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脸上的伤疤。
“景池,疼不疼?”
“我知道错了,你原谅我好不好?
我给你吹吹。”
我不知道江淼淼是有什么脸面和底气说出这种恶心话来的。
强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,我一拳就打在了她的小腹上。
鲜血顿时从江淼淼双腿间流出。
9听着她痛苦的哀嚎声,我的眼里始终都只有冷漠。
直到随行的家庭医生告诉我,江淼淼这是流产太多导致子宫内壁太薄,受到撞击后彻底摔破了。
我平静如秋水的眼神里他多出了一丝嫌弃的波澜。
“真贱啊。
一边在我面前装着清纯,一边在背地里不知道打过多少次胎?”
一旁被压制到无法动弹的林泽成在听到这个消息后,愤怒甚至让他生出了超乎极限的力量。
他扎挣脱开保镖,疯狂地用脚踹着江淼淼的肚子。
“江淼淼!
老子一直都让你吃着紧急避孕药的!
说!
你为什么会打胎多次!”
江淼淼痛苦地呻吟着,冷汗从她额头大片大片冒出。
事到如今,她还不忘死鸭子嘴硬。
“景池,我真的知道错了。
你不是说最爱我了吗?
我们可是领了结婚证的夫妻啊!”
“求求你救救我。
我发誓,从今往后我一定老老实实呆在你身边,再也不和你乱发脾气了好不好?”
我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,忍俊不禁嗤笑出声。
我满眼柔情替她撩开额前的碎发。
却在她眼底重新燃起希望的那一刻,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。
“江淼淼,你是有什么脸和我说这样的话的?”
在她惶恐的眼神里,我带着白手套,细细用酒精擦拭着水果刀。
“你的良心是什么颜色呢?”
作势我就装作要对她的胸口再刺下一刀。
可刀子还没有落下,江淼淼下半身就传来腥臭的感觉。
是她被吓到失禁了。
我嗤笑一声,默默翻了个白眼,将水果刀随意地丢在她身旁。
随后又拿出手帕,狠狠擦了擦刚刚那只碰过她脸的手。
将擦手的帕子直接丢在了她的脸上,就好像她是什么可怕的病毒般。
我淡漠地一招手,立马就有保镖硬生生拽着林泽成的头发,逼迫他抬起头,亲眼看着我收集到的资料。
资料里都是江淼淼和不同的男人出入不同酒店的照片。
直到这一刻林泽成才发现,他自以为地压我一头,实则是让他自己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