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潮苏小小的女频言情小说《寒门书生,开局收获美娇妻江潮苏小小》,由网络作家“江潮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对于江潮为什么会让手下的兵士上文化课,她很是不解。但是江潮不说。她也没有多问。反正,从有了文化课之后,她感觉整个队伍都变了。不仅训练热情上来。甚至是行为举止上,都显得不同。组织纪律性很强,思想觉悟上也很高。江潮不仅要让这些人识字,他还想让他们明事知理。为此,江潮写了许多关于思想教育方面的教材。他几乎是将前世军队,关于思想教育方面的教材全都搬了过来。他不仅要建一只强军,还要建一只思想教育过硬的强军。他要将前世许多思想的种子,种入到这些人的心里。毕竟,江潮已经做好了改变这个世道的打算。但光靠他一个人,肯定是不够的,他需要一些志同道合的追随者。除了文化课之外,那些教材都印刷了出来,人手一本。有了教材的相匹配,江潮教的思想教育课,效果更显著...
《寒门书生,开局收获美娇妻江潮苏小小》精彩片段
对于江潮为什么会让手下的兵士上文化课,她很是不解。但是江潮不说。她也没有多问。
反正,从有了文化课之后,她感觉整个队伍都变了。不仅训练热情上来。甚至是行为举止上,都显得不同。
组织纪律性很强,思想觉悟上也很高。
江潮不仅要让这些人识字,他还想让他们明事知理。
为此,江潮写了许多关于思想教育方面的教材。他几乎是将前世军队,关于思想教育方面的教材全都搬了过来。
他不仅要建一只强军,还要建一只思想教育过硬的强军。他要将前世许多思想的种子,种入到这些人的心里。
毕竟,江潮已经做好了改变这个世道的打算。
但光靠他一个人,肯定是不够的,他需要一些志同道合的追随者。
除了文化课之外,那些教材都印刷了出来,人手一本。
有了教材的相匹配,江潮教的思想教育课,效果更显著,九百多名兵士都有了明显的改变。
就连宋宁雪的思想也有了转变,比如,人生而平等,没有贵贱高代之分,对此,她深表赞同。
她本身从来就没有觉得自己是郡主,就要比别人高一等。她对江潮那些新鲜的思想理论,感觉新鲜又有道理。
在那些思想教育的课上,她听得甚至比那些兵士还要认真。
再加上江潮讲得很生动,不仅是她沉迷其中,就连那些兵士也沉迷其中。
有时候,除了给那些兵士们讲课,江潮还会给那些过来帮工的村民们讲。
他也不管这些村民听不听得懂,只要能够将一些思想的种子埋入,总有一天,会开花结果。
历史上,那些起事的农民起义,哪个不是先忽悠人开始。
他这也不算忽悠人。只是,将大家那固有的封建思想导正而已。
靠山村经过数个月的发展,村口处已经建立起来强悍的防御体系,哪怕是来了数万的军队,想要突破靠山村的防御都不可能。
这是江潮将来的基地,他需要经营得固若金汤。
除了香水、香皂之外,纺织方面也步入到了正轨中,然后,就是玻璃方面。玻璃工坊也建成了。
有江潮的教导,很快就出了一批制造玻璃的工人。除了各个工坊,还有许多的房屋建成了。
外村大部分的人都搬进了靠山村,江潮为他们提供了住宿。
看着那结实又防寒的砖瓦房,那些村民简直是笑得合不拢嘴。干起活来,更来劲。
除中各方面的发展,叶清影送来的第一批种子也到位了,有玉米、土豆、红薯,还有棉花。
不仅如此,叶清影还弄到了羊毛。先期第一批的羊毛只有三大车。
不过,看到这些羊毛时,江潮脸上充满了欣喜。这可是能够织羊毛衫的好东西。到时的御寒能力,比棉花还要好。
各种种子江潮也找人来种了,然后,就是对于羊毛的纺织方面,江潮也亲自进行了教导。
当第一件羊毛衫织出来后,穿在身上的宋宁雪,不仅感叹这东西的神奇。她能够感受到这羊毛衫的保温效果。
比起那些里面充着敝绵的厚实布制衣服,羊毛衫不知道要轻薄了多少。
另外,橡胶生胶还未找到。这种东西没有什么人意识到它的用处,暂时还很难寻得。
因此,蒸汽机看来还是无法制造出来。不过,江潮已经跟叶清影详细说了橡效树的模样。还有可能会生长的地方。
只有再过一段时间,应该差不多能够找到,到时,只要能够让人开采,蒸汽机的问题应该能够得到解决。
另外,炼钢方面已经在进步了。
估计要不了多久,就可以炼出最原始的钢材。
同时,江潮烧制了不少的玻璃容器,他为自己单独建了一个实验室。
这个实验室可以助江潮研究一些药剂,比如,青霉素!还有一些比较常见的抗生素的药物。
同时,他还在用实验室制造无烟火药,像硝酸甘油。可惜,江潮暂找不到合适的徒弟。
不然,就可以将这些教给徒弟,毕竟,光靠他自己一个人。不可能完全那么多的事。
就在靠山村的一切步入到正轨后,县城有人来找宋宁雪和江潮了。
来的正是县衙的捕头铁鹰,跟京城来的一位公公。
那位公公带来了朝庭对江潮的任命书,还有恢复了靖边候爵位的圣旨。
看着县尉任命书和圣旨,江潮有些错愕。原主的记忆也慢慢的复苏,关于靖边候的事,他也想了起来。
原主的爷爷江霖本是大赵靖边候,一直都是镇守边关。在江潮十岁之前,他们一直都是住在京城的。
八年前,他爷爷好似被冠以通敌之罪,直接在任上被处决了。
后来,换了另一位主将上任。跟契丹族大战一场,最后,大败称臣。
他们一家也在八年前,被流放到了这宁安县,靖边候的爵位,早就被当今的皇上剥夺了。
江潮当时只有十岁,对这些人都记不得清。只记得一个大概。
他搞不明白,这皇帝怎么突然就给他恢复了爵位。还让他当一县的县尉。
“小公公,你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?!”宋宁雪给宣读圣旨的小太监一张百两的银票。
她总感觉这事来得太蹊跷了。天降官位和爵位,肯定不是什么好事。
这位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的小太监,左右看了眼,他小声的对宋宁雪和江潮道:
“促成此事的,乃是镇国公郑大公爷,他在圣上面前大肆的褒奖江候爷。说候爷是不可多得的人才。圣上,听闻江老候爷的后人还在世,当时就应允了镇国公的诉求。这不,杂家就来了。”
小太监脸带异样的看着江潮,左右看了眼,见无人下,小心翼翼的对江潮道:
“对了,小候爷!以后,你可得当心一些。你文武斗击败郑二少郑世经的事,已经传入到了京城,镇国公爷看似是大度的向圣上举荐你。怕是……”
江潮闻言,对他感激的笑了笑。
他将竹雷全都拿了下来,将马栓到不远处的树上,又将马上的刀拿了下来。
