇娇时,就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,紧紧跟着她。

手中的斧头还悬在半空,他看着沈娇娇抬起手,一瞬间,握着斧头的手猛地一紧,骨节泛白,一颗心陡然悬到嗓子眼,深怕她做出什么事儿来。

沈娇娇抬手要摸陆萱的头时,陆谨瑜脑海里闪过无数种不好的念头。

可当看到沈娇娇温柔地揉着陆萱的脑袋,顺带捏了捏她的小辫子,脸上笑意盈盈,陆谨瑜悬着的心才慢慢落回原处。

他缓缓松开紧握斧头的手,深吸一口气,心里那层防备悄然松动。

随后看见陆萱那害羞的小表情时,他只觉得心中一梗。

“大嫂真是能睡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呢。”陆谨瑜阴阳怪气道。

沈娇娇听了他的话,灵机一动,装作害羞又欣喜的样子,不好意思的说道:“谨瑜也觉得我好看啊,都说我像千金小姐了,你真会说话。”

“不...你”

陆谨瑜被她这一句话噎住了,本想嘲讽,没想到被反将一军,脸被憋得发红。

陆萱听了自己二哥的话,认真的附和道,“我也觉得嫂嫂是千金小姐,嫂嫂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了。”

沈娇娇听了,眼中满是笑意,那笑意如同春日里盛开的繁花,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。

“萱儿说的话嫂嫂真爱听,萱儿也很好看哦。你瞧你这双灵动的眼睛,好似藏着漫天星辰,日后会比嫂嫂还要好看的。”

陆萱被夸得不好意思,脸颊瞬间变得绯红,如同熟透的苹果,连忙将头埋在沈娇娇的大腿上,像一只害羞的小动物,身子还轻轻扭动着。

呢喃道:“嫂嫂才是最好看的人。”

沈娇娇听见这小声的呓语,被逗得笑了起来。

使得腿边的小人儿更加害羞了。

陆谨瑜被噎了之后,再见到自家小妹这不值钱的模样,气得不再理会他们,转而更加卖力的劈着柴火了。

这时,陆母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饼子从厨房走出来。

陆母听到笑声,脸上也浮现出和蔼的笑容,问道:“这是怎么了,娇娇如此开心。”


周围的村民先是一愣,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。

“沈娇娇说得对!王婆子,你可别太过分了!”

“就是,欺负小孩算什么本事!”

王婆子听着周围村民对自己的指指点点,脸上一阵白一阵红,眼神中满是怨毒。

终于,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瞬间失去理智。

“小贱人,看我不打死你!”

王婆子声嘶力竭地吼叫着。

她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,身躯带动周围的空气,像一阵裹挟着尘土的黑色旋风,向着沈娇娇猛扑过去。

指甲泛着青灰色,活脱脱要将沈娇娇生吞了。

吴翠花见自家婆母冲了上去,也不甘示弱。

她麻利地挽起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袖子,露出干瘦却青筋暴起的胳膊,跟在王婆子身后。

嘴里骂骂咧咧:“敢欺负我家狗蛋,今天非给你们点颜色瞧瞧!”

千钧一发之际,陆谨瑜一个箭步冲上前,像一堵坚实的墙挡在沈娇娇身前。

他双脚稳稳地站定,膝盖微微弯曲,做好了抵御冲击的准备。

陆母也迅速站到吴翠花对面,双手叉腰,眼睛紧紧盯着对方,只要吴翠花敢动手,她也不是吃素的。

就在双方即将动手之际,一道洪亮的声音穿透喧闹:“这是在干什么,干什么!王婆子你们给我住手!”
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沈村长迈着大步匆匆赶来。

“哎呀,村长来了!”人群中发出一阵低语,紧张的气氛稍稍缓和。

沈村长分开人群,目光如炬,扫视着现场:“都给我冷静冷静,有话好好说,成何体统!”

在沈村长的威严下,王婆子和吴翠花停下脚步,脸上满是不甘,却又不敢轻举妄动。

沈村长锐利的目光如探照灯般扫视周围。

当看到沈娇娇安然无恙地站在陆谨瑜身后,他高悬的心悄然落下,暗自松了口气。

还好没出事,要不然沈老头一家得烦死他。

紧接着,沈村长神色一凛,声音如洪钟般响起:“到底出了什么事,都给我说清楚!”

王婆子眼珠子滴溜一转,瞬间开启了表演。她双手一拍大腿,扯着嗓子哀嚎起来。

“哎呦,村长你可得给我们孙家做主哦,沈娇娇他们打了我的乖孙,陆家必须得赔钱!”

