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翠枝泽岚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王妃一纸休书,王爷他杀上京都全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易思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快走,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。”男人拉住秦挽辞的腕子,两人很快撤离。“柳景年,你可以松开我了。”甩开那伙人之后,秦挽辞对牵着她的男人道。柳景年恍若未闻,不但没松手,反而抓的更紧了。秦挽辞蹙眉顿足:“柳景年!”柳景年被迫停下,回眸看她。她穿着花青色百褶裙,秋波蓝长袖衫,领口匝了一圈白狐毛,白色短毛在微风里波动起伏,撩人心弦。“你以前,从不会这样叫我。”柳景年盯着她的脸,每个字都说的格外艰难。秦挽辞冷着脸:“现在不是以前。”柳景年仍自顾自地:“典典,我叫暮生。”秦挽辞忽然心口一酸,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揉了一下,她撇过头,强行将自己的手腕从柳景年手里抽出来。暮生!那时她四岁,跟着母亲去柳家做客。手里拿着一把父亲亲手做的桃木剑,精雕细琢,柳家...
《王妃一纸休书,王爷他杀上京都全局》精彩片段
“快走,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。”
男人拉住秦挽辞的腕子,两人很快撤离。
“柳景年,你可以松开我了。”
甩开那伙人之后,秦挽辞对牵着她的男人道。
柳景年恍若未闻,不但没松手,反而抓的更紧了。
秦挽辞蹙眉顿足:“柳景年!”
柳景年被迫停下,回眸看她。
她穿着花青色百褶裙,秋波蓝长袖衫,领口匝了一圈白狐毛,白色短毛在微风里波动起伏,撩人心弦。
“你以前,从不会这样叫我。”
柳景年盯着她的脸,每个字都说的格外艰难。
秦挽辞冷着脸:“现在不是以前。”
柳景年仍自顾自地:“典典,我叫暮生。”
秦挽辞忽然心口一酸,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揉了一下,她撇过头,强行将自己的手腕从柳景年手里抽出来。
暮生!
那时她四岁,跟着母亲去柳家做客。
手里拿着一把父亲亲手做的桃木剑,精雕细琢,柳家几个孩子跟她年纪差不多,羡慕的追着她跑。
那群孩子里,他是最漂亮的一个,礼貌又斯文。
“你不是秦挽辞吗?夫人为什么叫你典典?”他好奇。
“我的小名啊,你没有吗?”
他摇头。
“娘流了很多血,就和日暮时分的晚霞一样红,”他望着天边,有些丧气,“爹爹和夫人不喜欢我,我没有小名。”
秦挽辞歪着脑袋,把自己的小剑递给他:“那你叫暮生吧,你娘一定很喜欢你。”
在他懵怔的目光里,秦挽辞站起来大喊:“暮生!暮生!”
这一喊就喊了很多年。
后来他们长大、订婚,见面的次数很少,每次她都羞怯地喊他“暮生哥”,像一朵夕阳下的纯白栀子,清甜中染上一层淡淡的粉。
那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。
“手为什么会受伤?”
柳景年的声音打断她凌乱的思绪。
顺着他的目光低头,才注意到刚才甩开他的时候,不小心将前阵子烫伤的疤痕露出来了。
沈则御给的药很好用,但是再好用的药也需要时间恢复。
秦挽辞不搭他的话,整了一下袖子盖住手背。
“沈家人欺负你?还是沈则御?”柳景年的脸沉下来。
“这与你无关,”秦挽辞退后一步,固执而绝情:“我现在是河东王妃,今日多谢柳公子出手相助……”
“你是我的未婚妻,怎么就与我无关?”柳景年打断她。
秦挽辞转头对上他的视线:“柳景年,你还没醒吗?”
他干净漂亮的面容如旧,只是稍微消瘦了些,有种让人不忍拒绝的破碎感。
秦挽辞强迫自己狠下心:“柳景年,婚约早就被太后取消了,你我不过强权下的蝼蚁,你不是我的第一选择,我权衡利弊抛弃了你,你应该恨我。”
柳景年眼中的光在绝望倾轧下,寸寸崩落。
“恨?”他的唇瓣缓缓蠕动,“我是该恨,恨我自己不够强大,他们随便一个人就能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。”
他抬起眼眸,眼眶通红,望着秦挽辞那张如画容颜:“我还恨自己没有一百八十万两,眼睁睁看着你跳进火坑,却不能代你受过。”
“典典,你根本没有错!”他字字泣血,无比清晰。
秦挽辞的一串泪珠抑制不住,脱眶而出。
“王妃在那儿!”