这把刀是江潮给自己打的,虽然不是钢刀,但也绝对跟钢刀相近了。
铁匠们提炼的技术越来越纯熟,江潮相信要不了多久,就可以炼钢了。
江潮对宋宁雪点了点头,又指了指那边逃窜过来的土匪道:“宁雪,这帮匪人,绝对不能放过。”
宋宁雪闻言点了点头,两人潜藏到了一旁的草丛中,很快,土匪就快要跑过来了。
江潮瞧准时机,点燃了几枚竹雷,另一边的宋宁雪也点燃竹雷。两人算好时间,对着跑过来的人群就扔了过去。
接着就是第二轮的竹雷。刚点燃第二轮竹雷,第一轮的竹雷正好爆炸。
眨眼间,前面冲着的几名土匪就被竹雷炸翻在地,后面的吓得连忙趴在地上,眼里充满惊恐的看着前方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刚刚,他们在靠山村里被竹雷火油一通招呼,百来号人,一下子就死了近三分之一。
还没等他们明白发生了什么事,又是一波的爆炸声,让他们死了十几人。
他们连村口的路都没有冲过去,周围的陷阱又杀了他们十来人。剩下的吓破胆了,转身就跑。
突然出现的爆炸声,以及同伴一个个被炸得支离破碎的死在眼前,任谁都吓傻了。
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阵仗。
还没开打,就完全失去斗志了,剩下那些只想要逃命,他们生怕再碰上那些爆炸的玩意。
可等他们转身逃跑的时候,已经晚了,又是一通竹雷招呼。土匪最后死得只剩下十几人跑了出来。
剩下的那些,全留在了村口处。没死的,估计也活不成了。
可他们哪想到,才跑到这,又碰上那爆炸的玩意,一下子让他们又死了一半。
那些趴在地上的人,看到了眼前火星直冒的竹筒。眼里顿时涌起一股绝望,剩下的几人全都从地上站起来,转身就想要逃跑。
竹雷顿时又炸了开来,剩下的几人全都被炸翻,其中一人被炸到了那边的河边昏了过去。
这边江潮和宋宁雪看到炸死的土匪,他们从草丛中出来,一个个土匪查看,没死的,江潮一刀割断了对方的喉咙。
十几人全部补刀过后,江潮和宋宁雪骑上马就往靠山村赶。
这边河道下的那名土匪捡了一条命,要不是被炸到河道边,估计他已经被江潮补刀杀了。
等到江潮刚离开没多久,河里的水拍到他身上,将这名土匪惊醒过来。
他紧张的看了眼四周,见静悄悄的一片,吓得浑身直抖,他慢慢从河道上探头出来,见没有人时,连忙爬上来。
看着周围死了的同伴,他眼里只剩下惊恐和害怕。看了眼靠山村的方向,他转身就向来路跑去。
另一边,江潮和宋宁雪赶回了靠山村,路口护村队的人正在补刀,江潮说过,只要是来犯的土匪,没死的全部补刀杀了。
他可不想要养俘虏,土匪向来无恶不作,留着也是祸害,就算这些人中可能有好人,可既然走错了路,就要承担后果。
这次的动静,护村队的人差不多全都赶来了。
看到江潮过来时,大家紧张的差点又向江潮扔竹雷。
好在眼尖的阿生认出了江潮和宋宁雪。
当看到江潮身上满是鲜血,还缠着布条时,所有人眼里露出惊愕。
“师父,你这是怎么了?!”阿生满脸的担心。
“是啊,江先生,你没事吧,路上是不是碰上那些逃跑的土匪了。你还好吗!”林斌也满脸的关切。
江潮对他们摇了摇头。简单的了解了下情况。
虽然,那些土匪有弓箭在手,但在这夜里,找不到目标下,有弓箭也没有用。
林斌和阿生等土匪走向包围圈后,直接就发动了攻击。
猝不及防的土匪连发箭的机会都没有,江潮也算是白担心了一场。
不过,这也让江潮有了危机意识,弓箭手这种远程攻击兵种,威胁实在是太大了。
他这边就算有迫击竹雷,也不一定能够占到多大的便宜。
可惜,现在枪管还无法造出来。不然,那些弓箭手没有任何威胁。
要是能够找到钨金矿石、或者是金钢矿石,就可以造出钻头。
有钻头的话,倒是可以造出勉强能用的枪管。
这两种矿石,江潮对叶清影描述过,希望她能够寻得到。
有了钻头的话,制造一个人工钻机,还是可以的。
就是钻孔时,可能要费一些力气。在没有电器设备的情况下,很多东西都只能是慢慢来。
江潮同时也让叶清影帮忙去南下的沿海,寻找橡胶树产地,他需要橡胶液。
要是能够收购到橡胶液,也就是生胶,有了生产出来的橡胶密封,蒸汽机就可以制造出来了。
蒸汽机的出现,将会让各方面的生产都要加快,甚至还可以用蒸汽车做一个冲压车床。
那时,别说是枪管能够制造出来,就连炮管都不成问题。
这边的战场打扫完毕,江潮就让大部分的护村队准备,除了留三十人守护村子,剩下的人,全都准备出征鸡鸣山。
鸡鸣山的土匪来袭,让江潮心里更加紧迫了。
土匪虽然被打退,但也暴露了靠山村这边的实力。
要是土匪发疯之下,全部来攻。
以护村队的人,怕是挡不住对方,一旦让土匪进村,对村民来说,就是灾难。
兵贵在神速,这段时间的准备已经妥当,也是时候对鸡鸣山的土匪发动攻击了。
只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攻到土匪窝,灭掉整个鸡鸣山的土匪,应该不成问题。
此时,正值午夜,算起来,差不多是十二点钟的样子,离完全天亮,最少还有六个小时。
鸡鸣山离靠山村,按正常的速度,差不多要走十二个小时。可要是跑步的话,六个小时差不多能够到。
这段时间,护卫队的人,都在按照江潮制订的方案训练,其中就有每天早晚的五公里负重越野。已经初见成效,
不过,人群中,倒也有一些人皱了皱眉。
这些人觉得江潮并没有什么特别的,但他们也不想得罪。
其中有一名气质不凡的女子眼带异样的看向江潮,似是想要看江潮如何化解眼前的尴尬。
这些人看似起哄,倒也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,顶多也就是为难了江潮。
江潮如果没有本事,当然就只能是出丑当场。
众人的起哄,似是将江潮逼到了悬崖之上,他怕是不比也得比了。
这个时候江潮要是找任何借口,都会被人认为无能。
毕竟,人家宋宁雪一口一个先生的叫着,你连赋诗或者是文斗都不敢,还有什么资格称为先生。
只不过,宋宁雪却让众人的起哄弄得终于暴发了。她向前一步,目光扫向起哄的几人,声音冰冷的道:
“几位,你们是不是忘了这是郡王府了。需要本郡主将你等打了去吗?!”
这些人为难江潮,明摆着就是不将她放在眼里。而且,她看得的人,岂能让他人欺负了。
那几名起哄的人闻言,吓得浑身微抖,眼里明显露出一股畏惧和后悔。
他们刚刚倒是忘了江潮是宋宁雪恭敬的请进来的,这样的人,他们竟然起哄的找麻烦,这不是找刺激吗?
