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赶着凑上来烦不烦呀你。”
“有那个时间你去管管爸行不行,他都给你戴了多少绿帽子了,忍者神龟都没你能忍……”我看着女儿脸上嘲讽不屑的表情,没有接话。
将手里的名片放到她的床头柜上,离开公寓。
女儿七岁时,无意撞见傅随远和简颜的替身滚床单。
此后,我和傅随远约法三章,他可以带他的情人去外边的任何地方玩,就是不准将人带回家。
可从一开始,这事便在女儿心中落了根。
她愈发变得叛逆,甚至像傅随远一样开始讨厌我。
3晚上回到家,傅随远质问我:“那条领带呢?”
“哪条?”
“简颜给我买的那条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傅随远眉目狠狠拧了起来,连连冷笑:“保姆也不知道,那这领带能去哪了,霍瑜,简颜都死了三十多年了,天天跟一个死人过不去,你可真有意思……”他怀疑是我弄丢的那条简颜给他买的领带。
“随你怎么想。”
我最近胸痛的厉害,医生说这是病灶转移的现象。
傅随远见我不搭理他,脾气上来了。
随着年龄推移,他脾气越来越大。
外人面前他是成熟稳重的傅氏总裁,在我面前,他暴躁的像个精神病。
抓住我的手腕,他对我道:“今晚不把领带给我找出来,别想睡。”
我甩开他抓着我手腕的手:“傅随远你大晚上能不能别发疯。”
傅随远道:“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,霍瑜,都三十多年了,你还没习惯呢。”
他再次抓上来, 再次质问那领带在哪里。
我反手给了他一巴掌,直视着他被岁月腐蚀过的浑浊双眼:“裹着剩菜一起扔进垃圾桶了,你想找,去垃圾桶里找吧。”
这是我第一次打傅随远。
傅随远怔了一下,他体内躁郁的基因似乎被我唤醒。
掐着我的脖子,他将我按在床上,用齿间蹦出几个字来:“霍瑜,你非得恶心是吧。”
“恶心的是你——”我太明白怎么将字句裹血,与傅随远交锋:“你身上爹味那么重,真不明宋清是怎么能忍着不吐和你去开房的。”
傅随远的瞳孔缩了一下,他掐我脖子的手收紧:“你给我再说一次?”
我忍着快要窒息的感觉,嘶哑道:“你有没有照过镜子傅随远,你老的真让人觉得糟透了。”
傅随远眼底的怒火像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