秦挽辞忽然听到翠枝的声音。
她扭头,就看到翠枝和碧桃骑着马过来,她们身后乌泱泱跟着一大群人,为首的正是沈则御。
他的视线中有凌厉和挣扎,深处是秦挽辞看不懂的情绪。
两人距离太近,似乎只要他稍稍低头,就能吻到秦挽辞的唇。
不知是不是心肺受损的缘故,秦挽辞忽然觉得心口闷闷的,很慌。
他想要什么礼物?
要她?要个孩子?她有什么能给沈则御?
他不是排斥近身吗?
秦挽辞脑子里乱糟糟的,有无数念头在跳跃,她一个都跟不上。
“你叫典典?”
沈则御突然开口。
所有的念头在脑子里炸裂,变成空白,秦挽辞满眼错愕。
“是我的小名。”
“你身上的味道是香料?还是脂粉?像栀子花,又淡很多,送我一个。”他继续说,每次闻到,总让人心安。
他的话题跳跃极快,让人追不上。
“有吗?”
秦挽辞歪着头,凑到自己肩膀上使劲儿嗅了嗅,没闻到,她不喜欢香料,脂粉也用的不多。
院子里忽然响起脚步声,是老王妃院里的人。
“王爷,王太妃请您和王妃过去。”
沈则御神色微凉,站直了身子。
秦挽辞并不想去,她仍记得上次他们母子见面的场景,让人心累。
然而下人并不给她拒绝的机会:“王妃,是秦家的事。”
尚未进正厅,秦挽辞就一眼看到了坐在正厅的人。
是她二叔,秦梳言的爹。
心头升起厌烦,她想拔腿走人,老王妃已经看见了她。
“挽辞!”
老王妃喊得热切。
秦挽辞只得上前行礼。
沈则御只淡淡喊了一声“母亲”,便坐到了上首,一言不发。
“这是挽辞的二叔。”老王妃介绍。
沈则御朝着下首的人扫过去,眼中仿佛藏了刀子,冷厉森寒。
他连敷衍都不敷衍一声。
秦颁讪讪赔笑。
客厅里许久无人出声。
秦颁只得先开口,却是对秦挽辞的责备:“挽辞,你祖母病了几日,你怎么也不知回去看看?这秦家祖训,在家孝父母,出嫁顺公婆,你全忘了?”
又叹气:“你三妹遭人陷害,无端入狱,你祖母忧思成疾,这几日眼见的消瘦。”
老王妃一脸憔悴,适时的开口:“到底是自家孩子,受了委屈,哪里有不心疼的。”
她拿起绢子拭了拭眼角,深有同感。
秦挽辞一眼就看出他们在搞什么戏码。
秦挽辞的二叔秦颁,是祖母三个儿子里最没出息的一个。
做生意赔钱,考功名落榜,常去的地方不是戏院就是赌场。
祖父在世时,打过、骂过、断过他的财路。
然而屡教不改。
后来祖父母全都放弃他了。
他院中除了二婶,还有七个姨娘,一共生了九个孩子,全是女儿。
这世道重男轻女,秦颁反其道而行,他房中女儿全都好吃好喝养着,娇滴滴的花一样。
养到十四五岁嫁给富商或权贵,他收一份高昂聘礼。
在他眼中,女儿就是他的发财树。
如今在他尚未嫁出去的五个女儿里,秦梳言是最漂亮的一个。
他对秦梳言投入不少,若是此番折在牢里,便是血本无归。
这几日,他托了不少关系,都没什么作用,无奈之下,只能到河东王府来碰碰运气。
可他也清楚,秦梳言是因为报复秦挽辞,才招来牢狱之灾。
他若直接求秦挽辞,秦挽辞必不会答应。
只能另辟蹊径。
秦挽辞最在乎她祖母。
秦颁想把秦挽辞先哄回秦家,再求他母亲帮衬说情。
而宫以葇走了小半个月,老王妃格外寂寞消沉。
她想接宫以葇回来,又怕触怒沈则御,就借着秦颁的话试探。
“王妃刚才醒了,你回头再去看看,”他对府医说。
府医连声称是。
许云铎跟着他坐马车,还是忍不住数落他:“你昨日太冲动了,若是柳景年真死在宿州,你怎么跟朝廷交代?”