几人刚刚只是想要巴结郑世经,倒是忘了宋宁雪这边。
“郡主,我们……”几人连忙出声音解释。
宋宁雪没有给他们解释的机会,冷冷道:“给你们十息的时间,滚出去,不然,本郡主亲自打你们出去。”
这几人脸上顿时涌起一股错愕,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宋宁雪。
似是想不到,对方竟然为了一个江潮,翻脸将他们赶走。几人看向江潮的目光,带了一股愤怒和怨恨。
周围的其他人,顿时收起了对江潮的鄙夷,可是,眼底还是带了股不屑。
哪怕宋宁雪再这么维护江潮,这些人也看不起江潮,觉得他只是个小白脸而已。
也不知道用了什么迷魂手段,让宋宁雪竟然这般对他。
郑世经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,双拳紧握,心里的妒嫉让他差点暴走。
宋宁雪看向郑世经,眼里涌起一股怒色和警告的意思。
她之所有到现在还未赶郑世经走,也不过是给镇国公留了几分颜面。
不然,以她的脾气,郑世经这般找江潮的麻烦,她怕是当场将对方打出去。
郑世经对上宋宁雪的目光,他愤恨的看向江潮,几乎要冲上去跟江潮决斗了。
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,这么向着另一个男人,任谁也受不了吧。
人群中,那名气质不凡的女子看向江潮,宋宁雪对江潮的维护,让她眼带异样。
只是,江潮的表现,倒是让她有些失望。
靠躲在一个女人身后苟安,这个男人就算有些才华和能力,但是,却也没有任何担当。
不过,就在这时,江潮走向前来,他看向几名被赶的富商,嘴角挂了丝异样道:
“几位想走吗!不急,不如,多待一会,你们不是想文斗吗!那我们就赌一场吧。”
说到这,他看向另一边的郑世经,脸上露出一股玩味道:“对了,还有你!这事是你挑起的,那我就跟你文斗。”
他这话一出口,在场所有人满脸的错愕,大家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刚刚不说话的小子,这个时候竟然蹦出来要跟郑世经文斗,居然还留下了几个羞辱他的人。
这家伙想干嘛?
就连那对江潮有些失望的女子,也有些错愕的看着江潮。半天没有回过神来。
但很快,她美丽的脸上露出一股期待之色。看向江潮的目光,也变得有些异样。
眼前的人,倒是并不像她想的那样。
就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何过人之处,居然敢正面跟郑世经硬刚。
郑世经在京都,可是小有文名,据说是四大才子之下的第一人,文才虽不及京都四大才子,可在这洲府,绝对算得上是第一才子。
文章诗词据说无一不精,当然,这当中多少有些谣传,以及有人为郑世经谋仕途造势之嫌。
不过,郑世经多少应该还是有些能力的。
就眼前这么个毛头小子,竟然想要跟他文斗。
所有人都觉得,眼前的江潮是疯了。
“不急,文斗之后,咱们再武斗一场。到时,我们慢慢玩!对了,顺便跟你说一句,你斗也得斗,不斗也得斗。”
江潮这时又出口道。
他这话霸道又嚣张,还带了一股不容置疑,文斗还不够,居然还要跟郑世经武斗。
所有人都知道郑世经文武双全,在武力上,甚至比他的文名还要厉害几分。
大家简直不敢相信,眼前这小子,不仅文斗郑世经,居然还有武斗对方。
而且,那一句斗也得斗,不斗也得斗,简直是霸道嚣张到了极点。
错愕间,所有人从江潮身上,竟然感受到了一股非同一般的气质。
这人真的是他们刚刚看到的那个毛头小子吗?
“哦,你想跟我斗!哈哈……你是不是太不自量力了?!”错愕的郑世经回过神,眼带了一股鄙夷。
一旁几位被赶的富商回过神来,也满脸嘲讽的看向江潮。他们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讥讽道:
“年轻人,你知不知道郑少可是洲府第一才子,武力更是靖安军最强之将,你竟然说要跟他文武斗,简直是不知所谓啊。”
“就是,就凭你,也配跟郑公子斗,你觉得自己有几斤几两!”
“对啊,这小子怕是做梦没做醒吧,找虐呢!”
这几人反正觉得已经得罪了宋宁雪,再说几句话也没有什么。
而且,贬低江潮,说不定还能够搭上郑世经。
所以,他们说话就有点肆无忌了。
宋宁雪闻言,双拳紧握间,身上暴起一股杀意,目光瞬间冰冷的看向几名富商。
几人被吓得连连后退,但还是强撑着站在那。
“对了,我倒是差点把你们这几条给忘了,既然,你们想做走狗,我倒是可以成全你们。这样吧,我跟郑世经文武斗,加点彩头。你们就一起吧。你们若输了,我只要打断你们的狗腿就行!怎么样?几条?!敢赌吗?!”
从县城打听回来的消息是,靠山村有个叫江潮的人,不知道用了什么诡计。
竟然带三十多个村民,毫发无伤的就将他们大哥和七十多个兄弟都杀了。
知道消息的帽儿山土匪恨意滔天,当时就想要下山报仇了,但让二当家的阻止了。
人家能够毫发无伤的杀他们大哥和七十多个兄弟,他们剩下这些人,去了也是送菜的。
目前,能够报仇的唯一方法,就是联合这一带的另一股土匪,鸡鸣山的土匪。
他们在安宁县城的众土匪中,也算得上是排名能进前五的势力。手下的弟兄足有五百多号人。
只要能够借来一百多号人,平一个靠山村,实在是太简单了。
正好,山寨五当家的老婆,是鸡鸣山大当家黄霸天的妹妹。
双方说起来还算得上了姻亲。当初联姻,也有守望相助,互帮互助的意思。
“嗯,我们只要坚守不出,他们也难耐我何,到时,我们前后夹击,这点人,也只够我们塞牙缝的。等灭了他们,我们再去屠了那靠山村。看以后,还有谁再敢反抗我们!”
二当家的点了点头,满脸的凶狠。
其他几人也跟着点了点头,二当家的话倒也深入他们的心。
这时,五当家的下了哨楼,到下方去传达命令了。
整个山寨五十多号人,全都聚集在了寨门口处,随时等待着冲锋。
二当家的话,让其他人信心满满,毕竟,这么久时间以来,真的没有人攻破过他们的寨门。
就在这时,大家惊异的发现,寨门前的人,突然将那奇怪的竹制东西动了起来。
接着,一个个带着火光的竹筒,被扔向这边的哨楼。
看到此景,哨楼上的几位当家和一众土匪满脸的嘲讽。烧着的竹筒能有什么用处?!
他们这哨楼大部分都是石头堆起来的,就算是将哨楼烧着了,也不会有太大的损伤。光靠这点火焰的竹筒,能起到什么作用。
这时,竹筒落到了哨楼中,还有大部分的竹筒,落到了寨门后的人群里。
一开始虽然引起一些惊慌,可所幸大家都躲了过去。
哨楼上的二当家张嘴就想要说句,不过如此的话,也好气气下方的那些人。
可他的嘴刚张开的刹那,砰……
一声巨响就在他旁边响起。接着就又是数声巨响。
他感觉到整个人被强大的能量轰击一般,强烈的刺痛,让他感觉自己被什么飞溅的东西给刺中了。
这些东西深深的刺进了他的身体,还有那强大的能量震荡,将他的内脏都挤碎了。整个人都被炸飞出去。
当他重重摔倒在地时,看到的是,满目疮孔的哨楼,以及已经被炸开的寨门,还有惨叫连连的众弟兄。
噗……他张嘴喷出一股逆血,其中还夹带着许多的内脏。
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流着,意识也越来越模糊。
那是什么?!怎么这么厉害……
在他的意识彻底陷入到黑暗中时,他在想着那带火的竹筒,到底是什么东西。居然有如此威力。
第一轮二十几个竹筒手雷爆雷的威力不弱。哨楼上的二当家和三当家被照顾了近十几个竹筒手雷。
他们没有一个活下来的,哨楼炸塌的刹那,也将寨门炸开了。剩下的十来个落在了寨门后的众土匪堆里。
虽然只有十来个,但杀伤力却是最强的。五十多名土匪,几乎被炸死炸伤近一半。
众土匪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,第二轮的二十几个竹筒手雷就落到了他们当中。
一阵阵爆响下,又将土匪炸死一半,只剩下十几个人了。
“上……别让他们缓过来了!”
