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峰苏瑶的女频言情小说《亲手埋掉妻子后,第二天她又出现了王峰苏瑶结局+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飞行蚂蚁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岳母的怀疑入殓程序已经结束。按流程我该合上棺盖,签字走人。但我根本坐不住。心里一直像有只老鼠在咬,细碎、急促、撕咬着我的神经。王峰去打水了,冷柜室只剩我一个人。我盯着她,手伸了过去,掀开了盖着尸体的白布和外衣。一瞬间,我心跳漏了一拍。她的腹部,有一道细细长长的疤。斜着,从右肋斜切下腹,一指来宽,像是手术刀划出来的。我知道这道疤。两年前,苏瑶因为腹部囊肿住院。是我签的字,是我守了一夜手术,是我一口口喂她吃粥。我记得医生缝合时说,疤会淡下来,但不会完全消。我记得她摸着疤对我说:“难看吗?”我当时笑着回答:“像拉链,挺酷的。”我伸手轻轻按在那道疤上,指尖发冷。一点都没错。形状、角度、深浅,全都对上。我再也坐不住,冲进器材间翻出旧文件夹。当...
《亲手埋掉妻子后,第二天她又出现了王峰苏瑶结局+番外》精彩片段
岳母的怀疑
入殓程序已经结束。
按流程我该合上棺盖,签字走人。
但我根本坐不住。
心里一直像有只老鼠在咬,细碎、急促、撕咬着我的神经。
王峰去打水了,冷柜室只剩我一个人。
我盯着她,手伸了过去,掀开了盖着尸体的白布和外衣。
一瞬间,我心跳漏了一拍。
她的腹部,有一道细细长长的疤。
斜着,从右肋斜切下腹,一指来宽,像是手术刀划出来的。
我知道这道疤。
两年前,苏瑶因为腹部囊肿住院。
是我签的字,是我守了一夜手术,是我一口口喂她吃粥。
我记得医生缝合时说,疤会淡下来,但不会完全消。
我记得她摸着疤对我说:“难看吗?”
我当时笑着回答:“像拉链,挺酷的。”
我伸手轻轻按在那道疤上,指尖发冷。
一点都没错。
形状、角度、深浅,全都对上。
我再也坐不住,冲进器材间翻出旧文件夹。
当年术后照片厚厚一叠,我一张一张对比。
我靠着柜子,手发抖地点了根烟,烟味呛得我胃一阵翻腾,头皮发紧。
我明明亲手把她杀了,埋了。
可她为什么还要折磨我??
“疯了。”我低声说,“我他妈要疯了。”
我摁灭烟头冲出门,拉开柜子找车钥匙,准备往城郊赶。
一秒钟我都坚持不下去了。
我必须亲手挖开那座坟,看看她还在不在那儿。
电话在这时响了。
我下意识接通。
“你和瑶瑶在家吗,我们过来看看你们。”
我腿一下发软,是岳父岳母。
我匆匆赶回家,门口站着苏瑶的父母,脸色都很难看。
岳母眼神担忧,手里还拎着一袋水果。
“我们来看苏瑶。”岳母开口,声音哑得不像话,“我昨晚梦见她,她说她冷。”
我愣住,嘴巴张了张,一个字都吐不出来。
岳父盯着我,语气低沉:“小陈,我们就看看,放心,不打扰太久。”
我的手已经按上门把,整个人却像被拽住了魂。
她冷?
她被我埋在在坟里,当然冷。
空坟
我拎着铁锨,回到那片荒草地。
夜色像张湿冷的毛毯,死死裹着我。
脚下是干硬的土,四周安静得诡异,连虫鸣都没有。
我站在那个坟包前,手心渗汗,呼吸发紧。
我开始挖。
第一锨下去,土很松,像沙子。
我手背青筋暴起,锨一下下砸下去,像在砸我的心脏。
每一下,脑子就跳出一个片段。
她趴在沙发上,衣衫不整,那个男人还没来得及穿裤子。
我像疯狗一样冲进去,她却冷笑:
“看够了吗?你不是早该知道自己留不住我?”
她说我没出息,窝囊,一辈子就会给死人收尸。
“你除了会哭,会吃软饭,拿什么留我?”
