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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术智谋双绝,我助枭王定乾坤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谢青辰沈师师

狐十三 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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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些,沈师师起身对众人道:“乡亲们,我乃是第七署的副掌司,今日来便是要告诉大家,再过不久,朝廷就会将救济粮发给大家!你们不要恐慌,一定要安静等待朝廷安排!”听到会有救济粮发下来,百姓们的眼神瞬间清亮起来。他们激动地看着沈师师,询问道:“姑娘说得可是真的?朝廷真的会管我们?”“那我们是不是不会被饿死了?只要不叫我们饿死,朝廷让我们做什么,我们都会听话照做!”沈师师见大家愿意配合,心里颇为安慰。她让玉珠将防疫的香囊分发下去,向众人解释这香囊的用处,并仔细嘱咐大家不要饮用生水,方便时也要去指定的地方,切莫大范围地聚集等事项。之后,她又让玉珠将这两日从庄子上运来的粗粮提了过来。她请这些灾民做好登记,每十户推举出一名十户长,听从安排之人,...

主角:谢青辰沈师师   更新:2025-04-17 19:30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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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青辰沈师师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医术智谋双绝,我助枭王定乾坤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谢青辰沈师师》,由网络作家“狐十三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想到这些,沈师师起身对众人道:“乡亲们,我乃是第七署的副掌司,今日来便是要告诉大家,再过不久,朝廷就会将救济粮发给大家!你们不要恐慌,一定要安静等待朝廷安排!”听到会有救济粮发下来,百姓们的眼神瞬间清亮起来。他们激动地看着沈师师,询问道:“姑娘说得可是真的?朝廷真的会管我们?”“那我们是不是不会被饿死了?只要不叫我们饿死,朝廷让我们做什么,我们都会听话照做!”沈师师见大家愿意配合,心里颇为安慰。她让玉珠将防疫的香囊分发下去,向众人解释这香囊的用处,并仔细嘱咐大家不要饮用生水,方便时也要去指定的地方,切莫大范围地聚集等事项。之后,她又让玉珠将这两日从庄子上运来的粗粮提了过来。她请这些灾民做好登记,每十户推举出一名十户长,听从安排之人,...

《医术智谋双绝,我助枭王定乾坤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谢青辰沈师师》精彩片段


想到这些,沈师师起身对众人道:

“乡亲们,我乃是第七署的副掌司,今日来便是要告诉大家,再过不久,朝廷就会将救济粮发给大家!你们不要恐慌,一定要安静等待朝廷安排!”

听到会有救济粮发下来,百姓们的眼神瞬间清亮起来。

他们激动地看着沈师师,询问道:“姑娘说得可是真的?朝廷真的会管我们?”

“那我们是不是不会被饿死了?只要不叫我们饿死,朝廷让我们做什么,我们都会听话照做!”

沈师师见大家愿意配合,心里颇为安慰。

她让玉珠将防疫的香囊分发下去,向众人解释这香囊的用处,并仔细嘱咐大家不要饮用生水,方便时也要去指定的地方,切莫大范围地聚集等事项。

之后,她又让玉珠将这两日从庄子上运来的粗粮提了过来。

她请这些灾民做好登记,每十户推举出一名十户长,听从安排之人,便可在十户长手中领到粮食!

当然,如果有人无故饿死,十户长也会被问责!

沈师师之所以这么做,是发现这些流民中,有好些老弱妇孺。

就算把食物发到他们手中,很可能转头就被身强力壮的人抢走。

只有让他们抱起团来,这些老弱妇孺才会有活路。

能有顿饭吃,众人就已经很高兴了,很多人都等不及沈师师提完条件,便急忙应起“好”来。

就在这时,远处有一辆马车朝灾民的方向行驶而来。

马车上,朝外张望的香竹一脸惊讶地对身边的女子道:

“三奶奶,您快过来看看,人群中的那个女子好眼熟,好像是咱们的二奶奶!”

乔采薇正摆弄着她明日要施粥的告示,听到香竹的叫嚷声,她倏地皱起了眉头,朝车外看了过去。

虽然还有一段距离,但乔采薇还是能在人群中,一眼就认出气质出众的沈师师。

“她怎么也来城郊了?”

乔采薇眉头都打了个结,沈师师之前还劝她不要施粥救济百姓,现在竟然自己跑了过来!