江潮拿起柴刀,身形瞬间就向山寨冲了过去。身上还挂了十几个竹筒手雷。
村民看到山寨中的惨烈状,一阵震愕,但看到江潮冲了上来,所有人热血沸腾,高喊着就往上冲。
金钱的力量就是无穷的,昨天一人可是拿了三两银子,这要是再杀几个土匪,又能得过几两银子。那就发财了。
等着挂着竹筒手雷的村民冲上山寨时,宋宁雪和她的一众护卫才回过神来。
她们怔愕的看着那已经没有什么抵抗力的帽儿山匪窝,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。
官军损兵折将都没有攻下的匪窝,竟然被江潮一顿操作猛如虎之下,不到一刻钟就破了。这怎么可能!
不过,当看到那竹筒手雷的威力后,宋宁雪和众女护卫拿着手上的手雷都在发抖。眼里充满了敬畏。
就是手上这东西,分分钟的就将匪窝给端了。
一阵热血上涌下,宋宁雪带着众护卫冲上了山寨。
可等到过来的时候,那些土匪已经让护村队的人给杀光了。经过了昨天的洗礼,护村队的人也习惯了。
虽然,还有些不适应,但他们还是用手上的柴刀,砍翻了那些土匪。
砍不翻的就用竹雷招呼。他们越来越有战士的样子了。
这只是个开始。等到他们经历数次的战斗洗礼之后,将会迎来质的突变。
帽儿山的匪窝并不大,占地面积也不多。
除了土匪之外,大家还在一些关押人的地方,解救了几名被抓来的妇女。
苏阿生在被解救的人群中寻找着,他母亲三年前被抓到了帽儿山匪窝。他不知道母亲有没有活着。
找了半天,也并没有找到他母亲。
向那些被抓来的妇女询问下,才得知,自己的母亲因为反抗,被三当家的杀了。
苏阿生大哭了一场,他在妇女的指认下,在哨楼旁边的尸体中,找到了炸断了一只手的三当家的尸体。
苏阿生愤怒的哭喊着,他用柴刀将三当家的尸体,不知道砍了多少刀,直到砍得筋疲力尽,他也哭累了!
他一直觉得母亲可能还活着,他也在想着,哪天能够将母亲接回来。可到头来,却盼了场空。
江潮过去轻拍了拍阿生的肩,叹了口气。
这些灭绝人性的土匪真是该死,如果,不将他们清除的话,周围的百姓将过得生不如死。
江潮想到了解决办法,就是将炮弹的引信嵌入到炮弹铁片缝隙中。哪怕是再怎么砸,都不会将引信砸熄灭。
至于结果到底行不行,也只能是等到最后制造出来后看成品了。
等到改进的问题都解决了,就可以量产炮弹了,炮管方面,造一门合格的炮管,最少也需要五天左右。
这还是几名铁匠一起制造,必须保证浇铸不会失败。不然,一根炮管所花的时间更多。
不过,江潮也并不想要制造太多的炮管,二十来门炮,应该差不多了。
毕竟,铁块和铜块方面还是不足。而且,再多装备炮也没有什么用。
有这些火炮在,整个靠山村将固若金汤,只要炮弹供应足,来多少人,就能给你灭掉多少人。
接下来,江潮去了窑场那边,砖瓦又出来了一批,香水和香皂工坊也开始做了。
另外,又开了三个新窑。已经投入烧制中。
发展的速度快要跟不上了。建造工坊这块必须得加快速度。
而第一批投入使用的纺织工坊,就等着江潮来为大家讲解织布机的运行。
只不过,在试完炮后,已经是晚上了,讲解织布机的事,只能是等到明天了。
至于织布机的工人的选择,江潮决定用村里的人。
毕竟,大家都是同村的,都住在村里,江潮也并不怕她们会对外泄露什么。
至于外村的人,江潮则安排他们干别的事。
经过几天的发展,整个靠山村中,现在干活的人最少也有千人左右。
除了本村的三百人外,外村的来的都是一些四五十岁的男劳力,还有一些青壮。
女人则是大部分以十三四岁以上,到五十多岁的。
每天光是工钱就有近十两,这还不算那些有技术的。火药工坊里的那些熟练的火药工,一人一天就是三十个铜板。
一个月近一两银子。普通人,一年怕也挣不到一两银子。
另外,还有粮食的消耗。每天也是不少的钱。一个月的开销怕是上千两,甚至可能更多。
好在,江潮现在并不缺钱。他甚至还觉得人手不够,发展还是太慢了。
昨晚的订单订出去后,一个月之内,他可是要交货的。
香水和香皂虽然现在已经在生产,可在没有工坊的情况下,生产力还是跟不上。
还有纺织布匹也要尽快展开。人手现在显得就有些不够了。
“宁雪,明天你尽快就安排人手的事,火药熟练工,还有铁匠和木匠,以及工匠,最好是能有多少就找多少来。招募护卫的事,也要抓紧!”
江潮和宋宁雪往家走着,他边走边对身旁的宋宁雪道。
宋宁雪点了点头,她也知道江潮为什么要这么多的人手。
今天她从鸡鸣山回来到现在,就一直跟在江潮身后,也知道了哪些地方缺人。
至于江潮铺这么大的场子,宋宁雪也没有多想,毕竟,江潮做这些大部分都是为了助她剿匪。
剩下的则应该是为了村民。他只是想村民过得更好一些。
所以,不管是江潮让她找人手,又或者是做别的事,她都没有拒绝和废话。
更不要说,要不了多久,土匪造反的话。
自己这边没有什么准备,整个安宁县城都将陷入到水深火热中。
她能不能在这场动乱中活下来,都成问题。
两人很快就到了江潮的家门前,看着前面的茅草屋,宋宁雪脸上露出一股异样,她不舍的对江潮道:
“江大哥,我先回县城了。明天,我会尽快解决你所说的事,还有,私兵招募的事,我也会加快的。”
江潮对她点了点头,微笑着挥了挥手。
宋宁雪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开。跟在后面的几名女护卫,眼里露出一股异样。
大家都看得出,自己的主子,似是对江潮有些不一样了。
特别是宋小雅,她跟宋宁雪情同姐妹,两人可是一起长大的。
对宋宁雪喜欢上江潮,她觉得是件好事,但是想到江潮有老婆,她又有些苦恼。
而且,江潮跟宋宁雪的身份差距有些大,想要在一起,怕是没有那么容易。
毕竟,宋宁雪虽然父母双亡,可她还有姑姑、还有姨母和外公。这些人,个个都身份不低。
宋宁雪要是说想嫁给一个有妻室的平民,估计她的这些亲戚,没有一个会同意的。
宋宁雪就算是郡主,可她的婚事,也不一定自己能够做得了主。
叹了口气,看了眼挥手的江潮,宋小雅转身跟着依依不舍回头的宋宁雪离开了。
宋宁雪在骑上马背后,深深看了眼江潮,转身催动马匹就向前急掠而去。
虽然是依依不舍,可该分离时,还是要干脆。宋宁雪做事向来不会拖泥带水。
见宋宁雪她们离开,江潮转身就向自己家走去。
刚到院门前,隔着篱笆,他看到了站在屋前的苏小小,还有抱着她的腿在张望的苏小草。
在看到江潮时,她们脸上明显露出一股喜色,苏小小这时也看了眼宋宁雪离去的方向,眼底闪过一丝黯然。
“哥哥,小草想你,你怎么才回来……”苏小草在看到江潮的刹那,连忙飞奔了过来。
她年纪还小,跑步都有些不稳。
