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拒绝了。
她有些失落。
我好奇地问她：“我在C站上很多粉丝吗？”
她眼睛瞬间亮起：“当然啦！
你有几百万粉丝呢！”
“可是你一直没露过脸，我们都很好奇能写出这么唯美的曲子的人长什么样呢。”
刚刚因为齐落而失落的心情好了起来。
口罩下的嘴角微微扬起，空洞的眼睛似乎有了光。
女孩也高兴起来：“土豆姐姐，我们都超喜欢你的，千万要继续弹下去啊！”
06我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齐落。
他律所就在这附近，不如晚点过去找他好了。
洗完澡的土豆好兴奋，围着我转了好多圈。
闻着它身上沐浴露的香气，我舒服地眯了眯眼睛。
它熟门熟路领我来到诚兴律师事务所，安静地陪我等候。
不多时，一行人的谈话声传进耳朵。
“老地方吃饭？”
“齐落哥，等等我！
你钥匙忘记拿啦——”洛瑶甜美的嗓音如期而至。
两人落在后面。
我站在墙角，本想出去给他一个惊喜，却意外听见洛瑶的发问。
“齐落哥，要不要叫上笑笑姐一起吃？
今早我跟她闹了不愉快，权当给她赔罪了。”
“早上的事不怪你，是她自己不小心，你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“这……不太好吧？”
“没事的。
况且你也见过她，她……还是不太适合出门见人。”
土豆的牵引绳被我攥得发白，我难以置信这话会从他嘴里说出来。
谈话还在继续。
洛瑶沉默了一会儿，小心翼翼地问：“笑笑姐，她不是你妹妹吧？
女朋友吗？”
时间似乎静止了。
不止洛瑶期待着他的答案，我也一样。
过了很久，齐落的嗓音有些漂浮，似乎带着回忆。
“曾经是，不过以后……不是了。”
悬着的心沉了下去。
其实我早该想到的。
邀请陌生漂亮的女生来家里，收起我们曾经的合照，忘记我的吃食喜好……一切在不知不觉间，早已变质。
与我的低迷不同，洛瑶似乎高兴起来。
“那齐落哥，你觉得……我怎么样？”
空气的温度陡然上升。
黑暗中，似乎有粉红泡泡飞了出来。
齐落笑了。
带着几分宠溺弹了弹她的额头：“笨蛋，等你什么时候能独立完成一个案子再说吧。”
他没有正面回答。
可我知道，他对她是有好感的。
亲密的动作，暧昧不清的回答，嘴角扬起的笑意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