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禄举报……”
孟千雪咬牙,彻底陷入癫狂:
“我本想再给你一次机会,谁料你竟在婚礼当天抛下我!
我真恨!恨那姓苏的贱货,没有死在胡德禄手里!也恨你瞎了眼!
我得不到的,谁都别想抢走!我要彻底毁了你!让你们都去死!”
9.
沈知砚的脑子嗡嗡作响,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逆流。
他看向面目狰狞的孟千雪,突然觉得无比陌生。
这还是同他一起长大的雪儿吗?
她对自己都这般狠毒,谁知这些年,背地里使过多少手段,为难清棠?
可清棠从未提起过。
他想到从前、清棠身上莫名出现的伤,想到她突然嘶哑的嗓子,想到预演那晚、她蓦然疏离的神情……
这么多线索,他过去从未注意过。
清棠说的没错,他太天真,自私地要她等自己,可她默默捱了多少苦,孤身赴死时又是何等绝望!
沈知砚不忍细想,踉跄着退了两步。
再抬头,眼底是无尽的冰冷与决绝:
“清棠遭受过的,我要你千百倍地偿还。”
沈知砚一个眼神示意,不修边幅的流寇们纷纷淫笑着围上去,脏污的手一把撕开孟千雪的洋装:
“老子活了半辈子,这千金大小姐的滋味,还真没尝过!”
“管她现在多高傲,等会到了老子胯下,包管变成低贱的母狗!”
孟千雪惊恐的尖叫声中,沈知砚利落地转身,冷冷丢下一句:
“劳烦诸位兄弟们,若一切结束后她还活着,帮我打断她的手脚,割掉她的舌头。”
……
冰凉的水滴落在脸上,四周是潮湿木头的味道,我费力地抬起眼皮,发现自己被锁在柴房,不知沉睡了多久。
衣襟上全是昏迷时吐的血,口干得厉害,我挣扎着用舌头去接屋顶漏下的雨水。
微微挪了一下身子,五脏六腑登时绞作一团,惹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