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!手机版

上战推文 > 其他类型 > 重生后,我将渣渣们变成碎渣全局

重生后,我将渣渣们变成碎渣全局

西城飘雪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“您平日里接济我,这次回府,我走投无路,您也愿意帮我。我才敢把这些告知您,我如此做,也是想让您认清他!”“嫂子若是不信我,此刻便可把我捆起来,明日一早任由他们处置,我认了!”温熙震惊,顾江雪竟然知晓他们婚前有不苟关系!今日这是疯了,什么都全盘托出!温熙也听懂了,顾江雪把孟氏和首辅弄到了一起。这话说的,便是把夏梦秋和顾百川弄到了一起?不妥,顾百川本就有了纳夏梦秋为妾,平息顾建邦谣言的想法。这不是顺理成章成全了他们往后名正言顺?眼下,还不是跟顾江雪说太多的时候,她故作痛心疾首的问:“好妹妹,你所言都是真的?!”顾江雪抬起手:“我发誓,绝无虚言,他在外的女子,我也能帮您寻到。”温熙怔住了,难怪前世死去时,她听到顾百川所说的“你们”。言下之...

主角:侯府顾锦程   更新:2025-04-16 17:18:00

继续看书
分享到:

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

男女主角分别是侯府顾锦程的其他类型小说《重生后,我将渣渣们变成碎渣全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西城飘雪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您平日里接济我,这次回府,我走投无路,您也愿意帮我。我才敢把这些告知您,我如此做,也是想让您认清他!”“嫂子若是不信我,此刻便可把我捆起来,明日一早任由他们处置,我认了!”温熙震惊,顾江雪竟然知晓他们婚前有不苟关系!今日这是疯了,什么都全盘托出!温熙也听懂了,顾江雪把孟氏和首辅弄到了一起。这话说的,便是把夏梦秋和顾百川弄到了一起?不妥,顾百川本就有了纳夏梦秋为妾,平息顾建邦谣言的想法。这不是顺理成章成全了他们往后名正言顺?眼下,还不是跟顾江雪说太多的时候,她故作痛心疾首的问:“好妹妹,你所言都是真的?!”顾江雪抬起手:“我发誓,绝无虚言,他在外的女子,我也能帮您寻到。”温熙怔住了,难怪前世死去时,她听到顾百川所说的“你们”。言下之...

《重生后,我将渣渣们变成碎渣全局》精彩片段


“您平日里接济我,这次回府,我走投无路,您也愿意帮我。我才敢把这些告知您,我如此做,也是想让您认清他!”

“嫂子若是不信我,此刻便可把我捆起来,明日一早任由他们处置,我认了!”

温熙震惊,顾江雪竟然知晓他们婚前有不苟关系!

今日这是疯了,什么都全盘托出!

温熙也听懂了,顾江雪把孟氏和首辅弄到了一起。

这话说的,便是把夏梦秋和顾百川弄到了一起?

不妥,顾百川本就有了纳夏梦秋为妾,平息顾建邦谣言的想法。

这不是顺理成章成全了他们往后名正言顺?

眼下,还不是跟顾江雪说太多的时候,她故作痛心疾首的问:

“好妹妹,你所言都是真的?!”

顾江雪抬起手:“我发誓,绝无虚言,他在外的女子,我也能帮您寻到。”

温熙怔住了,难怪前世死去时,她听到顾百川所说的“你们”。

言下之意,他也没那么爱夏梦秋?

怎么会?