她脸上的鄙夷和轻蔑,像刀一样刮我脸。
我失控了,真的。
手掐住她脖子的那一瞬,她还在笑。
笑我没用,笑我不敢真的下手。
她挣扎,指甲划破我脖子,我没松手。
直到她眼睛激凸,嘴巴流出口水,不动了。
我连夜把她塞进麻袋,装进铁皮箱,埋在这儿。
我一边挖一边喘,手指因为紧握而发麻,胳膊快断了。
“当!”
铁锨猛地撞上硬物。
我整个人僵住了。
我知道,那下面就是铁皮箱。
我蹲下,指节发颤,慢慢扒开最后一层土。
箱子表面锈蚀,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。
我捏住那块生锈的锁,咬着牙使劲一拧。
“咔哒。”锁开了。
我抬头望了一眼天,没有月亮,只有一块块黑云在压下来。
我深吸一口气,猛地掀开盖子。
我退后一步,差点摔倒。
箱子里,空的!
挖坟
“苏瑶她......在外地出差,这两天......回不来。”我说。
我手心全是汗,站都站不稳。
岳母怔了一下:“怎么也不打个电话?”
我喉头发紧,干笑两声:“信号不好,她那边在山沟沟里。”
岳父看了我一眼,似乎想说什么,最后只是点头。
“我做了个梦,梦见她穿着白衣服,站在我们床前说冷,说受了委屈。”
我心口一沉,像有人拿锤子重重敲了一下。
“她说,她要回来找谁。”岳母声音低得像风,“还说,有些事她放不下睡不着。”
我脑袋里嗡的一声。
“行了行了,”我强笑着打断,“你们年纪大了,别老做这种梦,苏瑶挺好的,真挺好的。”
我把两位老人送出门,一步三晃,腿软得几乎站不稳。
门一关上,我靠着墙滑坐下来,脑子一团乱麻。
牙模吻合,手链痕迹,腹部的疤,还有梦里喊冤的她。
她是真的回来了?还是根本就没离开过?
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。
推送、弹窗、群聊。
一张照片被疯传。
照片里,一个男人拖着一只黑色的尸袋,艰难地走在夜色下的小路上。
背景是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城郊。
照片拍摄角度极其刁钻,从斜上方,一个高位摄像头或者远处的长焦镜头。
虽然脸被打了马赛克,但动作、体态、全都让我后背发凉。
我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。
我盯着屏幕,感觉全身血液都往脑子里涌。
“谁拍的?是谁?!”我惊恐自语,手抖到拿不稳手机。
殡仪馆的群里,已经有人看出了不对。
“这裹尸袋怎么这么眼熟?不会是咱们馆里的吧?”
“我瞅瞅,卧槽,还真是!”
“凶手该不会是是咱......”
群里突然陷入死寂。
我很确定,那天深夜,四周无人。
可现在这张照片,却明晃晃地摆在网上。
有人拍了我,有人盯着我。
甚至等我配合演完了整出戏,才选择精准地放这张图出来。
像是有人在等我犯错,等我露馅。
我不敢再往下看评论,不敢在群里发出任何文字。
退出社交软件的瞬间,额头冷汗直冒。
我不知道,到底是谁看见了那一幕,又是谁,在暗中看着我的一举一动。
我害怕了,是真的害怕了。
原以为一切都落幕,一切都过去了。
可是现在,那个夜晚像个黑洞,又要把我整个吞下去。
我靠着墙站了一会儿,脑子乱成一锅粥。
几分钟后,我猛地起身。
我不能再等了,我要亲自再去一次。
不管前方是什么,我必须知道真相。
必须。
我不敢再想。
我冲进车里,猛踩油门往城郊赶。
刚转出小区不到两百米,一辆灰色面包车突然变道。
“砰”的一声,我车头歪了。
整个人往前一冲,安全气囊没弹出,额头差点撞到方向盘。
我下车。
司机吓得连连鞠躬:
“对不起对不起,我没看见......我真不是故意的,大哥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我压着火,声音发冷,“赶路,下次长眼。”
我没时间扯皮,挥手让他滚。
他还想再说什么,我一脚踹上车门,关得震天响。
坐进车里,我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。
脸色苍白,眼神空洞,像个刚从坟地里爬出来的疯子。
坟墓、牙模、手链、疤痕、岳父梦话,全挤在脑海里转,我感觉脑壳都快炸了。
不能再等。
哪怕现在是夜里,哪怕天上下刀子,我也要去挖。
我得亲眼看看。
我踩下油门,一路冲向郊外的那片荒地。
到底是谁
挖坟的事像根刺,卡在我脑子里拔不出来。
可还有个更要命的点。
我把王峰、前台、守门的老高都问了个遍。
“我真没注意啊,”王峰挠头,“早上车直接倒到后门,卸完人就走了,司机口罩帽子裹得严,跟做贼似的。”
“监控应该拍到了吧?”我摇头,声音发干。
“不一定。”他叹气,“这几天监控正好出毛病,技术那边还在修。”
我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像掉进冰窟。
没监控?没人看清送尸的人?偏偏就在这节骨眼?
