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夫妇见家里有光,都心知是女儿回来了,每到七月十五,她都这样提前回来,遇到家里没人便洗衣做饭收拾家务,把整个农苑打扫的干净整洁。
三人推开家门,没在意玄关的些许异样,愣愣地走进去。
到了院子里,我和苗耀视线交错之间,苗耀瞬间爆发,怨恨情绪如同潮水一般涌来,提着拳头向我太阳穴轰来,我简单的拿起柴刀一挡,他收不及,便撞在了刀锋之上,血流不止。
疼痛让他表情狰狞,蜷缩起来,接着他四肢抽动,意图站起,却不平衡地摔倒在地上,整个人扭曲地挣扎着。
苗耀嘴里喊着我的名字,一会儿骂我,求我,问我,句式口音也有着不小的变化,极其割裂,宛若不同的灵魂在争夺身体控制权。
苗夫妇吓呆了,这个瞬间发生了太多,刚还兴奋的感情还未褪去,紧接的现实又给了一击,让他们分不清今在何处。
我抖抖柴刀,彻底甩去沾染的鲜血,拖起思维混乱的苗耀,跨过沟壑将他安放在正对门最大的那个主方域中。
除了聒噪的苗耀,周围又有了新的噪音,苗拾迅速的跑到了苗耀的身旁,处处关爱着苗耀的伤势精神,苗全则冲着我大声叫骂,后悔当初的养育。
我不在意地摸摸红绳,柴刀带起一阵破空声,一阵惨叫,苗全凭空断了一截,他的一条腿被我砍断了。
苗拾的注意力也转过来,看着倒下的苗全惊恐不已,拽着苗耀就想离开这里。
苗拾强行拉起了苗耀,搀扶着他就想绕开我逃离这个地方。
现在的苗全已然因为断肢进入了失血性休克,为了不让他死亡,还能加入仪式,我取下一截红绳绑紧在伤口处,确保他还活着。
完后才将他也抱去苗耀右边的方位。
苗拾奋力拖拽着苗耀,可苗耀根本出不去那个被框定的牢狱,几般尝试无果后,苗拾不再耗费力气,看着我正处理他丈夫的行为不敢不作声,躲藏着跑来了大门前。
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紧闭,其上瑰丽的红纹也令人惊惧。
苗拾试着用蛮力破开,可除了给自己身体添了一块块淤青,大门分毫未动,想要翻墙,却回忆起自己不久前才拿着我寄回来的钱把院子重修了一遍。
安置好我爸后,我看着我妈努力的身影,笑着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