温熙暂且顾不得那些,故作难过的抹了抹眼泪,摆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。

顾江雪劝慰道:

“嫂子,您是顶好的人,我哥配不上您。您母家权贵关系多,若是想和离,只要想法子,我想,还是能成功的。”

温熙一脸悲戚,随后,起身去拿来一沓银票塞给她:

“雪儿,我现在心很乱,先不说这些。”

“这些钱,你拿着日后傍身,等天不亮,你便去偏院找个明显的地方躺着,让旁人都瞧见你也是受害者,不然,若是怀疑到你身上,我也保不住你。”

顾江雪泪如雨下,扑通一声跪了下去:

“嫂子,我就知晓您心善,这事还没完,我自有打算。我做这些都是被他们逼迫的,往后,还请您善待念慈,莫要让她如我这般可怜。”

“快起身。”温熙柔声叮嘱她:

“雪儿,这些银票拿好,等这场风波过去,我再差人送你回庄子,有他消息,我立刻差人去告知你。”

顾江雪苦笑着拒绝道:“嫂子,我的银钱足够这辈子用了。”

说罢,她再次行礼,才退出了房间。

温熙不解她的意思,但也没功夫多想,速速唤来小青,仔仔细细交代了一通。

等小青离开,温熙望着烛火,思绪乱的很。

她要尽快想法子进宫了。

按照前世时候算,很快便会到叶洪章为驸马的圣旨宣告。

...

翌日。

天麻麻亮。

温熙便听到嘈杂声。

她继续装睡,直到顾百川推开门:

“温熙!温熙?”

听到声响,温熙一副迷离的眼神看向他,虚弱地开口:

“夫君?”

随即,她轻敲额头:

“头痛......我这是怎么了?”

顾百川面色悲戚,他哽咽道:

“昨晚,不知是谁动了手脚,怕是你也中了蒙汗药。”

“什么?!”温熙大惊,立刻坐起身,边着急下床,边难过的问:

“那我们的儿子呢?!公爹婆母呢?!可有什么事发生?!”

顾百川低沉道:

“父亲他......走了。”

“什么?!”温熙震惊,挤出眼泪:

“前几日给他寻了名贵的方子,明显有好转了,怎会突然就这么走了?!”

顾百川摇头,“你先洗漱吃点东西,着手操办丧礼。我去前院一趟。”

“是......”温熙抽泣着应声。

顾百川拍了拍她的肩,急匆匆出了门。

温熙这才抹去眼泪,心中冷笑。

他为何不提孟氏?这是想压下丑事?

若说还未发现,实属不可能,他得知顾建邦死了,必定会先去找自己母亲。

想瞒着,怕是不能如他愿。

毕竟,昨晚顾江雪的话还有所保留。

温熙快速洗漱好,喊上小青,召集眼前所有下人往东院赶。


是.....是她弟弟再要三千两。

说好的五日后,怎么突然提前了?

怎么办.......

或许,孟氏知晓她是锦程的亲生母亲,不会把她怎么样的。

还有,温熙也是个软性子,对她很好,应该也是好哄的。

想到这里,夏梦秋伏地磕头,委屈道:

“干娘、嫂嫂,我错了,都是我的错。弟弟自打从军受了伤,跛了脚,便算是放归回来了。”

“他也因身子的缘故,变得性子暴烈,不知何时,便喜欢去赌几把,我......我支走的银钱都是给他的。”

“但我没想到,他这么快又来要钱。”

“你.......”孟氏听到这里,气的大喘气,最后一口气没上来,直接昏了过去。

一旁的苏若云赶忙扶住孟氏,掐她人中。

即便孟氏这样了,夏梦秋还只想着自己的事,又跪着移到温熙腿边:

“嫂嫂,你平日里最是宠我了,也最是心善了,求你帮我这一次,这钱若是不给,我弟弟会被他们打死的。”

温熙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张娇媚的脸,后背一阵发寒。

她可是死过一次才学会装模作样,而眼前人,和那枕边人......

温熙真是自叹不如他们的伪装。

但是,眼下的戏还得继续演一演,她清了清嗓子,为难的说:

“梦秋啊,这种事情在侯府从未出现过,依照侯府家规,罚得可不轻啊。”

“说到底,你是公爹的恩人,我一个过门的媳妇也不好说什么。”

“这事啊,我做不了主,你还是等着公爹、婆母发话吧。”

顾建邦最注重侯府清誉。

他若是知晓这姐弟俩根本不如其父品行,怕是也会像孟氏一样受不住。

夏梦秋跪坐在地上一边哭、一边哀求:

“嫂嫂,我从未求过你,就这一次,你帮帮我......”