江潮连忙迎了上去,将她一把抱起来。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。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,小丫头早就圆润起来。
小小年纪已经能够看得出她将来的出众了。
小丫头被江潮亲得一阵咯咯直笑,她也回亲了江潮一口。脸上充满了幸福。
江潮脸上露出一股欣慰之色,能够看到小丫头现在这么开心。这段日的努力也算是没有白费了。
他从身上拿出了好几串用油纸包着的糖葫芦。
答应了小丫头的事,江潮可没有忘。这是他让进县城的人替他买回来了。
看到糖葫芦的瞬间,小丫头眼睛大亮,嘴里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。
江潮将糖葫芦递给小丫头,他拿了一串递给了苏小小。
“来,小小,你也吃一串。”苏小小现在只有十六岁,说起来,还是个孩子。
“这只是教训,下次,再敢欺我女人,这刀!砍的就是你的脖子。”江潮冷冷对苏大全道。
苏大全本能的点了点头,似是想到了什么,又摇了摇头。
“滚……”淡淡冷喝。
苏大全和刘春花打了个寒颤,挣扎着爬了起来,他们惊恐的转身就跑。再也没有刚来时的嚣张和霸道。
周围的人看向江潮,眼里多了一丝异样。有畏惧,有害怕!更多的是诧异。
江潮知道,这件事之后,村里怕是再没有人敢欺辱他们。
“走……进屋,饿了吧,我炖了鸡汤,待会你跟小草先喝点鸡汤,再吃点鸡肉。”
江潮对震惊又带着畏惧的苏小小温柔的笑了笑。他上前想要去拉她的手。
苏小小吓得本能的往后退了退。眼神紧张的看着他。
原主打骂苏小小惯了,江潮现在变得这么温柔,苏小小很是不适应。
江潮无奈的笑了笑,走到灶台前,盛了两碗带肉野鸡汤进了屋里。
苏小小迟疑的看了眼屋里,眼神犹豫间,她慢慢跟了进来。
这时,苏小草已经醒了,院外那么大的动静,她不醒才怪。只是,她虚弱得动不了。
看到江潮进来,她眼里露出恐惧,本能的想要起身,可挣扎了几下,动不了,急得眼泪都流了下来。
睡江潮的床,是要挨打的。她被打怕了……
“别怕,哥哥以后再也不打你了!”江潮将碗放到一旁,他微笑着轻抚苏小草的头。
将她扶起来靠在墙上。盖好被子。
端过碗,江潮舀了一勺野鸡汤,吹了吹后,喂到苏小草嘴边。苏小草吓得往后躲了躲。
但看着江潮微笑的脸庞,她犹豫的看着江潮。
直到江潮将汤勺喂到她嘴边,她才敢小心翼翼的试着喝了一口。
刚进门的苏小小紧张的看着,她不敢出声,生怕惹恼了江潮,自己妹妹就遭殃了。
“小心烫……”江潮对苏小草柔声道。
说到这,他又舀了一勺吹过、喂去!
苏小草试着再喝了一口,在确定江潮是真心的喂她,她眼里泪水顿时夺眶而出。
以前江潮动不动就打她,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温柔的对待过她。
这种感觉,她很喜欢,可却又不太敢接受!
“你也别待在那了,剩下的那碗快吃了,不吃的话,身体怎么好起来。你妹妹还要你照顾!”
江潮转头看向苏小小,微微一笑道。
苏小小闻言,怔怔的看着江潮,心里涌起一股复杂。她走过来对江潮道:
“我不饿,让我来喂小草吧,你去吃……”
她伸手就想要去接江潮手上的碗。
现在的江潮让她感受到了温暖。也似是从地狱中看到了曙光。
可她又怕这曙光会突然消失。因此,她还是小心翼翼的。
“你有两天没吃了吧,怎么可能不饿,听话,马上把它吃了,不然,我……生气了!”
江潮看向她,无奈的板着脸。
他知道自己如果不拿出点威势,苏小小绝对不敢先吃的。
看到江潮板脸,苏小小吓得连忙端起了碗,她小心的往自己嘴里送了一口热热的汤水。
虽然没放任何调味品,但她感觉很甜!
眼泪在一刻,瞬间如决题的江河一般。
看着泪流满面的姐妹,江潮在心里叹了口气。
在这个时代,想要活下去,难啊!穷人的命运,有时候比草还贱。
苏小小和苏小草姐妹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年龄,可却承受着常人无法承受的苦难。
“等下哥哥进城,小草想要吃什么?可以跟哥哥说……”江潮温柔的揉了揉苏小草的头。
苏小草闻言,张了张嘴,但还是胆怯的不敢出声。
江潮叹了口气,想要在短时间内让两姐妹知道自己变了,怕不太可能。只能是慢慢来了。
“哥……哥,小草……自己……会吃……我……”这时,小草声音畏惧的对江潮道。
江潮这样喂她,让她很不适应,还很害怕。她怕江潮会突然不高兴了,又打她!
江潮看了眼苏小草,他笑着将碗递给了她。苏小草接过碗,小心翼翼的看着江潮,试探的喝了一口汤。
江潮摇了摇头,走了出去,自己在屋里,这两姐妹怕是不敢安心的吃。
他给自己盛了一碗,狼吞虎咽的吃了几口。
等他将一碗鸡汤吃完,苏小小端着碗走了出来。透过门,他看到苏小草挣扎着想要从床上起来。
看样子,苏小草应该是不敢再睡床了,想要睡回到草堆去。
江潮接过碗,对苏小小微微一笑道:“让小草睡在床上吧,你也一起睡一会,你们生病了,需要好好休息。别不听话,知道吗?不然,我会生气的。”
说到最后,江潮板着脸,他知道自己要是不用点威势,苏小小估计不会照办。
她们现在太虚弱了,再折腾的话,神仙怕都救不回来。
苏小小含泪点了点头,她低着头,不敢看江潮。似是生怕自己的眼泪让江潮看到一般。
江潮伸手揉了揉苏小小的头,转身往外走去,这次,苏小小倒是并没有再躲,在江潮揉她头时,她眼里露出一股异样的甜意。
江潮找到了村长家,想要将猎物拉到县城去售卖,以他这具身体的体力,怕是做不到。
来回可能要五六个小时。现在已经是中午,他晚上可能回不来。
再说,他也想要卖些米粮和别的东西。
村长家有一辆驴车,他想借来用用。跟村长说明来意,对方马上就同意了。
因为苏大全夫妻的事,村长对江潮大有改观,以前怕不会理他。
江潮拉上猎物出门赶往县城,有驴车,一个小时就到了。
到县城后,他找了一家肉铺。将野味低价给了对方。
一共卖了一千四百六十文。
虽然钱不多,只相当于一两半,但改善家里的生活足够了。
大赵朝的米粮价钱还算稳定,大米八文一斗,面粉十文一斗,一斗十二斤多。
江潮买了一些米粮,油盐调料。
给两姐妹买了几件成衣、棉被、草药等,再给家里置办一些必须品。
他还买了些酒和猪油,以及零食!
虽然,她现在看起来楚楚动人,丰润绰约,比江潮初见她时,不知道要美丽了多少。
可在江潮眼里,还是将她当成小孩子来看,她脸上的稚嫩还在。
只是,眼神却明显的要成熟太多,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!