香竹气恼道:“奴婢知道了,二奶奶定是怕您得了好名声,二爷会越发看重您,所以想拦着您不让您出风头!还真叫您说对了,咱们这位二奶奶,可真是个心机深沉的!”

乔采薇冷了脸色,这些个妇道人家,除了在暗中算计人,真是什么都不会,实在令人讨厌!

沉吟了片刻,她对香竹吩咐道:

“等她走了咱们再过去!我倒要看看,她又在耍什么花招!”

在土路旁等了一刻钟后,她终于瞧见沈师师离开了人群,朝另外一个流民聚集处而去。

等沈师师的身影彻底消失,乔采薇才带着香竹和济民署的一名押官,朝流民的住处走去。

刚一走近,她就嗅到了一阵臭味,嫌恶地堵住了自己的口鼻,对香竹吩咐道:

“你去寻两个人,打听一下情况!”

很快,香竹就把刚刚发生的事情打听清楚,气鼓鼓回到乔采薇身边,禀报道:

“跟咱们想的一样,二奶奶果真是过来救济这些灾民的,不仅如此,她还警告这些灾民,不让他们大规模聚集!”

乔采薇问:“她说不聚集就不聚集?那些百姓怎会愿意听她的!?”

“她带了一些食物分给灾民,还说朝廷很快就会送来赈灾的物品,叫百姓们莫要着急!”

乔采薇眉头紧皱,不着急怎么行!

皇后娘娘将人心看得透彻,暗中指使一部分朝廷势力阻拦赈灾。


之前,他以为沈师师想要留在谢青辰身边,他不敢吐露半点心意,只能躲在角落里,看着她幸福的生活下去。

可得知她不愿再与谢青辰过日子,那他怎能再度错过靠近她的机会!

透过墙的缝隙,瞧见南山苑与谢府之间筑起的青石墙,凌池墨的嘴角,不可遏制地向上勾了起来。

次日清晨,沈师师查看着院子晾晒的药材时,无意中发现与墨家相连的那道院墙上,又挂着一只竹篮。

篮子还在轻轻摇动,沈师师走过去一看,发现里面竟放着一对兔子。

玉珠也凑了过来,瞧见篮子里的兔子,开心地道:

“坊市里好些日子都买不到肉了,太好了,今儿有肉吃了!五爷可真大方!”

听到声音,刚刚洗过脸的岁岁和小景也跑了过来,见到两只毛茸茸的兔子,岁岁有些不舍地将一只抱进了怀里,对沈师师道:

“姐姐,能不能过两日再吃它,它们还没养肥呢!”

沈师师嘴角抽了抽,捏着岁岁的脸颊道:“当然行,岁岁想什么时候吃,就什么时候吃!”

抬头时,她正好透过墙上的窟窿,看到对面那一袭青衣的男子。

想了想,她开口对那人道:“五爷其实不必这么客气,能照顾岁岁和小景,我也很开心。”

凌池墨很想说能为你做些事,我很高兴!但他不能唐突了沈师师,还是压抑住了自己的心思,温声道:

“朋友送的,我不喜吃兔肉,又不会养这些东西,只能请姑娘帮忙了!”

沈师师岂会听不出,这不过是墨五爷找来的由头。

她只是顺手帮了个微不足道的小忙,没料到他竟如此挂怀。

略一思忖,她又朝墙边凑近了些许,轻声对凌池墨说道:

“不知五爷身子恢复得如何,您把手伸过来,我为您诊诊脉。”

可过了片刻,对面竟无回应,沈师师以为墨五爷并不需要她再诊治,正打算退回去,就在这时,墙壁那头,一只精壮有力的手臂缓缓伸了过来。

那修长的大手紧紧攥成拳头,手腕处青筋微微凸起,好似在极力克制着什么。

沈师师见状便笑道:“我不是要为五爷施针,五爷不必这么紧张!”

说着,她便伸出了冰凉的手指,搭在了凌池墨僵硬的手腕上。

片刻后,沈师师收回了手,对凌池墨道:

“五爷底子好,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,用不了多久,小景和岁岁就可以回家了!”

沈师师以为墨五爷总是送东西过来,是放心不下两个孩子,所以才会有此一说。

她话音一落,那边岁岁着急得险些将怀中的兔子扔到地上。

爹爹怎么这么快就好了?她还不想跟师师姐姐分开!