正在这时,孟氏醒了过来,她捂住胸口,指着夏梦秋:

“你!你还有脸求温熙?!我侯府念着你父亲的恩德多年,把你当大小姐一样供在府中,你呢?!你们姐弟俩这都是做了些什么?!”

夏梦秋把刚才求温熙的话,又哭着跟孟氏求了一遍。

但孟氏现在心里只心疼那些银子,她冷冷地回:

“回西跨院去!打今个起,不准你再去看锦程,以免教坏了我的乖孙;还有,那几间铺子你也不要管了!具体怎样处置你,等明日再说!哼!”

“不要,不要,干娘!”夏梦秋抓着她衣襟不放。

孟氏手臂一挥,将她甩到一边,冲门口呵道:

“来人,把她带回去!”

很快,管家命几个小厮把夏梦秋拖了出去。

苏若云开口说话了:

“夫人,本不该我多言,可她这事做的,太不地道。您向来疼爱她,她支走这些银子且不提,可怕的是,她仗着侯府对她的恩情,往后这样一点点掏空了侯府可如何是好?”

温熙也趁热打铁地说:

“是啊,婆母,若云说的对!您瞧瞧若云,她除了拿月例银子,可从来不曾私自动过账上的钱。”

“我跟侯爷和您与公爹一样,都不想亏待了梦秋,都记着她父亲的恩情呢。”

“可这些年,咱们又是送宅子,又是给她身份,吃穿用度等等,有哪一点亏欠过她?”

“我也不是小气,只是这侯府上上下下,就是您,也没这么铺张浪费的花啊。侯爷俸禄一年才多少银子?”

“她这......一下子就拿了那样多!并且,您应该也有听闻,那赌瘾成性,就是个无底洞啊。别说一个侯府,就是十个也不够败的!”

温熙一口气说到这里便停了,苏若云又连声叹气,为温熙打抱不平:

“夫人,嫂子说的在理,嫂子平日里对她咋样,大家可都看在眼里。就算是有恩情在,也没有吃着还一边拿着的道理吧?您说呢?”

“这偷偷摸摸的支走银钱,换我,我是干不出来。即便我还有弟弟没成亲,我也没把侯府的东西往娘家偷拿。”

“不是我一个妾室儿媳多嘴,我要是嫂子,我可都急了。”

“本来侯府就没几间铺子,严格算起来,多半还都是嫂子的嫁妆铺子,说句难听的话,侯府拿嫂子的辛劳和嫁妆去还人情,这若是让旁人知道了......”

苏若云说到这里,瞧见孟氏看她的眼神,阴沉的可怕,便没再敢继续往下说。

一旁静静听着的温熙,倒是越发喜欢这个苏若云了。

前世,府中有什么事,苏若云也会说上一二,但总被孟氏训斥她少管闲事。

温熙与她也谈不上亲近,但也没什么矛盾。

关系便一直不咸不淡的。

回想前世,他们把念慈送回庄子时,小青回来说,苏若云跟着送到府门口,哭红了眼。

念在苏若云对念慈一直不错,这一世,温熙倒是愿意帮衬帮衬她。

而孟氏,还在喘着气,气的一句话都没接。

她闭了闭眼,难过道:

“温熙啊,明早我和你公爹商量商量,到时,你也来一趟东院吧。”

“是,婆母。”

孟氏离开,门被关上,苏若云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温熙。

温熙望着烛火想事情,她淡淡开口:

“弟妹有什么话,便直说吧。”

苏若云犹豫了好一会儿,坐回椅子,向她靠近,小声道:

“嫂子,你也别嫌我多心,夏梦秋有胆子擅自从账房支钱,若不是老爷给的底气,那就是侯爷.......”

