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全体注意,”她举起珍珠磨,裂纹对准熔炉,“张土地,把所有反骨概念碎片导入熔炉;齐衡,用天马的概念之力震开炉门;小鬼,把你的翅膀贴在炉心——咱们要让抽象概念长出人间的模样!”
齐衡的长剑劈开词典穹顶,踏雪的嘶鸣化作无数桃核定义,精准地击中熔炉的锁扣。张土地的Excel将弼马监的自由理解、蟠桃林的公平定义、克隆体们的反抗解释全部注入炉内,珍珠磨的微光化作定义的画笔,将这些概念绘成桃核形状。
“检测到概念反抗。”概念监狱发出轰鸣,“启动终极定义程序——”
孟婆突然将小鬼推向炉心,他翅膀上的反骨概念与概念核共鸣,三百年的抽象之力如潮水般涌入。熔炉发出不堪重负的轰鸣,功德勋章纷纷崩落,露出里面石猴的全息投影,他正往炉里撒奶茶味的概念粉末:“老孟,该让这些概念尝尝人间的烟火了!”
炉门轰然打开,无数发光的桃核概念飞出,每个概念都刻着打工人的真实定义:弼马监的“自由”是“天马想飞就飞”,蟠桃林的“公平”是“雨水均匀落在每片花瓣”,克隆体们的“反抗”是“孟婆奶茶必须无限续杯”。这些概念落在术语牢笼上,竟让被囚禁的抽象如春笋般生长,显形出打工人心中真正的精神世界。
“系统错误:检测到歧义过载。”概念熔炉发出最后的哀鸣,“概念净化系统崩溃——”
概念核应声而碎,却在破碎的瞬间重组为“反骨概念碑”,碑身刻满打工人的自我定义,每个名字旁都画着桃核、翅膀、奶茶杯。孟婆接住一块概念残片,看见里面是小孟在数据天牢对“希望”的定义:“希望是孟婆奶茶的热气,就算被囚禁,也能暖到手心。”
“孟大姐,全三界的概念正在复原!”张土地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弼马监的仙官说,他们终于能为‘自由’画出翅膀了;蟠桃林的桃树说,它们能为‘公平’争论雨水了;还有克隆体们,她们背带裤上的概念符文正在发光!”
齐衡从术语废墟中捡起块功德勋章,上面的“合规”字样已被重新定义为“桃核许可”:“老孙的概念核,原来藏在每个打工人的重新定义里。”他望向小鬼,看见他正用翅膀尖给概念碑描边,翅膀上的桃核纹路与概念核完全吻合,“小鬼,你现在明白概念的力量了吧?”
“嗯!”小鬼晃了晃背带裤,上面不知何时绣满了打工人的概念剪影,“老孙说,概念不是天庭的字典,是打工人嘴里的甜,是心里的暖,是就算被下定义,也要在定义里打个蝴蝶结的倔强!”
孟婆笑了,将珍珠磨贴近概念碑,裂纹中渗出的不再是微光,而是整个三界的概念洪流。她看见,监狱废墟上正在生长出由桃核定义、翅膀解释、奶茶诠释构成的新文明,每栋建筑都刻着打工人的日常概念:“摸鱼是为了更好地飞翔反抗是珍珠在嘴里的Q弹”。
“孟阿姨,老孙留了新礼物!”小鬼从概念核碎片中捡起个青铜印章,上面刻着“定义自由”的图腾,“他说,以后每个打工人的心里,都该有本自己的字典,用桃核当标点,用翅膀当语法,写自己的反骨句子。”
回程的牛车行驶在由概念碎片铺成的星轨上,踏雪的蹄铁每一步都在唤醒被囚禁的抽象,星轨两旁迅速生长出结满定义果实的桃树。999个克隆体围坐在车厢里,用术语碎片当纸张,重新书写自己的精神词典,每一页都画满了桃核与翅膀的插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