我背后冒冷汗,脑子一阵一阵发紧。
刚想再追问点什么,前台喊我:“你有快递到了!”
我怔了一下,过去接过盒子。
没写寄件人名,只是一个纯黑色的小盒子。
拆开那一刻,我整个人僵住。
是一条银链,手工做的,链身刻着四个字母缩写:W.A.S.Y.
我爱苏瑶。
我记得清清楚楚,这是我三年前亲手定制的生日礼物。
给她戴上的那一刻,她笑得眼角弯弯。
可昨晚埋了她之后,这手链就不见了。
我把链子拿在手里,掌心全是汗,指尖微微发颤。
“这谁寄的?”王峰凑过来看,“哟,还挺好看,给你老婆准备的礼物?”
我没理他。
脑子里忽然闪过早上那个女尸。
她右手手腕处,有圈极淡的勒痕。
我当时只是一扫而过,以为是受伤时留下的。
我转身冲进冷柜间,翻开尸体右手。
勒痕、宽度、位置、角度,全都对上了。
就是这条链。
我心跳得快要炸开,喉头发紧,像被绳子拴住。
王峰追进来,看到我死死盯着尸体手腕,问:“你到底怎么了?这尸体是谁?”
我喃喃一句:“我......送过她这条链。”
“你前女友?”
“我老婆。”
“不是,你老婆不是在外地出差吗,这么巧?”
我一把打断他:“闭嘴。”
我额头全是汗,冷得发烫,脖子像冻住,连动都不敢动。
从牙模到胎记,到这条链,每一个细节都在告诉我:
这具尸体,就是苏瑶。
可我昨晚亲手埋的那具,又是谁?
尸体上的胎记
我无法离开,尸体还在,同事也在。
王峰开始怀疑,问我是不是累了,病了。
我强撑着继续做事,手却在发抖,汗湿透了手套。
我知道光靠一块胎记,谁都不会怀疑我,甚至我自己都不敢信。
可我得弄清楚。
我趁王峰去接水的空档,从工具间拿了牙模材料,悄悄给她拓了个印。
手指贴上她的嘴角那一刻,我忍不住颤了一下。
冰冷的触感,熟悉得让我反胃。
牙印做好,我把模具藏进衣袋,假装若无其事。
午饭时我随口说出去抽烟,跑到没人的角落。
之前苏瑶补过牙,留下过牙模记录。
我打开手机,拼命翻找当时的照片。
牙齿排列、裂隙、齿间距离、左边虎牙微凸,全对上了,毫无差别。
我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“是她......”我小声说出来。
声音像从地底冒出来,空得发颤。
可我已经把她藏得很好了,怎么可能出现在我眼前?!
我缓慢蹲下去,手撑着墙。
胃像打了个死结,忍不住干呕了几下。
“这不是真的......不可能”我一边吐一边喃喃。
手机响了一声,是王峰发的微信:
“你去哪了?这女尸你完事了没?要不要写报告?”
我没回。
我脑子里始终炸着一个声音:
那坟,我是亲手挖的。
人,也是我亲手杀的。
那眼前这一具,又是什么情况?
“你怎么脸色又这么难看?”
下午王峰看到我,一边戴手套一边问,“你真没事?要不去休息一下?”
我不敢说太多,只说了句:“就是有点头晕。”
他狐疑看我一眼,“你这状态不行啊,晚上我替你值吧,你回去歇会儿。”
我点头应了。
我得回那座坟。
我必须亲手挖开,亲眼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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