温熙转头看她,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”

苏若云连忙摆手赔笑:

“捕风捉影的事情不能为算。你和大哥那么恩爱,想来,也都是下人们闲来无事嚼舌根罢了。”

温熙眼角微挑,声音里带着威胁:

“你手里的那几间铺子,若不然,今日我也一起收回来吧。”

“这.......”苏若云满脸难为情,又压低了嗓音:

“我有次腹痛,让冬梅去厨房煮些糖水,我那小厨房,糖没了。冬梅就得去大厨房拿。她出了我这东跨院,到长廊时,恰巧看见侯爷进了西跨院。”

“那三更半夜的......西跨院可不就住着夏梦秋一人。”

“还有吗?”温熙问的云淡风轻。

苏若云搓了搓帕子,继续道:

“冬梅说过那些话之后,我便这样接话,靠着灯笼的亮光哪里看得清,别乱嚼舌根。但我好像就记在心里了,常常不经意间,就觉着那个梦秋跟大哥说话时,两人眼神不大对。”

温熙没有说话,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。

她的心在醒来那刻就死了。

苏若云以为她听了这些话,难过的呆滞了,连忙又劝慰道:

“嫂子啊,这些其实也没个真凭实据,大哥平日待你很好,你也切莫多想了啊,你要是不问,我是断然不敢多嘴的。”


“什么?!”夏梦秋绝望地吼道:

“顾百川!你竟如此狠心将我许给一个下人?!我可是你的女人!”

顾百川见她如失心疯般,立刻上来捂住她的嘴,咬牙道:

“够了!别再给我添乱!父亲走了,我现在没心思跟你掰扯这些,老老实实回你的西跨院待着!”

夏梦秋眼泪横流,她用尽力气掰开他的手:

“百川哥哥,你不信我?你为何不信我?!”

顾百川冷言道:

“信与不信已然不重要,侯府上上下下都知晓你们睡在了一起。”

夏梦秋呜咽着哭:

“可我没有,我没有,你不能就这么把我打发了。我已经听话答应做妾室了不是吗?百川哥哥,我们还有锦程,你也不能让锦程的亲生母亲沦落为一个下人的妻子啊!”

顾百川心里烦躁的很,他俯身盯着她,命令道:

“现在滚回你的西跨院,父亲的丧礼重要,你若再闹,休怪我无情!”

可夏梦秋不依不饶:

“百川哥哥,不要,不要把我嫁给安顺,只要别嫁给他,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,即便今后不与锦程相认,我也能做得到。”

顾百川见她根本听不进话,父亲的屋子离这里也不远,温熙随时都可能再过来。

他深呼吸之后,沉声道:

“此事再议,你若心中有我,就该知晓我此刻的悲痛。”

听他语气有所缓和,夏梦秋也知趣的点头,她便擦眼泪,边说:

“百川哥哥,你节哀,是我不好,是我过激了,你别怪我......”

“好了!别再说了!”

顾百川刚打断她,门外传来敲门声,随之而来的是温熙的声音:

“夫君,你和谁在里面啊?我怎么听到有女子的哭声,是江雪过来了吗?”

顾百川心里一紧。

若此时让温熙发觉他和夏梦秋之间有不正当关系。

那就麻烦了!

他还没想出法子,只见夏梦秋伸手便要去开门。

顾百川眼疾手快地控制住她,低声斥道:

“你要做什么?!”

夏梦秋眼睛红肿,哽着嗓音问:

“你就那么怕她瞧见?你说过你不在乎她的!”

门外的温熙早已将话听得清清楚楚,只不过,随后而来的丫鬟们怕是没听到之前的话。

温熙见人到得挺多了,眼底噙着笑意,继续抠门:

“夫君?发生了何事?”