屁颠颠地跑到墙边,岁岁仰着脖子对凌池墨道:

“爹爹,我昨天隔着墙,听到你咳嗽了,你是不是还没好?”

小景也跟着道:“是啊爹爹,没好就别强撑着,再次病倒就麻烦了!”

两个小鬼头的话让凌池墨愣怔了片刻,随后,他竟真的握起拳头放在唇边,轻轻咳嗽了几声。

“在下这病,的确还未痊愈,可能还要劳烦姑娘再照顾两个孩子一段时日!”

两小只见爹爹装病装得还挺像的,促狭地眨了眨眼睛,暗暗朝凌池墨竖了竖大拇指,似乎在说:爹爹,能不能让师师姐姐成为我们的娘亲,都要看你的演技了!

沈师师听到凌池墨的咳嗽声,目光中流露出几分意外。


烈日当空,刺眼的阳光落在地面上,将灰白的土地割出无数细缝。

马车里热得跟蒸笼一样,丫鬟玉珠拿着蒲扇,为沈师师遮挡着阳光。

“小姐,你的病才好,千万不要着急,奴婢不相信二爷会同意与三奶奶同房!他当初求娶您时可是发过誓的,此生只会娶您一人!”

另一边的琉璃也道:“没错,这三年来您一直帮二爷照顾谢家,为了帮他做疗伤膏救治百姓,您累得都病倒了,二爷怎会不与您商量,就答应老夫人这么无礼的要求!”

听着两个丫鬟的对话,沈师师一言未发。

今年夏天,岭南爆发了大规模的蝗灾,庄稼颗粒无收,百姓饿死无数。

为了活命,许多流民开始烧杀抢掠,谢家三郎在平息民乱中不幸受伤,不治而亡。

夫君谢青辰得到消息后,急匆匆赶往岭南为三弟收尸,到了才知晓,他的三弟竟瞒着家里,在岭南娶了妻子。

谢青辰在信中与她说,这位三弟妹不知礼数,为人处世不懂分寸,不知三弟如何瞧上她的,言语中皆是不满。

但那毕竟是他三弟的未亡人,他还是要把她接回京都,带回谢家。

当时,沈师师并未在意,得知许多百姓被流民所伤,她连夜请人配制金疮药,让人送去了岭南。

三个月后,民乱平息,谢青辰也终于可以平安回京。

可同时传来的,还有另外一个消息。

就是谢青辰要为死去的三弟延续血脉,与弟媳乔氏同房!

谢青辰信上本说还有一个月才能到达京都,可庄子上的下人却说,谢青辰早在前两日就已经回了府。

既已回府,为何要瞒着她?

流言,并非空穴来风!

马车很快回到了谢府,停在了南山苑外的角门。

沈师师快步进了院子,发现这里竟没有下人伺候。

再往前走,竟听到房间里传来了一阵不堪入耳的声音。

“二哥……二哥……”

“嗯,我在……”

这两个声音哑得厉害,黏腻腻的缠在一起,像是两条干渴了许久的鱼。

即便沈师师还未经人事,也知道屋子里发生了什么。

谢青辰行二,她也曾唤过夫君为谢二哥,可谢青辰却说这样不够庄重,要她不要这样叫。

可现在,他分明听得极为受用!

沈师师嘴唇苍白,双手抖得厉害,胃里翻江倒海地一阵恶心。

本能地想要离开,可理智还是战胜了惧意。

伸手将房门推开,一眼就瞧见了屋子里的春色。

此时那正全心投入,与别的女子欢好的男子,不是她夫君谢青辰又是谁!

门被打开,阳光也照射了进来,恍得谢青辰惊慌地转过了头,正撞见沈师师那没有任何温度的眸子。

“师……师师……”

悬心已死,沈师师没有多问一句,转身出了门。

谢青辰这才大梦初醒,慌张地披上了衣裳追了上来。

“师师,昨日庆功宴我喝得有些多了,不是你想的那样!”

说罢,他带着几分羞恼地看向后面的女子:

“采薇,你快与你二嫂解释一下!”

“这就是二嫂么?”

榻上的女子拿了衣裙遮在胸前,她脸上并没有羞色,只有妩媚的潮红。

见到沈师师后,女子还爽朗地笑了笑:

“二嫂别担心,我并不是要与你抢男人,我只是借他一用,他还是你的夫君!”

