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一样缩成一团,咳嗽不止。
我林家两个女儿,父母怕我们吃亏,从小开始练跆拳道、散打,要真论起来,三四个成年男子近不了我们的身,这也是不管高渊怎么恶心嫌弃我,却从来不敢动我一根手指头的原因。
“舒宁受过的,你们通通都要受一遍。”
我暗暗在心中发誓。
我拽下她脖颈上的玉佩,用力抛出,玉佩应声而碎。
我提着她的衣领咬牙切齿道:“你唆使你那贱种对舒宁下毒手的时候,怎么没想到拳头挥在自己身上也会痛啊。”
“如此嚣张的来我跟前炫耀,真以为我动不了你吗?”
“不就是医药费吗,我赔你便是,你想要多少,我付得起。”
“张妈,送客。”
敢欺负我林栎的孩子,这才只是一个开始。
03以前高渊的彩旗们,哪一个不是乖乖拿着我给的支票,感恩戴德走人。
男人哪有个长性,今日茶香怡人,明日红酒甘甜。
在床上什么话都敢承诺,自己提起裤子走人,勾得一个个想一步登天的女人们成了翘嘴。
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,从来不该由女人来买单。
我一向厚待高渊池塘中的这些鱼,鱼儿长成了,总归是要回归大海的。
被高渊腻了的女人们,只要不是脑子不清醒的,我向来没亏待过。
能花高渊的钱,慷我之慨,何乐而不为。
男人的真心哪有手上的钞票实在。
只要爱的人才是没脑子,就像以前的我。
跟家庭医生了解完舒宁的情况,见舒宁熟睡后,我才回到自己房间。
刚准备洗澡,房门就被砰的一声踢开。
高渊西装上还残留着雨滴,一看就是风尘仆仆的往回赶。
他黑着一张脸,面容扭曲。
我结婚那天,我爸妈对我说,林家怎么待他,取决于他怎么待我。
是我鬼迷了心窍,放着世家联姻不要,非要嫁给一穷二白的高渊。
如今,高渊事业有成,林家败落,父母离世,他就连装都不愿再装。
舒宁出事时,他推脱应酬,不愿回家看看舒宁,乔妮娜刚走出我家一个小时,他就冒雨回来质问我。
“林栎,你对妮娜做了什么?
你还有高氏集团总裁夫人的形象吗?”
“你这般粗鲁,即便不为我着想,也为舒宁想想,以后谁敢娶你的女儿。”
高渊气急败坏,嘴里喷出的唾沫星子差点溅在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