温熙的语气焦急带着担心,刚说完话,手一挥。

几个丫鬟便一起撞门。

正控制着夏梦秋的顾百川,哪里想到她们敢撞门。

他的手捏着夏梦秋的下颚,夏梦秋的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襟。

被她们看了个清清楚楚。

温熙故作惊愕和伤心,颤着唇说:

“夫君,你们这是.......这是在做什么?”

顾百川快速低语:“想锦程好,你就闭嘴。”

随即,他快速甩开夏梦秋,三步跨作两步来到温熙面前,满脸虔诚:

“温熙,昨夜她受了委屈,我担心吵到母亲、叨扰到父亲,所以才把她带到耳房。她方才......方才想咬舌自尽,所以......”

说着,顾百川抚着温熙的肩:

“你莫要误会,又过来找我,有何事?”

温熙不回应他,蓄满泪的眼睛看向夏梦秋:

“妹妹,嫂子知晓昨晚的事,你可来找嫂子啊,我们女人家家的,话也好说。你这样把侯爷拉进耳房,还闭了门,让下人们瞧见,岂不是对侯爷名声有损?”

夏梦秋本想就此把事情闹大,让温熙和那些下人都知晓她与顾百川的关系。

那样,她就不用再嫁给安顺了!

可顾百川刚才威胁她,拿顾锦程威胁她!

夏梦秋垂着头,哭声不断,还是妥协地跪了下去:


端坐在正位的族长捋着胡须,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:

“百川啊,即便如你所言,但你母亲还是与陌生男子深夜同榻,若你没有确切的证据,女子有失妇德,依照族内规矩,那可是要浸猪笼的。”

顾百川听到这话,拱手道:

“请求族长给我一些时日,我定会查得水落石出。”

一旁的顾良德微眯双眼:

“百川啊,你如何这样笃定能查出凶手?怕不是到时候随便抓个人来顶包?”

顾百川双目猩红的看向他,愤恨不平道:

“叔父今日是有何目的,非要致我母亲于不仁不义?她自打进了顾家,任劳任怨,又与我父亲恩爱有加,早年间,父亲长久匍匐沙场,她也一直恪守妇道,何苦到了年迈来这一出?!”

“那谁知道背地里有没有相好的,又或者,瞧着大哥瘫痪在床,寂寞难耐.......”

顾良德小声嘀咕着,但却彻底惹恼了顾百川。

他快速起身,三下两下来到门前抽走护卫的剑,动作利索的指向顾良德的胸口:

“叔父若是再这样口无遮拦,休怪做侄子的不讲情面!”

“杀人了!”顾良德一边后退一边吼叫:“瞧瞧,瞧瞧!亲侄子要杀叔父了!”

族长顿了顿手杖,呵斥道:“百川!休得无礼!”

顾百川怒火中烧,并未放下剑:

“族长,我敬您是长辈,才愿意在这掰扯一二,若是你们都像叔父这样逼迫于我,这礼数,我怕是敬不了了。”

可在场的,没人站他这边,都开始纷纷指责他。

这让顾百川更为愤怒,他额头青筋暴露,颤抖着手道:

“谁敢不问青红皂白将我母亲浸猪笼,往后,就都别想好过!我母亲没做过的事,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,我也不认!”

众人见他如此,议论声逐渐小了下来。

作为德高望重的族长,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?

此事闹了出来,便没有不管的道理,他捋了捋胡须,正言道:

“百川啊,念在你孝心可嘉,那便给你一月时日查出真凶,但你母亲与陌生男子同塌气死你父亲属实,在你查出歹人之前,便让她在祠堂忏悔吧。若是一个月之后你查不出,我只能依照族内规矩,将其浸猪笼。”

说罢,他站起身,看向众人:

“你们莫要出去嚼舌根,帮忙料理后事的留下来,秦氏,你留下盯着孟氏在祠堂忏悔,其他人都随我离府吧。”

众人陆陆续续的离开。

温熙猜也能猜到顾百川差不多快气疯了。

她可不想留在这里忍着恶心哄他。

于是,她丢下一句“夫君,我再去求求族长。”

便脚步匆匆地跟上他们,她示意小青在侧门守着。

祠堂里,顾百川怒吼一声,拿起剑砍向案几和椅子撒气。

还在祠堂的沈姨娘、顾江雪、苏若云、夏梦秋、顾锦程等人,都被吓的不轻。

等顾百川撒完气,他目光猩红的瞪向顾锦程。

下一瞬,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扯着顾锦程,用力摇晃着吼道:

“我是如何交代你的?!为何说出来?!”