“谋杀钦差的罪名落到你头上,信王跟姓何的老东西还不趁机把劫军饷的脏水都泼到你身上?”
沈则御不耐烦:“军饷在北域被劫的,关本王什么事?”
许云铎眉心轻拢:“莫不是柳景年发现了什么?”
旋即又低声否认:“不可能啊,处理的那么干净。”
沈则御冷笑:“上一个钦差分明是在河东与北域交界处遇袭,柳景年偏将人送到宿州府衙,他根本就是居心叵测,图谋不轨。”
许云铎唇角一弯,觑着他:“王爷,您觉得王妃如何?”
沈则御不自觉瞥了一眼自己的手心。
上面依稀残留着温薄的栀子香。
“皮肤白,个子高,很漂亮,有点小本事,”说着又皱眉,“就是不太聪明。”
谁家聪明人会用自己的身体挡剑?
蠢不可及!
许云铎:“王爷心动吗?”
沈则御的眸子倏地一紧,像是一层冰凌在底下浮动:“秦挽辞若是死在我手里,秦颂只怕要与我不死不休,军饷岂不是白劫了?”
秦颂是秦挽辞的父亲,也是大梁国威名煊赫的名将。
沈则御想拉拢他,便派人到北域劫了军饷。
原打算等朝廷再筹措军饷的时候,他主动出个大头,在秦颂心里留个贤名,谁知太后竟直接下旨,将秦颂的女儿赐婚给他做王妃。
沈则御正中下怀。
秦家只要不舍弃秦挽辞,就必须跟他站在同一条船上。
许云铎:“王爷,过去那么久了,你总要尝试改变的,她是你的王妃。”
沈则御不想聊:“再说吧。”
许云铎:“小心被别人捷足先登。”
沈则御轻嗤:“劳你费心,秦挽辞不会背叛我。”
许云铎:“她没有那个贼心,不代表别人没那个贼胆,俗话说,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。”
沈则御一个眼刀甩过去,许云铎连忙扭头。
秦挽辞喝了药,夜里发一身汗,黎明时分退烧了。
她睁开眼睛,嘴唇干涸的厉害,身子刚动了一下,旁边守夜的碧桃就醒了。
“来杯水。”
碧桃赶紧去倒。
秦挽辞一连喝了三杯才缓过气儿,胸口闷疼的厉害,她又躺下。
“什么时辰了?”秦挽辞问。
“寅时末,王妃昏睡了一天两夜。”
碧桃说着往外走,去让人给秦挽辞弄点吃的。
睡了这么久,秦挽辞脑子稍微清醒些,回想昏睡的时候,她好像做了个梦。
沈则御给她喂药,挺粗鲁的。
对了,还说她丑!
秦挽辞乱糟糟想着,碧桃拾步进来。
“王妃发烧的时候,一点药都咽不下,后来王爷来了,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,竟然把药全给王妃喂下去了。”
秦挽辞眼睛溜圆:“你说沈则御来了?”
那不是梦!
“对啊。”
碧桃点头,又小声说:“王爷好像现在不排斥王妃,他给王妃喂药,没下杀手。”
秦挽辞:“……”
哪里没下杀手?差点把她呛死。
小厨房很快送来了金丝小米粥,甜的有些发腻,秦挽辞胃口不好,没怎么吃。
她睡不着,碧桃在她身后垫了靠枕,跟她说这两日从浅安那里得到的消息。
“那天袭击王妃的人是城里一家赌坊的打手,赌坊老板的儿子喜欢秦梳言,受了秦梳言的指示,想掳走王妃,坏了王妃的名声。”
碧桃说着,却想不通:“王妃,您从前对三小姐也不错,她为何要这样歹毒。”
秦挽辞陡然想到方才沈则御对宫以葇拔刀的场景,她戒备瞬起,连连后退。
“你很怕我?”