“我不吃,都留给小草吧。”
苏小小连忙摇头,脸上露出一股羞涩,但眼底却闪过一丝渴望。
对这些东西,她心里也是喜欢的,只是,过早的知道生活的艰辛,让她对这些东西,不再抱着希望和期待。
江潮也懒得跟她多说什么,笑着将糖葫芦直接喂到了她的嘴里。
“小草也吃不了这么多,放久就不好吃了。”
苏小小无法拒绝,她接过糖葫芦,眼睛微红。江潮对她越好,她对江潮的依恋就越浓。
只是,她心里也生出一股自惭形秽。比起宋宁雪,她差得太多了。
只有宋宁雪这样的女子才能够配得上江潮吧。
吃过饭后,江潮找来了宋宁雪请来的六名教书先生,他将自己写下来的几个小故事讲给先生听。
这些说的都是一些无恶不作的人,最后良心发现,弃恶从善的故事。
他特意将那些被恶人欺压的人,写得很惨。那种能够引起人共鸣的惨。
再将恶人写得很恶,那种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恶。
故事简单直白,每一个故事,几乎只需要十几分钟就可以讲完、
等江潮将这几个故事讲完,几名教书先生已经泪流满面,对书中的恶人恨之入骨。就差去跟恶人拼命了。
讲完故事后,江潮将写好的故事话本给了几名先生,他让这些先生连夜去给关在祠堂中的那些俘虏讲。
几名先生轮流讲。差不多十几个故事,可以讲好几个小时了。
除了故事话本之外,江潮又对几名教书先生交代了一些事。比如,给那些土匪讲一些仁义道德的标准等等!
接下来的几天,几名教书先生白天教孩子们上课,晚上,则是去给那些土匪们讲这些故事。
江潮这几天倒是并没有去管这些土匪,暂时将他们押着,给吃给喝的。白天还让林斌带人将他们拉出来进行队列训练。
这些土匪从一开始就已经吓怂了,倒是没有人敢反抗。他们也知道,只要老实一点,就可以活命。
要是动歪心思,估计会死得很惨。
因此,几天时间内,他们都很老实,再加上经过几天时间的故事灌输,几乎所有的土匪都变了。
变得沉默寡言,脸上经常能够看到懊恼和悔恨的神色。
林斌将这些事告诉了江潮。他眼里对江潮的佩服更是达到了极点。
他知道这些土匪怕是都会洗心革面,不再做坏人。
他很佩服江潮让教书先生每晚去讲故事那一套,以及,那些仁义道德的准则。
这些土匪大部分都干过坏事,就算没干过坏事的,也在匪窝里看到过了。
几天思想上的灌输,只要还是个人,就会为自己的行为感觉到羞愧。听到那些悲惨的故事,绝对会感同身受。
江潮满意的点了点头,他知道是时候自己出场了。
第二天,江潮走进了关押土匪的祠堂,冷冷看着一众土匪,他身后是跟着的是满脸紧张的林斌。
虽然江潮实力惊人,但土匪人数众多,哪怕,众土匪似是悔意,可他还是怕江潮有事。
现在的他,对江潮可是佩服得五体投体,不仅仅是他,护村队的四百多人,没有一个不对江潮恭敬之极的。
降了江潮强悍的武力,更因为他无双的智计,连官军都奈何不了的土匪,江潮竟然带着他们三百多人,就直接拿下了。
这些人,哪个不将江潮当成神明来看。
江潮看着眼前的众匪,他朗声道:
“各位,以往的事,我可以既往不咎,往后,你们是想要做个好人,还是做个坏人,就全靠你们自己的选择。如果,你们想做个好人的,自己站出来。不想做好人的,就站在原地不动。”
随着他的声音,众匪抬头看向他,眼里露出一股异样之色,所有人的目光充满了复杂。
经过这几天的灌输,他们现在个个都心生自责。有些人已经痛苦得想要自杀。良心的谴责,让他们受不了。
突然,江潮来跟他们说既往不咎,哪怕是江潮说既往不咎,他们心里也过不了自己那一关。
只不过,在听到想要当个好人时,所有人都往前走了一步。显然,他们都想要当好人。
看到这样的情形,江潮微微点了点头,初步的成效已经显现了。
“很好,你们都想当好人,在你们当中,应该有许多的人,心生自责,想死的心都有吧。既然,你们连死都不怕的话,不如,就拿剩下的生命,去弥补曾经的过错。”
“现在,摆在你们面前的,就有这样的机会,看到外面那些村民了吗?要不了多久,其他几股土匪,怕是会打到这里来。到时,他们可能都会死。如果,你们真有心赎罪,那就承担起,保护他们的责任。”
“愿意赎罪的,就站出来,不愿意的,可以现在就走,我江潮,也不会为难他。更会派人送他出村。”
江潮目光灼灼的看着一众土匪。
众匪闻言,有人毫不犹豫的踏前一步,有人左右看了眼,也踏步向前。
四百多名俘虏,没有一个选择离开的。
看到此景,江潮知道,这些土匪算是完全收服了。并不是那种强行的收服,而是真正的收心。
洗脑其实是一件很厉害的武器。只要运用得当,聪明人也能够给你忽悠瘸了。
江潮利用教书先生讲的故事,勾起这些土匪心里的罪恶感,只要,再给他们赎罪的机会。这些人会一头扎进去。
接下来的思想教育到位,这批人,将会是江潮手中的利器。
将众土匪收编的事宜交给了林斌,江潮转身离开了。他还要去忙其他的事。军事训练方面,就全指望林斌了。
不过,他也制订了一套特种作战训练的训练计划。
本来对江潮兴趣满满的宋宁雪,顿时就失了兴趣。
就这样的人,就算是收拢了过来,顶多就多个武力值强点的兵,帮她除匪患?!不让她们被匪除就是幸事了。
就在宋宁雪失望,土匪愤怒间,却听到江潮满脸认真的摇了摇头道:
“不好意思,你说错了一件事!我……不是来打劫的!”
他这话一出口,一众土匪和宋宁雪又是一阵错愕,刚刚这小子不是说此路是他开的吗?还说此树是他栽。
怎么转眼就不打劫了!
看他这样子,难道是怕了!
宋宁雪更失望了。本来还觉得江潮有几分勇武的,可现在看,这家伙根本就是连骨气都没有啊。
人家吓吓,就吓得直接认怂!
“哈哈……小子,我还以为你有多牛气呢,现在看来,你也只是个软蛋而已!!”恶虎怔愕之后,就是一阵鄙夷的狂笑。
周围的土匪也跟着发出一阵哄笑。
“别急啊,我的话还没说完呢!”
就在这时,江潮在嘲笑声中淡淡道:“我……不打劫,但要命!要……你们的命……”
江潮这话一出口,前方哄笑的众土匪突然一阵寂静,所有人怔怔的看着江潮。半天没回过神!
这小子说了什么?他说他要命!?
就连远处的宋宁雪等人也有些傻眼。这家伙原来不是认怂。
可他这么嚣张的说要人家的命,难道就不怕这帮人将他活剐了?
就在她这样想时,江潮将手上的火把扔向了前方。
他等的就是现在,跟这帮土匪废话半天,目的就是想让他们停在那里,然后,再集中一点。
回过神来的土匪们,眼里涌起一股狂怒,瞬间就向江潮冲了过来。
这小子也忒狂了,让他们气得牙痒痒啊。
“你特么的找死!老子今天就看看是你要我们的命,还是我们要你的命!”恶虎暴喝着骑马冲了过来。
就在恶虎的马冲出的刹那,火把点燃了前方的火油。眨眼间,火光就向前方肆虐而去。
砰……轰……爆炸声四起,整个土匪所在的位置,火光冲天。惨叫惊恐的哭喊声,此起彼伏。
这时,纵马冲出的恶虎虽然脱出了爆炸范围,可他惊骇的回头看向身后,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。
他身下的马,也因为他的犹豫速度慢了下来。
江潮趁机冲了上去,抽出身后的柴刀,暴喝一声道:“你们还等什么……砸……”
高喊的刹那,他已经冲到了恶虎面前,柴刀顺势砍向恶虎的脖子。
这一刀,又快要准,狠辣之极!