顿了顿,她又打量了沈师师两眼道:

“我与你们这些小脚内宅女子不同,跟你求的也不一样,你不必把我当成敌人,我是来帮你们把日子过好的!”

沈师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,什么时候私下苟合,也能被说得如此天经地义?

“抱歉,被人碰过的东西,我嫌脏,这夫君不必借你,送你便是!”

不想再看这两个肮脏的东西,沈师师转身便要离开。

只是还没等出门,就见一行人匆匆赶来。

为首的便是谢家老祖母,后面还跟着婆母齐氏和她的养子谢阳。

瞧见沈师师后,谢老夫人面色一凝,急道:

“师师,你不是在庄子上养病么?怎么提前回来了!?”

瞧众人的神态,沈师师怎还会不明白,这一家人都知道谢青辰会提前回府,只瞒着她一个,就是想让谢青辰与这乔采薇生米煮成熟饭!

一阵寒意涌上心头,沈师师对谢家人失望到了极点。

她与谢青辰成亲后不久,谢青辰便被外放去了凉州,这三年来,谢家一家老小都是由她来照顾。

终于等到谢青辰回京,他竟然与弟媳滚到了一起,这叫沈师师如何接受?

“祖母是怪我回来打断了他们的好事?”

谢老夫人察觉自己问得不妥,忙上前拉住了沈师师的手:

“你莫要误会青辰,哎,今日的事,是老身的主意……三郎不在了,他那一房总要留下点香火,为了三郎,采薇和青辰才甘愿受这个委屈!”

“母亲,你跟她解释这个做什么!”

沈师师的婆母齐氏见到谢青辰和乔采薇面色红润,知道事情已成,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色。

她朝沈师师翻了个白眼,不悦道:

“你这是什么态度?兼祧一事早有惯例,二郎只是替三郎照顾他的未亡人,你吃个哪门子醋!亏我们一直夸你贤惠,怎么这点道理都不懂?”

看着她照顾了三年的婆母和谢家祖母都在逼她妥协,沈师师眼中再没了任何温度。

“三弟尸骨未寒,若是知晓有人在床上照顾他的妻子,不知是何感想!”

她并非反对乔采薇再嫁,也希望有个知冷知热的人能照顾她,只是这人,不能是与她拜了堂的夫君!

“师师,你这话太过分了!”

见沈师师油盐不进,谢老夫人也不再唱红脸:

“你也看到了,青辰和采薇已经同房,你此时不让青辰兼祧两房,叫采薇以后如何自处?”

兼祧?

这比给谢青辰纳个妾室通房还要过分!

如此,他便可以冠冕堂皇地有另外一个家!

沈师师转头看向谢青辰,冷声问道:“这也是你的意思?”


下午的时候,乔采薇早早散职回到了谢府。

谢老夫人将她请到了万福居,关心地询问着她在济民署的情况。

乔采薇还没开口,她身边的香竹就笑着吹捧道:

“老夫人,我们三奶奶十分受王掌司的赏识呢!皇后娘娘派人送了一盒子荔枝给济民署,奖赏大家不辞辛苦地救治流民,王掌司特地留了一半给三奶奶,说晚一些就会送来谢府!”

听了这话,谢老夫人眼睛都快要笑没了。

那荔枝可是金贵的东西,王掌司若是没有得到上面的属意,怎会留下一半赏赐给采薇!

谢老夫人对乔采薇的态度更加亲切了几分,立即吩咐下人将她珍藏的几匹缎子拿出来,送给了乔采薇。

乔采薇看着那几匹有些老气的缎面,隐隐皱了皱眉:

“祖母,我并不在意这些身外物,您不必这般客气!”

因为太过高兴,谢老夫人根本没有瞧出乔采薇对自己的嫌弃,一个劲地道:

“难为你这孩子这般懂事,我们谢家能娶到你,真是莫大的福气!”

齐氏也连连点头:“是啊,虽然老三不在了,不过你放心,以后我们都会是你的依靠,这府里,没人能越过你去!”

乔采薇哪里看得上她们的照看,若不是很多事她自己办不来,她才懒得维系与这两个老太太的关系。

她并没有接齐氏的话,只是看向谢老夫人道:

“祖母,如今城外流民甚多,即便有济民署偶尔为他们施粥发粮,也是每日都会有人饿死!难得皇后娘娘如此看重我,我想做点什么替皇后娘娘分忧,不若咱们拿出些粮食出来救济那些流民如何?”