一股栀子花香在鼻端泛起又落下,淡薄却好闻。沈则御眼眸中的风暴很快压下去,面无表情的看着秦挽辞。
“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?”秦挽辞问他。
沈则御蹙眉。
“还是你被人行刺多了,所以身边两步以内不允许有活人?”秦挽辞道,“只要有人想靠近你,你就想把对方杀了。”
秦挽辞很细心,她发现沈则御的随从都站在他两步开外。
方才在前厅,丫鬟上茶的时候,会将茶盘奉到主子跟前,唯独沈则御例外。
丫鬟只是把茶杯放到他旁边的桌子上就赶紧退开了。
这很奇怪。
“乱猜。”
沈则御岔开话题,“无论如何,宫以葇都是我的表妹,你擅自对她动手,就是对我不敬。”
他个子很高,微垂着眼眸,带着压迫感,一副秋后算账的架势。
秦挽辞瞬间明白,却又觉得好笑。
沈则御在老河东王妃和宫以葇面前给她脸面,如今又来问责打压她,无非是希望她感恩戴德。
秦挽辞是在深宅大院里长大的,这些恩威并施的驭下手段,她太熟悉了。
她若真是个下人,这时候就该马上表忠心。
秦挽辞浅浅一笑:“是我自作聪明,想着王爷心系家国,英明大义,必不是那种纵狗行凶的混蛋。”
沈则御:“……”
他忽然朝前走了两步,脸上神情虽然没有变化,但秦挽辞仍旧感觉到那股汹涌的杀意铺面而来。
沈则御就这样睥睨着她,带着几分嘲弄:“倒是我小瞧你了,做的不错,王妃,以后可别让我失望。”
他说完便拂袖而去。
沈则御就这样匆匆的来,又匆匆的去。
秦挽辞一连好几天都没再见过他。
甚至就连三日回门这天,他都不曾出现。
河东王府里刚压住的风声,又喧嚣起来。
“还以为王爷真对她上了心呢,原来也不过就那么回事儿。”
“到底是朝廷指婚的,王爷做做样子罢了,怎么可能喜欢她那样的。”
“这王妃的位置指不定能坐几天呢,先前老王妃中意的王妃人选不是程小姐吗?她不过是鸠占鹊巢。”
秦挽辞虽不及沈则御富裕,但她手上不缺钱。
翠枝和碧桃上下打点,探听到不少琐碎消息。
秦挽辞对沈家的八卦不在乎。
过了半个月,沈则御派心腹来告诉她,军饷和粮草已经到了北漠,前线危机暂解。
她松了口气,感觉来人身上有种淡淡的奇异味道,却也没在意。
秦挽辞写信给京城的母亲和三哥,又立刻动身回秦家在宿州的老宅。
秦家祖上是做生意的,到了秦挽辞的祖父那一代,才入朝做了武将。
后来祖父战死沙场,父亲承袭了侯爵,带着大哥二哥奔赴北漠,母亲带着她和身子弱的三哥留在了京城。
祖母因为常年生病,耐不住北方的干冷,便跟着秦家二房三房一直住在宿州老宅。
祖母居住的容香堂种了两棵石榴。
果实挨挨挤挤挂满枝头,个个仰着红彤彤的笑脸,甚至还有不少咧出红宝石一样的石榴籽,明亮璀璨,引来不少蚂蚁和小虫。
秦挽辞揣着满心欢喜,笑容灼灼地走进容香堂。
“典典,你回来啦。”
祖母坐在乌木藤椅上,慈和地招呼她。
而在她的身侧,一个男人缓缓起身,眨也不眨望着秦挽辞,秦挽辞的笑容瞬间冻结在了唇角。
男人穿着月白色的长衫,只衣襟上勾勒了简单的云纹,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,干净整洁,剪裁合度,衬托的他整个人利落笔直,修长高大。
他的皮肤白皙温润,像一块无暇白玉,眉目英俊,似多看一眼就要沉沦。
“典典,多日不见,你越发漂亮了。”
男人率先开口,声音轻柔和缓,让人如沐春风。
秦挽辞今日穿着一件鸢尾色绣金线桂花襦裙,明艳贵气,奢靡张扬,她五官浓丽,眼波沉稳,气势迫人。
与在待字闺中时相比,的确判若两人。
方才秦挽辞离温蕊那么近,她若真想废掉温蕊,易如反掌。
“大小姐已经是王妃了。”碧桃道。
程洲抬头看她,很快又将视线挪开。
“王妃,薛大人和温蕊都是无辜的,这件事,我才是始作俑者,您要怎么处罚,我悉听尊便。”
秦挽辞眸光清润明亮:“薛大人无不无辜暂且不说,温蕊无辜?喊我们出去的不是她?引我们到假山机关阵的不是她?还是始终帮你瞒着,不愿交代的不是她?”