顾锦程哪里见过自己父亲这副模样,“哇”的一声嚎啕大哭。

夏梦秋心疼的厉害,她赶忙上前揽着顾锦程,哽咽道:

“百川哥哥,你这样会吓到他的。”

顾百川像是失心疯一样,一把推开夏梦秋,扬起手臂就朝顾锦程抡了过去。

打的顾锦程连声哭嚎,加上双膝的痛,叫声瘆人。

“别打了!别打孩子!”被推倒在地的夏梦秋哭着扑过来,护住顾锦程。


温熙用锦帕擦着泪,点头:

“来,今日午时还来的,我记得之前亲眷家有个孩子,从假山上摔下,外皮擦伤也很深,用了金疮药就好了啊,咱们锦程的伤可没那严重,实在想不明白,这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
温熙抽抽泣泣的说完,余光观察着顾百川的表情。

不知道巫师有没有拦到他,有没有按计划行事。

但他刚进院子,没有第一时间去探望夏梦秋,想来,是有点眉目。

顾百川坐在床边,似乎在斟酌什么,良久,才开口说话:

“温熙,这几日辛苦你了。随我回正院,我有重要事情与你说。”

“是,夫君。”温熙福身,还刻意对守在一旁的玲珑说:

“让门外候着的丫鬟通传厨房备好吃食,小少爷一旦醒来,就让他吃上热乎的。你就守在内室,好生照顾小少爷。”

玲珑福身:“是,少夫人。”

两人行至正院,落座之后,顾百川语重心长地说:

“明日,我想请巫师来府中一趟,你意下如何?”

温熙故作诧异,“为何突然请巫师前来?”

顾百川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,僵硬的说:

“巫师跟我说了一些事情,我还不太信,但得知夏梦秋的事情,锦程他也......”

温熙跟着他的情绪,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,随后“豁然开朗”道:

“你是说......巫师觉得侯府有异样?!”

顾百川叹口气:“多半是这个意思,你莫要多问了,总之,请他来,是为侯府的将来好,也为锦程好。”

“是,夫君,你杀伐果断、智慧过人,只要你决定的,定是对的。”温熙一副崇拜他的模样侃侃而谈。

但顾百川却没有任何喜色,他起身道:

“我先回书房,云城怕是不安,我在府中待不了几日便还得再去云城。”

温熙也跟着起身:“那你快去忙,我差小青给你送点养生汤羹。”

“嗯。”

温熙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他未曾提及念慈的梦,也没提旁的。

进门便是说巫师的事情,这是特意试探她?

但只要她装的和前世一般,顾百川应该不会怀疑巫师那边是她所为。

而顾百川,匆匆出了正院,来到书房。

他神色不宁地坐在案边,百思不得其解。

当初,他花了钱让巫师做法。

也只是看在那巫师没什么门道,只不过打着敛财的幌子,搞些旁门左道。

可他回程的路上却遇到巫师拦路,他下马问询:

“何事?”

巫师示意他支开随从官兵,面色平静地答道:

“侯爷,九年前,您获龙凤双胎,老夫为您做的那场法事,出了问题。”

顾百川冷笑:“你可知晓,你是对着何人说话?法事如何而来,你心中没数吗?还是,今日拦路只想借过往法事,再次挟财?”

话落,顾百川忽然抽出长剑顶住他胸膛:

“说!你是如何得知本侯途径此路的?!”