能帮皇后娘娘做事,谢老夫人当然是愿意的,但她并没有直接应承,而是问道:

“咱们受君之恩,食君之禄,的确该为皇后娘娘分忧,采薇,你算一算,若是施粥大概需要多少银两?”

乔采薇见谢老夫人答允,眸光一亮,朝着谢老夫人伸出了一只手掌。

老夫人皱了一下眉头,问道:“五百两?”

“五百两哪里够,怎么也要五千两才能在城外支三天粥棚。”

五千两才能支三天粥棚?

谢老夫人有些惊讶,没想到想为谢家赚点名声,竟然要花这么多银两!

“这么多银子……谢家怕是一时拿不出。”

虽然想立功,可谢老夫人还没冲动到不计成本。

这几年由沈师师打理谢府,她手上勉强能存下些银子,五千两几乎掏空了谢家,她并不愿意。

这时齐氏拉了拉谢老夫人的衣袖,低声道:

“母亲,这银子咱们掏不出,沈师师那里肯定是有的!采薇帮谢家谋了出路,她也该出些力!别的帮不上忙,拿点银子总该可以吧!”

听儿媳提起沈师师,谢老夫人轻轻挑起了眉头。

沈院令夫妇离世,家产几乎都留给了沈师师,她那里确实不缺银子。

她嫁到谢家,钱财就是谢家的,这银子却是应该叫她来出。

只是前日闹了些不愉快,也不知那丫头想通了没有。

沉吟了片刻,老夫人对齐氏道:“你去把青辰和阳哥儿叫过来,然后把师师也叫来,晚上吩咐下人做些她爱吃的饭菜,咱们一起用一顿团圆饭。”

齐氏有些不悦:“她那日撂下脸子就走,您还主动叫她过来,岂不让她以为咱们被拿捏住了!”

“我就说你糊涂!”

谢老夫人嗔了齐氏一眼,若不是有时候能拿这儿媳当枪使,她实在懒得搭理这个扶不上墙的儿媳妇。

女子心软,哄一哄就能让沈师师掏心掏肺,何须再考虑别的办法对付她!

“行了,你也莫要多说,就照我的吩咐去办就是!”

很快,谢老夫人身边的下人就将还在养病的谢阳带了过来。

见谢阳身上的疹子还没有退,谢老夫人并没有询问他是否好些了,只教他如何装病讨沈师师的心疼。

而谢青辰是一个时辰后才回到谢府的,因为担心沈师师向他要文书,他一大清早就躲了出去。

听祖母说要叫师师一起用团圆饭,谢青辰犹豫了片刻后还是答应了下来,

昨日他的确不该忘记岳父的忌日,哄一哄师师倒也无妨。

众人本以为,沈师师得到下人通传后会很高兴,很快就会赶过来,可等了许久都没有见到她的人影。

过了好一阵,下人才返回禀报道:“老夫人,二奶奶说……说她用过饭了,今儿就不来了!”

其实沈师师并不是这样说的,她说的是自己已与谢家不是一家人,自不该在一起用团圆饭!

可下人哪里敢将原话说出来,那还不得把老夫人她们气死!

可即便不是原话,谢老夫人的脸色也难看极了。

“给她台阶她不下,以后没有台阶时,她就会知晓会把自己跌成什么样子!”

谢老夫人正气恼时,齐氏盯着报信的婆子问道:

“李武家的,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?”

谢老夫人也轻轻嗅了几下,倏地瞪大了眼睛:“这……不是荔枝的香气么?!”

谢老夫人对这味道如此熟悉,是因她的一个老姐妹在一次宴会上尝到了荔枝,回来后时常在她面前炫耀。

沈师师听老夫人提了几次就放在了心里,去年花了高价钱,托人偷偷从岭南运回一些。

老太太尝了那味道至今都忘不了,嗅到这果香,一下子就想到是荔枝的香气。

想到适才乔采薇说,晚些王掌司会送来皇后娘娘赏赐下来的荔枝,她心里已经有了猜想!

齐氏跟谢老夫人想的一样,气道:

“妒妇,真是妒妇!皇后娘娘给采薇的赏赐她也敢抢!竟然一声不吭地将荔枝全拿了去,可还把我这谢家主母放在眼里!”