秦挽辞连声质问。
温蕊喊她出去的时候,朝她身后瞟的那一眼就很奇怪,她当时也没在意。
后来出了门,也是温蕊在前头引路。
等到进了假山丛,绕来绕去,她隐约觉得她们好像在打转。
直到她发现碧桃失踪,温蕊转身往回走,她瞥到温蕊右手的小拇指上戴着一枚戒指。
格外眼熟。
她曾经在程笛手上见过一模一样的,花纹样式一点都不差。
她当即怀疑温蕊是程家人,抓了碧桃来报复她。
所以她揪着温蕊不放,不曾想,温蕊背后的人竟然会是程洲。
如此说来,温蕊便不是程笛派来的。
秦挽辞想到了什么,突然道:“你和温蕊是什么关系?”
程洲的脸色瞬间雪白。
他看向碧桃,紧张不安:“我……我跟她没有什么关系。”
薛夫人一听就不乐意了,“什么叫没有关系?你们不是已经订婚,马上要成亲了吗?不然她怎么会邀请你到薛家赏梅?”
碧桃睁大了眼睛。
秦挽辞沉着脸:“看不出来,程公子如今这般厚颜无耻,那么多年圣贤书,都喂了狗?”
“这温小姐也真是大度,帮着未婚夫劫掠本王妃的丫鬟,薛夫人得了个好侄女,让本王妃大开眼界。”
秦挽辞劈头盖脸一顿骂,薛夫人羞臊的低头。
程洲攥紧了双手,抬眸凝视着秦挽辞。
“和温蕊的婚事,是我母亲做主订下的,我跟她说过不会娶她,是她自己心甘情愿帮我。王妃,我与碧桃两情相悦,求你成全!”
秦挽辞无语的很。
碧桃忽然开口:“你不打算娶她,却利用她来抓我走?”
程洲的身子一僵。
碧桃浅笑着摇头:“程公子,我原以为你是个君子,是我身份低微,配不上你,如今看来……”
她没说下去,那意思却不言而喻。
程洲秀气的面容尽是慌乱:“碧桃,我这样做,只是想跟你在一起……”
秦挽辞直接不耐烦打断:“程公子,自古以来,娶为妻,奔为妾,我家碧桃虽然不是富家千金,一国公主,但也是清清白白良家女子。”
“你口口声声说着想和她在一起,却做着偷偷摸摸践踏她的事情,你的喜欢,比粪坑里的苍蝇还让人恶心。”
秦挽辞不再看他,转头瞥向薛从艺:“薛大人,事情出在你们家,给我个交代吧。”
薛从艺面上压着,心中难免有些不满。
好歹他是沈则御的亲信,这新来的河东王妃在他家中耍威风,一分面子都不给。
“王妃想如何处置?”
他微低着头,不软不硬回了一句。
秦挽辞洞若观火。
薛从艺这是不服气。
秦挽辞眼眸幽幽,似覆了一层冷雾,看不清其中情绪。
她抿了一口凉透的茶,声音里都带着凉:“按着本王妃的规矩,敢动本王妃身边的人,一律格杀勿论!”
薛从艺一惊,猛地抬头,目光锐利扫来。
薛夫人更是惊慌:“王妃,温蕊虽然有错,但是罪不至死啊!何况她已经受了重伤,也算是得到应有的惩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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