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天两天,不是因为瑞王那句话才开始。”
“瑞王,不过是一个借口。”
最早我也以为是瑞王。
瑞王撕开了信任的裂口,让我和他不复往昔。
直到一个又一个替身进宫。
直到那碗废去我一身武功的汤药。
“陛下,明明,只是一个飞鸟尽,良弓藏的故事。”
身在囹圄时,他需要我这把锋利的剑。
为他披荆斩棘。
大道宽广时:“你就不能向别的女子学学,柔弱一些吗?”
用一个又一个的替身敲打我,告诉我他不是非我不可。
用一碗苦至穿肠的毒药,拔去我的羽翼。
再用一个华丽漂亮的囚笼,将我禁锢其中。
“陛下,帝王之术是我一字一句教给你的。”
“你这样对我,我不难过。”
“只是能不能,不要用深情来包裹?”
我望着容衍的眸底,那张与从前截然不同的脸。
容衍的面色一点点地白下去。
昏黄的烛光都未能给他添上一抹暖色。
“陛下,放彼此自由吧。”
我起身,开门。
“月杳。”
容衍的声音不再似刚刚那般低哑。
“飞鸟尽,良弓藏的结局。”
“是杀之而后快。”
“朕会让你知道,朕有多爱你。”
19容衍到底没放过我。
临走时,他轻轻捋我鬓角的发:“除了酒楼,你还在书院教一些学生吧?”
“杳杳,乖一些。”
“你好,他们才好。”
鸾月跟在马车后头,哭着追了两条街。
我没回头。
我好,她才能好。
我跟着容衍,由商周途经大虞,再由大虞到大夏。
回宫那日,天空飘着毛毛细雨。
整个后宫都空了。
曾经的那些替身们,包括苏窈,都不见了。
“朕让她们去庙里给你念经祈福了。”
“今后,这后宫就只有你我二人,如何?”
我不说话。
容衍便带我去了一座新修的宫殿。
匾额上“凤仪宫”三个大字,里面塞满奇珍异宝。
“朕记得那年下江南,你逛园子逛得挪不开眼。”
“那时朕就想,日后必要为你建一座。”
“喜欢吗?”
春雨绵绵,阶柳庭花。
景似当年景,人是当年人。
情,却不是年少情了。
入了里殿,床榻上,放着凤冠,挂着霞帔。
容衍亲手将当年那条红裙扔进火炉:“脏了的,你不要,便不要了。”
他试图握我的手:“朕说过的,红裙换嫁衣,好不好?”
我避开他的手,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