吴翠花见状,也赶忙上前一步,脸上堆满了委屈:“是啊村长,我儿子的腿都青了,他们必须得负责。”

一边说,一边还撩起孙狗蛋的裤腿,展示那一两处青乌的伤痕,好似生怕村长看不见。

陆谨瑜怒目圆睁,脸颊因为愤怒涨得紫红,脖颈上青筋暴起,狠狠地呸了一声,手指如剑,直指孙狗蛋。

大声吼道:“明明是你们家孙狗蛋想抢我家萱儿的东西!”

陆母的双手不住颤抖,额头上的皱纹因愤怒拧成了一个“川”字,眼眶泛红。

痛心疾首地说道:“村长,孙家真是欺人太甚!抢不到东西就打上门来,平日里他们横行霸道,村里被搅得不得安宁,就他们家这个德性,简直是村里的祸害!”

她的字字句句如同一颗颗石子投入村民们的心湖,周围的村民们听了,纷纷交头接耳,点头附和,人群中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议论声。

王婆子脖子一梗,脑袋像拨浪鼓似的晃动,双手叉腰,脸上的横肉随着叫嚷的节奏抖动:“你们胡说八道!明明是你们打了我的乖孙,我不管!没有两百文看大夫的钱,这件事没完!”

吴翠花也不甘示弱,立刻跟在一旁帮腔,她尖着嗓子,声音像尖锐的哨声,划破空气:“是啊,是啊,必须得赔我家狗蛋看大夫的钱。”

沈娇娇神色镇定,轻拍陆谨瑜的肩膀,将挡在自己面前的他拨到一边。

刚要开口:“大......”

沈村长突然瞪了她一眼。

沈娇娇心领神会,话锋一转,沉稳地说道:“村长,如果不清楚,还是问问其他当事人的好。”

沈村长听完,满意地点点头,目光直直射向孙大丫:“大丫,你来说说,究竟发生了什么。”

孙大丫双手紧张地揪着衣角,衣角被她扯得皱巴巴的,几乎要被撕裂。

她抬眼看看王婆子铁青的脸,又迅速低下头,眼神闪躲,嗫嚅着不敢说话,双脚不安地在地面上蹭来蹭去。

王婆子反应迅速地把孙大丫拉到身后,声音又尖又细:“村长啊,你可不能因为你是沈娇娇的大伯就徇私枉法啊。”

沈村长的脸色瞬间变得黢黑,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夜空,额头上青筋暴起,像一条条扭曲的蚯蚓。

厉声喝道:“闭嘴!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,我在问大丫,你快给我让开!”

王婆子撇了撇嘴,脸上写满了不情愿,嘴里小声嘟囔着,却又不敢违抗沈村长的命令,只好不情不愿地让开。

沈村长缓和了一下语气,看向孙大丫,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大丫啊,你可要说实话啊,不然就只能去县衙说清楚了。”

“村长啊,你怎么能这么逼我家大丫啊!”王婆子又跳了出来。

沈村长猛地转过头,目光如刀,冷冷地说道:“王婆子你给我闭嘴!不然你们家就不要在村里住了。”

王婆子张了张嘴,想要反驳,却又被沈村长的威严震慑住,敢怒不敢言,只能站在一旁,气得直跺脚。

沈村长道,“大丫你实话实说就是!”

孙大丫听到要去衙门,心里一慌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。

她不敢再看王婆子和吴翠花凶狠的眼神示意,深吸一口气,将事情的经过全部吐露了出来:“是......是弟弟抢了陆萱的刺泡,还动手打人。”

沈村长双手背在身后,迈着沉稳的步伐,走到王婆子面前,质问道:“王婆子,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

王婆子脸上一阵白一阵红,瞬间堆起一副讪讪的笑容。

皮笑肉不笑地说道:“村长啊,既然是我家狗蛋的错,那赔偿就算了,我们这就回去。”

说着,便伸手去拉孙狗蛋,准备灰溜溜地离开。

“慢着!”


