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的打算,但此时莫名的情绪将我裹挟,巨大的无助和不甘心相互交织,迫使我伸出双臂搂住了傅若谷的腰。
“你别走,行么?”
我还是不信,我们六年的感情抵不过一夜放纵的欢愉,我还是期待一个答案。
傅若谷愣住了,身体变得僵直,我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纠结和徘徊。
终于,他冰凉的两只手握住了我的手腕,生生将我的手从他腰上掰开。
“老婆,乖,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说完这话,他像是害怕自己反悔似的,迅速离开了卧室。
关上门的间隙,我看到了他眼睛里的亮光。
四周陷入死寂,一种破碎的声音在我的身体里漫延,我止不住地发抖。
我恨自己太贱,为什么还要挽留,为什么要自取其辱。
想到这里我冲进浴室,打开淋浴冲刷自己的身体,使劲儿揉搓自己的双手,试图把那些黏腻的肮脏洗涤干净。
天还没亮我就离开了。
除了狗狗,我什么也没带走。
我不想再和任何有关这段感情的东西产生连接,只想彻底重生。
上午九点钟,我坐上了飞往锦城的飞机。
锦城是我爷爷去世的地方,他在那里守了一辈子,最终也没能等到他的孙女回去继承他的衣钵。
我爷爷是古画修复圣手,我是他从小培养的传承人。
从四岁时我便跟着爷爷站在红木桌前,帮他铺平画卷,递纸拿笔。六岁时我已经可以临摹古人的画作,十岁时已经能独立修复损毁的古画。
爷爷曾说,我比他更有天赋,天生就是要做这一行的,他对我寄予了厚望,倾心培养我,带我遍览古画,辨识真伪。
我以专业课第一的成绩考入申城大学美术学院,学习文物保护与修复。
爷爷为我铺好了道路,只等我羽翼丰满后踏足深耕。
在遇到傅若谷之前,我心中装满了梦想,遇到他后,我心里装的只有他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