巫师面不改色道:

“并非挟财。老夫若想见您,可拜帖一张,送去贵府,无须徒劳探听您的行踪。昨夜乃受梦境指示,守在此地,方能遇您。”

顾百川皱了皱眉。

梦境?呵!装神弄鬼的老东西!

但巫师说的拜帖请见也不是不可,确也无须在此等候。

那就听听他想胡说些什么。

他收起剑,冷声道:

“且听你如何编排。”

巫师不慌不忙地娓娓道来:

“老夫知晓侯爷不信术法,但此事,若不直言相告,恐有误老夫道行修行,您且听上一听,信与不信,都在您。”

“时隔九载,老夫术能有所升进,过往法事历历在目,唯独贵府一法......”他顿了顿,道:

“侯爷千金并非“祸”身,若一直背负此‘印’,侯府往后恐遭灾祸。”

“老夫掐算到,一来,侯府小少爷金躯受损,伤口无法愈合;二来,侯府近日遭了贼人威胁,并有损钱财和声誉。”

“这第三,云城在下月下旬会遭天灾水祸,您......立不了功,还会起祸端,导致黎明百姓死伤严重,甚至,您自己也会有血光之灾。”

“若能为贵千金小姐洗去‘罪’名,府中便可躲这三劫,但,日后如何,就看侯府的造化了。”

顾百川眉心紧锁的听完,冷冷地瞥了他一眼:

“说吧,你想要多少银钱?”

巫师再次摇头,“侯爷若是不信便当今日未曾见过老夫,老夫这一程已告知所有,也算了却那场心中愧意。”

随后,他从包袱中拿出五张银票,恭敬地递给顾百川:

“这是您当初交由老夫的五千两,如数奉还。往后,各不相欠。至于您要不要再次做法解除贵府小小姐的‘祸’身,全在您一念之间。”

他把银票塞到顾百川手中,面无表情道:

“老夫就此别过。”

顾百川一路心神不宁地回到府中。

路上,总觉着有些人看到他,眼神不对。

甚至,能感受到讥笑、嘲讽,看热闹的神情对着他,以往,可从未有过。

等他进了府,管家报来的消息,事事都跟巫师所说对得上。

若是巫师听闻外面传言得知一切,但也不至于知晓的这么细致。

但巫师为何归还那五千两?!

若是府中有人刻意出更高的价收买巫师,想让念慈恢复大小姐身份......

是温熙?

不,她没那么大的城府。

若她得知是他买通巫师“压制”女儿。

以她单纯的性子,定然会找他问罪理论。

况且方才攀谈的神色,温熙明显无所知,她不是会伪装之人,也没那么大的城府掩盖心事。

那还能是谁?

相较府中事宜,他更纳闷云城一事。

有宫中传来的消息,说是钦天监观天象,云城极有可能遭遇洪水。

可此次探访,他却看不出有洪水征兆。

巫师的话和宫中消息所差无几,倒让他心里有些惴惴不安。

难道,他之前拿钱“买的法”......这巫师,还真的会点什么术?

顾百川摩挲着手上的扳指,揣度着利弊。

当初定念慈为“祸”,是他根本不喜欢自己的孩子为女儿身。

男儿可以争夺功名、光耀门楣、传宗接代。

女儿能有什么用?

养得再精细,也是帮他人养,实属耗费钱力和精力。

弄死,又担心温熙痛失孩子,精神不振。

到时再不好好打理生意、不看顾侯府,也是麻烦。

如此,趁着讹传的双生灾祸一说,才买通巫师。

他又想到前几日临走时,温熙说的念慈的那个梦。

山体滑坡死了几人,他若不换道,便刚好那个时辰经过那里。

巫师今日的点拨提到他在云城恐有难......

罢了,如此心绪不宁,不如就恢复念慈身份全当换个心安。

若是法事做完,一切没什么改变,他便把念慈送到庄子去。

相关小说

网友评论

发表评论

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

为您推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