沈娇娇吓得脸色惨白,大脑瞬间空白,但求生的本能让她迅速做出反应。

她顾不上许多,手脚并用地朝着最近的一棵树爬去。

粗糙的树皮划破她的手掌,钻心的疼痛传来,可她丝毫不敢停下。

就在野猪快要冲到跟前时,沈娇娇奋力一跃,抓住一根粗壮的树枝,手脚麻利地爬上了树。

野猪在树下急得团团转,它愤怒地用獠牙撞击树干,发出沉闷的声响,震得树上的树叶簌簌往下落。

沈娇娇紧紧抱住树干,双腿发软,心脏跳得仿佛要冲出胸腔。

她皱着眉头,盯着树底下的野猪,满心疑惑,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什么地方吸引了它。

沈娇娇被困树上,心乱如麻。

就在她手足无措时,目光不经意扫到掉落在地的篮子,篮中猴头菇在日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。

刹那间,她恍然大悟,想来是异能催熟猴头菇时,散发出去的特殊能量,吸引了这头对气味极为敏感的野猪。

时间仿若凝固,每一秒都无比漫长。野猪不仅没有离开的迹象,反而愈发焦躁。

它圆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,嘴里发出沉闷的嘶吼,粗壮的身躯一次次狠狠撞向树干。

沈娇娇深知,不能再坐以待毙。她咬紧牙关,秀眉拧成一个“川”字,调动全身能量。

随着一阵细微的嗡嗡声,地面上迅速钻出嫩绿的藤蔓。

这些藤蔓像是有生命一般,不断生长、蔓延,眨眼间就变得粗壮且坚韧。

就在野猪再次铆足力气,向树干发起冲锋时,沈娇娇看准时机,大喝一声,操控藤蔓如离弦之箭般飞射而出。

藤蔓精准地缠住野猪的四肢,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。

野猪收势不及,庞大的身躯重重摔倒在地,溅起一片尘土。

它在地上拼命挣扎,獠牙乱挥,试图咬断藤蔓,嘴里发出愤怒的嚎叫。

沈娇娇不敢有丝毫懈怠,持续催动异能,让藤蔓越缠越紧,将野猪的腿绞断。

过了好一会儿,野猪力气耗尽,瘫倒在地,奄奄一息。

沈娇娇从树上下来,从地上捡起一块巨大的石块,瞅准时机,对准了野猪最薄弱的部位——两眼中间偏上方的位置。

一记重击之下,野猪的脑袋上出现了一个血窟窿,紧接着,没了生息。

危机解除,沈娇娇一屁股坐在地上,大口喘着粗气,胸口剧烈起伏。

因为害怕野猪的血腥味引来其他的野兽,她歇了一会儿,就往陆谨言砍柴的地方跑去。

万一这到手的野猪被其他野兽叼走,那可真是得不偿失,自己肠子都得悔青。

“陆谨言,快过来帮忙!”沈娇娇跑到近前。

陆谨言放下手中的斧头,目光落在沈娇娇身上。只见她发丝凌乱,衣衫被树枝划得破破烂烂,脸上还沾着斑斑血迹。

陆谨言眉头紧皱:“你这是怎么弄的?发生什么事了?”

“先别问了,快跟我走!”

沈娇娇心急如焚,根本没时间解释,一把拽住陆谨言的胳膊,拖着他就往野猪所在的地方赶。

很快,两人赶到事发地,陆谨言目光如隼,一眼便锁定躺在地上的野猪,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“川”字。

“你这一身是因为这头野猪的缘故?可有受伤?”陆谨言快步上前,上下打量着沈娇娇。

沈娇娇轻轻摇了摇头,喘着粗气解释道:“我看到这野猪的时候它就已经受伤了,应该是从坡上滚了下来,腿摔断了,所以我就拿石头把它砸死了。”


陆萱咽了咽口水,小手接过一块桂花糕,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。

软糯的糕点在口中散开,甜而不腻,桂花的芬芳瞬间在舌尖绽放。“嫂嫂,太好吃啦!”

陆萱含糊不清地说着,嘴角沾满了糕屑,模样可爱极了。

沈娇娇毫不犹豫,将手中装着桂花糕的油纸一股脑儿递给陆萱。

“桂花糕就放在萱儿这里了,等你二哥回来,你们一起吃好不好?”

陆萱双手接过油纸,鼻尖凑近,使劲嗅着桂花糕散发的甜香。

那浓郁的桂花香裹挟着软糯的糕香,瞬间钻进她的鼻腔,让她陶醉不已。

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,她重重地点点头,扎着的辫子也跟着上下晃动:“好呀!二哥要是吃到桂花糕,肯定特别开心。”

说话间,沈娇娇牵着陆萱的手走进堂屋。

陆萱小心翼翼地把桂花糕放在桌上,眼睛却像被磁石吸引,时不时地瞟向油纸包,小舌头还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,一副馋猫模样。

沈娇娇见状,忍不住笑出了声,笑声清脆悦耳:“萱儿要是实在想吃,就再吃一块,给你二哥留几块就行。”

陆萱犹豫了一下,最终,她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,眼神中透着一股执着:“不行,要等二哥一起吃。”

沈娇娇看着陆萱坚定的模样,心中满是欣慰。

......

