层的，是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，将要去何处，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。
这是灵魂的孤独。”
她微微闭上眼睛，脸上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神情，仿佛被这种孤独深深折磨着。
“那你...是哪种？”
我小心翼翼地问道，声音里带着一丝关切和紧张。
“都有。”
她缓缓转头，看向我，瞳孔在暮色中扩张到几乎占据整个眼眶，那深邃的眼神仿佛能看穿我的灵魂，“就像你，明明能感觉到世界的异常，却强迫自己相信那都是错觉。”
她的话语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，直直地刺中了我的内心深处，让我无言以对。
她说得没错，自从认识她后，我确实经常注意到一些无法解释的现象——图书馆地下室时常传来的古怪吟诵声，那声音低沉而诡异，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；深夜操场上飘浮的白色人影，若隐若现，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；还有那些似乎只有我能看到的，躲在阴影中的模糊形体，每当我想要仔细看清楚时，它们却又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倩主修宗教学，然而，她对量子物理和神秘学同样精通得让人惊叹。
她常常在课堂上提出一些让教授都哑口无言的问题，比如：“如果观察者效应确实存在，那是否证明古代修行者说的‘心物一元’才是真理？”
她的思维敏捷而独特，总是能从不同的角度看待问题，让周围的人对她既钦佩又敬畏。
渐渐地，追求她的男生都一个个打了退堂鼓。
不是因为她不够美——正相反，倩的美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，摄人心魄——而是因为她总能在三句话内，用她那独特的思想和言语，让追求者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观和世界观，最终望而却步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？”
大四那年冬天，一个寒风凛冽的日子，校园里银装素裹，一片洁白。
我终于鼓起勇气，问出了这个憋在心里四年的问题。
那天，倩穿着单薄的白色汉服，在雪地里赤足而行，她的身影在茫茫白雪中显得格外孤寂，然而，奇怪的是，她的脚下却没有留下任何脚印，仿佛她是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幻影。
她停下脚步，雪花在她周围缓缓悬浮，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这是她第一次露出如此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