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吼!
“呕——呕哕——”火山爆发之后的几秒钟如同几个世纪那么久,老头的脚底下已经“血流成河”。
寒冷侵袭他的肌肤,酒精刺激使的他头疼欲裂。
恶臭的味道弥漫在房间内,电视此刻仿佛也受不了他的行为,干脆挂机。
老头前前后后折腾了半个点,身体终于扛不住了,意识沉入夜的海里。
老头的床尾是换洗的衣服,床头是一卷卫生纸。
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,是头重脚轻的感觉。
张老头的意识在床头和床尾做圆周运动,几个世纪前的下楼梯的女人竟缓缓的走出了画框,静止、运动、静止、运动。
“咚咚咚——”电视机发出一阵躁动的声音,一只大手从里面伸了出来。
粗大的手贴心的给老头盖好被子,将遍地狼藉的屋子收拾干净。
张老头睡的昏昏沉沉,压着的右胳膊压的发麻。
张老头翻身压死了大片蚂蚁,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进他的耳朵。
他缓缓地睁开眼睛,一只碗口粗细的蟒蛇将他的身体紧紧缠绕住。
蟒蛇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,猛的张开大嘴直逼老头面门!
“啊啊啊——”老头被吓醒了,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,眼前一片漆黑,分辨不出到底是眼睛出了问题还是就是如此黑的渗人。
老头坐起身缓缓酒劲儿,一股尿意袭来他有些憋不住了。
开门,一股硬风流星一样狠狠地拍向他,险些没站稳脚步。
“鬼天气,真让人恶心!”
老头说着走向厕所,恶臭味随着开门一股脑的钻进他的鼻孔。
“呕——哕——妈的,谁没冲厕所!”
回应他的只有外面哀嚎的风。
十几分钟过去了,老头没出来。
半个小时过去了,老头仍旧没出来。
老头在里面点一支烟,咂嘴抽了起来。
“厕所记得冲。”
老头自言自语不停重复这句话。
老头回到小屋里已经淋成落汤鸡了,脱掉身上湿哒哒黏糊糊的衣服,又顺手将角落里的垃圾打扫到另一个角落。
张老头收拾好之后,接着睡觉去了。
而此时远在非洲撒哈拉沙漠以南的大草原,一头狮子正冲着张老头小屋的电视凝视。
张老头睡得很香,呼噜声震天响。
再次睁眼,他正抱着病虎,走过大西洋。
他的身体橡胶一样,病虎在他身上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