入夜。

昏黄的烛光在屋内摇曳,将两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,映在斑驳的墙壁上。

陆谨言轻手轻脚地来到沈娇娇床边,熟练地从墙角拿出一床厚实的被褥,在地上铺好。

他动作麻利,几下就将地铺整理得平平整整,随后又仔细拍了拍被褥。

整理好地铺后,陆谨言起身,顺手吹灭了桌上的蜡烛,屋内顿时暗了下来,只剩下透过窗户洒进来的月光,为房间披上一层银纱。

沈娇娇靠在床头,犹豫了片刻,缓缓说道:“我今天将银子给娘,娘没有收。”

陆谨言躺到地铺上,双手枕在脑后,语气平和:“没事儿,你自己拿着就行,这本就是你自己赚的,娘她是不会要的。”

沈娇娇靠在床头,手指随意地摆弄着蓝印花布被角,月光洒在她脸上,勾勒出精致的轮廓。

她思索片刻,眉眼间流露出一丝期待,打破了屋内的宁静:“明日我想回娘家一趟,回去看看我爹和娘。”

陆谨言动作一滞,神色有些复杂,剑眉微蹙,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:“明日一早我就要回书院去了,休沐的时间到了,不能陪你回岳父岳母家。”

沈娇娇脸上露出无所谓的笑容:“没事儿,我自己回去就行了。你安心在书院读书,不用为我操心。”

陆谨言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。过了良久,他缓缓开口,声音里裹挟着几分歉疚。

“实在抱歉。”

在心底,虽然他和沈娇娇成婚后,还未生出炽热的男女之情,但既然娶了她,身为丈夫,就理应对她负责到底。

沈娇娇靠在床边,月光洒落在她的侧脸,勾勒出柔和的线条。

听到陆谨言的道歉,她嘴角微微上扬,轻声回道:“没关系。”

语气里没有一丝抱怨,平静得如同无风的湖面。

事实上,沈娇娇真的觉得陆谨言陪不陪自己回娘家都无所谓。

而且陆谨言不在,她感觉更自在。

......

第二天的下午。

沈娇娇从昨日带回来的东西里,挑了一块适合沈家父母的布料,割了一斤肉,再带上一包桂花糕,就回沈家去了。


陆谨瑜想到自己嘲讽沈娇娇不成,还反而被她使唤,不由得气红了脸。

可一想到兄长难得归家,家中不能再添乱子,无奈之下,只得强压怒火,抿紧嘴唇去打水。

沈娇娇回到屋内,脑海中浮现出陆谨瑜那龟裂般难看的脸色,心底便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愉悦。

她轻哼着不知名的小曲,开始翻找原主留下的物件。

几套棉布衣裙,看起来有个七八成新,还有一个装着七八两碎银的钱袋,那是原主母亲给的压箱钱。

梳妆台上,一面巴掌大的铜镜精致小巧,这可是原主及笄时沈父所赠,想当初,这镜子可是让她在那些塑料姐妹间可是出尽了风头。

沈娇娇拿起铜镜,仔细端详起自己如今的容貌。

镜中的女子与她前世竟有八九分相似,只是年纪尚小,带着几分娇憨可爱。脸颊圆润,带着些婴儿肥,明眸皓齿,天庭饱满,虽算不上倾国倾城的美人,却也是个清秀佳人。

尤其那微微浅笑时露出的两个小酒窝,仿若藏着无尽的甜意,让人看了,心都不禁要化了。

正当沈娇娇对着铜镜看得出神的时候,屋外忽然传来陆谨瑜清冷又带点稚嫩的声音:“大嫂你要的水打好了。”

沈娇娇轻轻放下手中的铜镜,朱唇轻启:“谨瑜你帮我将水端进来一下吧。”

陆谨瑜沉默着,没有回话。短暂的停顿后,只听得轻微的衣物摩擦声,他侧着身子,用手臂缓缓将门撞开。

他的步伐略显僵硬,走进屋内,眼神始终飘向别处,就是不与沈娇娇对视。

端着水的双手,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,一步一步,将水稳稳地放在屋里那张简易的桌子上。