回头的恶虎感应到后面的劲风,本能的低头躲了过去,他不愧是武力值在帽儿山第一的当家。
如此反应,的确是难得。
但就在他低头的刹那,江潮似是早有预料,刹那间就抓向恶虎的头发,速度又快又自然。
恶虎看着抓来的手,他已经无法再躲避。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头发被抓住。
眨眼间,江潮趁势将他拖下马来。
手起!刀落!
恶虎还没有反应过来,柴刀就深深的砍进了他的脖子。
他的身体抽搐间,江潮狠狠的拉了一下柴刀。砍进的伤口更深几分。
此时的江潮,浑身都是恶虎脖子里喷出的血,整个人看起来如同地狱来的魔神。
另一边的土坡上,在江潮暴喝中,虽然还有些害怕的村民,顿时将擂木滚石拼命的往下抛。
下面被炸得七昏八素的土匪,在浑身火油的灼烧下,又被滚石擂木一通招呼,眨眼间就死了大半。
剩下的连忙向一侧的竹林冲去。
后面的路让火油堵死了,前面有如同魔神一般的江潮在。剩下的土匪吓破了胆,只能是往竹林里逃。
他们眼里的江潮,哪还是刚刚看似怂蛋的家伙,简直就是杀神现世!
可他们刚一进竹林,里面守着的村民连忙发动了陷阱。
被动陷阱和手动陷阱招呼下,剩下的人也在几分钟之内,全都被杀!
整个战斗前后加起来,用了不到十几分钟。土匪头子恶虎更是开局就让江潮斩首了。
远处的宋宁雪看着眼前的一切,整个人怔怔的看着前方,看着站在那如同魔神一般的男子,心头突然一阵悸动。
“他竟然只用刻许钟,灭了七十多名土匪!火药、火油、陷阱!原来,他早有准备,难怪敢独对这么多土匪!而且,他的实力好强!”
宋宁雪嘴里轻喃着,她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。
战斗发生得太快,结束得也太快,她感觉跟做梦一样。
到了此时,她才明白,刚刚那看似鲁莽又嚣张的男人。是真的智计无双。
要不是早就算到土匪会来报复,他哪会做如此万全的准备。
而且,宋宁雪记得,灰狗应该是昨天才被杀的。
这才短短一天的时间,那个男人是如何做到,布置好这么多陷阱和手段的?!
“郡主,他好厉害……有他帮忙,您的巢匪计划,绝对可以顺利实行了。”一旁的宋小雅怔怔的看着远处的江潮,眼里露出的是震惊。
周围的那些女护卫,也全都傻傻的看着,眼里充满了不信。
“走……过去看看……”宋宁雪闻言,夹了下马腹,催缰向前冲去。
这边,江潮看向远处那些铠甲兵卫,眼里露出一股异样。
早在土匪过来的时候,他就已经看到那些人了,也隐隐猜到了对方是谁。
之前进城交尸体的时候,县城的捕快曾提到过郡主和巢匪的事。
刚刚土匪过来时,江潮也看到了那些兵士想要过来救援情形。
虽然,他不太愿意跟官府和什么郡主打交道,不过,眼前这些土匪的尸体,可都是钱。他现在缺的就是钱!
江潮招呼护村队的来人清点尸体。
三十三名护村队员,大部分的人看到烧得面目全非,又或者是肢体扭曲的尸体,转身大吐特吐。
倒是昨天跟他送尸体的阿生,虽然腿在发抖,可倒是没吐。
他甚至来到恶虎的尸体旁,用柴刀狠狠砍了几刀。接着跪倒在地,泪流满面的哭了。
鸡鸣山到靠山村,徒步差不多要一天一夜的时间。
黄霸天在得知消息的第一反应,就是想要找江潮报仇,平了靠山村。
他咆哮着在聚义堂咆哮着对手下的人喊着。
“来人,调集一百人,给老子去平了靠山村!”
手下人刚想转身离开,一旁一名青年,出声拦住了想要离开的人。
“大当家,此事不可急躁,我们还得从长计议。”
他看起来有几分儒雅,也多了几分睿智。此人是鸡鸣山的师爷,是众邦外来的,姓耶律,名青。
“你让老子如何从长计议?!那小子杀了我妹妹,敢动我黄霸天妹妹,老子不将他碎尸万段,老子就不是黄霸天。”
黄霸天眼里充满了杀意,整个人几乎要暴走。
“大当家,你乃干大事之人,岂能为感情所累,此时正值紧要关头,切不可冲动行事。各方的小山头已经聚义过来,就等练兵所成之时,等待时机,一举而动,这个时候,我们有任何风吹草动,都可能会让我们多年的谋划,功亏一溃!”
青年出声劝道,眼里也露出一股异样,眼底明显透出一股阴冷。
“还请大当家三思而行!”其他几名首领也跟着青年出声劝道。
他们的话让黄霸天冷静了下来,虽然,他恨极了江潮。
但他也知道,这件事,如果处理不妥,很有可能会累及他所谋之事。
他聚集的人马,还在训练阶段,兵器也还在锻造,目前只够装备四五百人的,根本不宜过早的暴露。
而且,眼前这些人阻止,他想要报仇,怕也不会那么顺利。
“就让那小子多活几日,耶律先生,不知我们起事之日,将定在何时?!”
黄霸天看向一旁的青年。眼里带了股异样。
造反之事,他还得听眼前这位的。毕竟,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。
妹妹的仇,让他想要即刻起事。时间越早越好。
“此时正值春季,万物复苏,播种的季节,当然是休养为主,等到秋收之时,就是我等发动之时,我家大王那边,也会配合着诸位一起动手。那时,内忧外患之下,大赵不亡也得亡,大当家介时,定当坐拥百万之军,镇守一方,称王称霸!”
青年对黄霸天道。他嘴里给黄霸天画了一通的大饼。
黄霸天闻言,脸上充满了喜色,似是渐渐淡忘了妹妹的仇恨。
称王称霸,对有野心的他来说,诱惑力太大了。
他也暂时不提为妹妹报仇之事,下面姓耶律的青年松了口气。
从春季到秋收的季节,还需要半年的时间,他只希望眼前的黄霸天在这半年之内,老实点,不然的话,肯定会影响他们的计划。
之所以选择秋收的季节造反,主要是因为,旧粮快要耗尽,新粮不济之时。
一旦各地起义频起,新粮被抢夺一空,他契丹族再趁机出兵大赵,那时,大赵将不攻自溃。
江潮如果知道自己还有半年的发展时间,不知道他会不会怎么想。
这边,看着姓耶律的青年离开,黄霸天本来欣喜的脸上,表情瞬间化着阴冷。
刚刚的表情只是做给对方看的。半年的时间,他可等不了。
他看向一旁的一名手下道:
“调集一百人,偷偷下山,记住,一定不要太张扬,趁夜摸进靠山村,将整个村子给我屠了,另外,那个叫江潮的,一定要给我抓活的,既然杀我妹妹,老子要让他生不如死!”
对方是为大局考虑,可他才不管什么大局,有仇就报仇,他当面答应对方,只是不想为此跟对方闹翻而已。
等人杀了之后,难道对方还能说什么?
要不是要靠着契丹人的帮助起事,他可不想理会这个叫耶律青的青年。
“大哥,放心,有我出马,靠山村一定给你屠了,那叫江潮的,连同他的家人,也一并给你抓来,你想怎么报仇,就怎么报仇!”