乔采薇眼底更是带上了几分鄙夷,她之前是有些可怜沈师师的,现在看来,沈师师就是个只会用争抢发泄不满的无知女人,可悲!

……

齐氏等人找来南山苑时,沈师师正把吃剩的荔枝壳晒在院子里。

荔枝壳泡水具有除湿止痢,止血的功效,现在城外那么多流民,这些药材留下来有备无患。

齐氏看到院子里晒了一簸箕的荔枝壳,眼睛都要瞪出来了。

这么多荔枝壳,皇后娘娘得赏赐下来多少荔枝啊,采薇还真是得脸!

瞧见两个丫头还在往嘴里塞果肉,齐氏心痛地喝道:

“沈师师,你简直混账!”


说罢,她又冷冷瞪向了谢阳:“你母亲对你严厉了一些,你这孩子竟想出这种办法来污蔑她!不是我谢家的种果然不行,身份容易改变,本性却改不了!念你年纪还小,老身饶你一次,回去后听你母亲的话,好好温书,三个月不许踏出房门!”

谢老夫人的话让谢阳震惊在原地,他虽然还听不太懂祖母话里的全部意思,但也知道祖母是在责备他。

可他说的话,都是祖母教的啊,为什么他按照祖母的意思去做,没有得到夸奖,反而受了罚!?

“祖母……”

谢阳想分辨两句,他身边的奶娘急忙将他的嘴巴给捂住了。

这个时候,她可不敢让小少爷多嘴乱说。

将事情都怪到了下人和谢阳的头上,谢老夫人才又转头看向杨大人:

“大人,是老身治家无方,才弄出这样的乱子来!老身愧对我这孙媳,更是愧对皇后娘娘的信任!一切都是老身的错,大人如何处罚,便朝老身来吧!”

说着,她便扶着拐杖,缓缓朝杨大人跪了下去。

老太太已经六十好几,她如此作态,瞬间引起了众人的同情。

而杨大人在意的是谢老夫人那句“皇后娘娘”,这案子若是严办,恐伤谢家体面。

顺着老太太的话将罪责推到下人头上,既保住了谢家,又了结了案子,对他来说才是最稳妥的。

于是杨大人脸上的表情稍缓,对沈师师道:

“原来是恶奴作乱,谢二奶奶的确受了委屈,不过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,这点误会,你们回府解决便是!”

见这圆滑的京兆府尹开始和稀泥,沈师师面色冷淡地回视着杨大人,道:

“大人,我已与谢二爷提出和离,这已非家事,还请大人依律办案,还我清白!”

听到沈师师再次提起和离之事,谢青辰慌忙上前了一步,压低声音道:

“师师,祖母已经给你赔了不是,也处罚了阳哥儿,你能不能不要再不依不饶?你何时能像采薇一样,不那么自私,多为谢家考虑考虑!”

“我凭什么,要为谢家考虑?”

沈师师退后了一步,嫌恶地拉开了她与谢青辰之间的距离,随后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纸,呈到了杨大人面前。

“大人,这是当年谢二爷向沈家提亲时,给我父亲写下的承诺书,他答应我父亲,此生不近二色,若违此言,会无条件放我归家!谢小少爷的事情民妇可以不追究,只求谢二爷信守承诺,与我和离!”

沈师师知晓这世道对女子不公,她若只因兼祧一事与谢青辰和离,舆论未必会向着她。

更何况,还有皇后娘娘在背后施压,若稍有差池,自己恐怕这辈子都要被困在谢家,再无脱身之日。

所以,她才想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,只有让众人都看清谢家意图谋取她嫁妆的丑恶嘴脸,如此才能顺势离开谢家。

谢青辰没想到沈师师想要与他和离的态度竟如此坚决,他一直以为,她只是因为吃醋在闹脾气。

他脑子乱糟糟的,神色间带着几分紧张,急忙说道:“师师,我从未有过二心!采薇她与旁人不同……”

琉璃气道:“的确很不一样!谢二爷连一句招呼都不打,就用小姐的嫁妆贴补乔姑娘,可我家小姐被漫天流言诬陷时,你半句维护的话都没有,老夫人说要休妻时,你也是无动于衷,这会儿又不舍起来,演给谁看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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