还不等沈娇娇说话,他的身体就像被什么无形的力量驱使着一般,连忙转身,脚底生风般迅速离开了房间。

那离去的背影,透着几分倔强与羞恼,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。

沈娇娇望着他远去的背影,嘴角微微上扬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玩味,心里暗自思忖:别扭的少年,真是有趣得紧。

简单清洗过后,她从梳妆台上拿出一盒搽脸的香膏,用指尖轻轻挑起一点儿香膏,将香膏涂抹到脸上,瞬间,一股淡淡的桂花味儿弥漫开来,丝丝缕缕萦绕在鼻间,她轻轻摩挲着脸颊,只觉肌肤被滋润得恰到好处。

感受着手下娇嫩的肌肤,沈娇娇心中不禁感叹,这般未经风吹雨打的细腻,与末世中的自己简直天差地别。

在那个末世里,丧尸横行,资源匮乏,为了生存,她与丧尸殊死搏斗,在荒野中四处奔波,皮肤被烈日晒得黝黑粗糙,双手布满老茧,整个人糙得跟个汉子似的,哪有如今这般的闲适与娇柔。

想着自己那降到一阶的异能,她只觉得一阵心塞。

不过,她随即微微扬起下巴,眼神中透着一丝坚定,既来之则安之吧,至少这里没有丧尸的威胁,没有生死的时刻逼迫,比末世安全太多了。

沈娇娇轻轻推开屋门,款步走出屋子。

她微微抬眼环顾四周,只见屋外早已经没了陆谨瑜那清瘦的身影,而且也没看见陆母跟陆谨言的人影。

偌大的院子里,唯有陆萱那小小的身形,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,蹲在鸡窝旁。

她的身姿前倾,小脑袋似乎在专注地探寻着什么,双手还不时地在鸡窝周围摆弄着,让人瞧不清她究竟在忙碌些什么。

“萱儿,家里只剩你一个人了吗?”

沈娇娇朱唇轻启,声音清脆悦耳,同时,她迈着轻盈的步伐,朝着陆萱的方向缓缓走去。

陆萱听到她的声音,仿若受惊的小鹿,娇小的身躯微微一抖,随即,她迅速起身,动作带着几分慌乱,双手下意识地在身上拍打,试图拍去沾染的尘土。

“嫂嫂你出来了啊,娘亲去隔壁婶子家了,大哥和二哥去山上砍柴了。”她微微垂首,轻声说道,声音细若蚊蝇。

“那萱儿独自一人在此作甚?”沈娇娇走到陆萱近前,缓缓蹲下身子,语气温柔似水。

“我在和家里的母鸡说话。”陆萱微微仰起头,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眼前温柔漂亮的大嫂。

在她的眼中,嫂嫂今日似是被一层别样的光辉笼罩,她只觉今日的嫂嫂与往昔判若两人,究竟是那眼神中的灵动,还是嘴角那一抹从未见过的浅笑,亦或是周身散发的亲和气息,她实在说不清楚。

只是这份不同,让她满心欢喜,瞬间便将方才的害怕抛诸脑后,取而代之的是想要无限亲近的渴望。

“嫂嫂,娘亲在灶房里给你留了早饭,再不吃就凉了,我去给你端过来。”

陆萱脆生生地说道,声音里透着一股认真劲儿,说完便毫不犹豫地迈着那还略显稚嫩的小短腿,“噔噔噔”地朝着灶房跑去,小小的身影透着一股急切。

“诶,萱儿等等,嫂嫂自己来就好。”

沈娇娇见状,赶忙出声阻拦,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跟了上去。让一个小孩子给自己端饭,她这心里怎么过意得去呀,她自认为脸皮还没有这么厚呢。

当沈娇娇急匆匆地进到灶房后,就瞧见陆萱正费力地踩着小板凳,那小板凳在她脚下似乎都有些晃晃悠悠的,可她的小手却已经伸出去,准备掀开锅盖了。

沈娇娇心里一紧,当下也顾不得许多,一个大跨步就走上前去,伸出双臂,稳稳地将陆萱抱在了怀里。

突然被抱起来的陆萱先是一愣,小脸上满是诧异,圆溜溜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惊讶,不过很快她的小脸就变得通红了。那红晕像是天边的云霞,一点点晕染开来,从粉嫩的脸颊一直蔓延到小巧的耳垂。

当她被沈娇娇放下来的时候,她还沉浸在与沈娇娇亲近的惊喜中,眼神里透着一丝迷离与陶醉。

其实当沈娇娇嫁进来的第一天她就十分喜欢这个嫂嫂,只因沈娇娇是她见过最漂亮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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