这名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壮汉,眼里露出一股阴狠道。
他是黄霸天手下的得力干将,人称毒狼。心狠手辣,杀人不眨眼。绝对是个十恶不赦之辈。
他悄悄出了聚义堂,往练兵场那边而去。
靠山村这边,宋宁雪终于回来了,她看起来风尘仆仆,但脸上却充满了兴奋之色。
“先生,我这几天去了洲府一趟,联系了许多的商行,我将香水和香皂向他们展示后,几乎所有的商行,都对香水和香皂感兴趣……”
宋宁雪看到江潮的时候,她的脸庞是涌现一道道光彩的。
别看她满脸的风霜,容颜也憔悴几分。可还是掩盖不了她的美丽。
她滔滔不绝的跟江潮讲着最近的事。嘴里的话,似是讲不完一般。
不仅如此,她还惊叹着靠山村这十天的变化,几天时间,加班加点下,几个工坊也快要建成了。
那一排排的红砖房,看起来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江潮边听着她讲,边点头,宋宁雪去洲府的事,也是他安排的。
香水和香皂想要打开销路,凭着安宁县城这么点地方,是很难在短时间内大规模的销售出去。
而目前最好的销路则是从洲府开始。
洲府最是繁华,各种商人都有,江潮让宋宁雪找了许多有实力的商行。
只要这些商行还想要赚钱,绝对会跟宋宁雪合作。
除此之外,江潮让宋宁雪向那些商行的负责人透露。
除了香水和香皂之外,还有上好的布匹丝绸预售。
宋宁雪也给江潮带来了好消息,那些商行负责人,来了安宁县城。
就等着看江潮第二批成色更好的香皂和香水,以及他所说的布匹。
“先生,你看这行商宴会什么时候举行好?!”
说完自己的想说的话,宋宁雪看向江潮,眼里带了股期待道。
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举办行商宴会了。
那些从洲府来的商行之人,也等在了安宁县城。
他们比宋宁雪更期待看到香水和香皂,以及质量更加上好的布匹丝绸。
江潮闻言,眼神微有异样,
这时,一名看起来只有八九岁的小女孩,脸带渴望的看着江潮,眼里露出一股祈求。
她看起来很是瘦弱,脸色腊黄,明显一副营养不良,外加饿的。
她手上还牵着一名四五岁的小男孩,小男孩眼巴巴的看着江潮。肚子还在咕咕响。
周围剩下的十几人,都是像老者和小女孩那样的老幼。他们是村里最困难的那一批人。
要么就是孤独寡老,要么就是失去了父母长辈,只剩下孩子艰难的活着。
就像眼前的小女孩和她弟弟一样。
父亲上山采药的时候摔死了,母亲在后山采野菜时,让老虎咬断一条腿。人也受了重伤。
要不是当时有十几名村民在,大家一起合力将老虎赶走,她们的母亲就死了。
如今,人虽然活了下来,可也没有什么行动能力。整个家,就靠着九岁的小女孩撑着。
像这样的家庭,整个村子里有很多。
比如,苏小小,她父母是受了风寒死的。只留下姐妹两挣扎求存。
“你们就帮着小小烧水做饭吧,放心,以后,饭管饱!哥哥还给你一天两个铜钱。”江潮轻抚了下小女孩的头,心疼的道。
虽然,她们姐弟帮不了什么忙,但也算是给她们找一个营生。
整个村子几乎都是这样的家庭,江潮暂时还不可能家家都无偿的去帮。
剩下的那些老弱,老的五十多到六十多,少的也有十几岁了。
江潮安排他们挖窑砍材。能做多少是多少。另外又挑了两个帮苏小小做饭。
毕竟,以后他管的可不仅仅是眼前这些人的饭食,到时,说不定整个村子的饭食都要负责。
一天下来,差不多二两银子用掉了。
一旁的苏小小看得心惊肉跳,感觉江潮又在败家了。可她被江潮打怕了,不敢管江潮的事。
江潮让她做什么,她照做就是,最少,现在她和妹妹不再为粮食操心了。
哪怕,现在稍稍累点,她也心满意足。
江潮安排好家里的事,带着三十二名青壮和阿生出门了。
在江潮的要求下,所有人都拿上了锄头和柴刀。
江潮带着大家来到了村口处,这个地方左侧是五六米高的垂直土坡,下面则是三米左右的宽路。右侧是一片竹林。
江潮让大家在这里挖了许多的坑,再派人捡了不少的石头到了土坡上。
另外又留了人在前方一侧的山顶观察。
山顶的位置对前方的情形一览无余。土匪如果过来的话,在数里开外都能够看到。
除此之外,江潮又带着众人在竹林处布置了许多的陷阱。
以江潮特工的能力,就地取材布置陷阱,实在是太简单了。
大家忙活到下午的时候,苏小小带着人送来了饭食。大家饱餐一顿,活干得更起劲。
村民的粮食几乎全交了税,能够留下的不多,所以,大家几乎很少吃到米面这样的食物。大部分时候都是吃糠咽野菜。
江潮不仅给钱,又免费送吃的,还是白面米饭。大家不积极才怪。
只是,江潮只有八十两银子,像这样的消耗,怕也撑不了几天。
不过,只要先解决了土匪,他有许多赚钱的办法。
到时,别说是养活一个村子,就是这十里八乡的,他一个人都能够养活。
等到陷阱做好,差不多已经是晚上了,江潮趁着大家干活的时间,将剩下的火药全都制成了炸药包。
他将火药包埋进了路上,再将火油倒到竹节制作的容器中,一同埋在了旁边。
他怕引信出现状况,还在各个火药点倒了火油,将引火点连了起来。
到时,只要点燃火油,这些火药包将会直接炸飞那些土匪。
做好这一切,江潮让大家回去了,天气这么冷,土匪对付一个村子,还不至于半夜过来。
不过,江潮给大家下达了明天一早过来的命令。
帽儿山离靠山村的路程,约大半天的时间。
算算刘春花去报信的时间,再加上土匪过来的时间,今天土匪没来,那最快也得明天早上才到。
所以,江潮并不着急。
以他的猜测,土匪到来的时间,应该在明天中午的样子。
…………
此时安宁县城的郡主府中,安宁县主宋宁雪看着手上的文书,漂亮的柳叶眉皱了皱。
那精致到极致的美丽脸庞上,满是异样。嘴里轻喃着:
“江潮!真的是你凭一已之力,杀了两名土匪吗?听说这灰狗,在帽儿山五匪首中,武力值排在第二。仅次于匪首恶虎。哪怕是县衙的捕头铁鹰,也怕不敢说能够胜得过他。你有这个实力!?”
她一身银铠,看起来英姿勃发。
白天的时候,县丞送来了斩首土匪两名的捷报时,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。
凭县衙的那些废物捕快,竟然能够斩首其中帽儿山的匪首四当家,这根本就不可能。
真要是这么容易,安宁县城的匪患,也就不至于这么猖獗了。
于是,她派人稍加打听,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。
斩匪的是治下一个小山村的村夫。
而且,据说还是凭一已之力杀的,自己甚至毫发无伤。
江潮他们交尸体的时候,捕快在那感叹竟然有人能杀灰狗时,阿生替江潮狠吹了一通。
宋宁雪也是从知道详情的捕快那查到的消息。
当时她就在想,能够做到这点,那出手的江潮不是武力过人,就是智计出众。
如果,自己的治下真有这样智勇双全者,她倒是有心想要招揽到帐下。
对于新接手封地的她,只想让治下的百姓过得丰衣足食,平安富足。
匪患就是她第一个要治理的目标。可惜,她却一直无人可用。
“郡主,是不是他,明天去靠山村看看不就知道了,如果,他真有这个能力,或者,倒是可以助您平了这安宁县城的匪患。”
恭立在一旁的美丽护卫出声道。
她同样身穿一身银铠。气质倒不输宋宁雪多少。
“嗯!小雅说得对,明天我们就去看看这江潮是否真如人所说。”宋宁雪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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