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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我心底清楚,她跟成总肯定是商量好的。
她完全能全身而退,她去不过是想看我像条狗一样被羞辱。
我甚至想过跟他们同归于尽。
可一想到爸妈,又不得不咽下喉头的铁锈味。
我不是没参加过酒局。
酒过三巡,我已经能感受到身体里由加料的酒精带来的燥热和眩晕。
成总肥腻的大手抚上我的腰间,将我带进电梯时,我全身发软,毫无反抗之力。
比我想象到最糟糕的结果还糟糕。
当模糊的视线里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出现在房间时,我流着泪绝望地看了一眼窗户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冲了过去。
可我的腰间猛地被一条有力的手臂扼住。
我恐惧地尖叫,胡乱抓挠。
一转身,却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。
我泣不成声。
“江景砚,你怎么才来?”
10
许袅袅醒过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跟傅易安躺在一张床上。
房间里围满了记者,闪光灯和质问接连不断。
她不会想到,我以牙还牙,将她为我挖的所有陷阱通通还了回去。
傅易安面色铁青地看着眼前的一切。
而我红着眼睛衣衫整齐地冲上去撕扯许袅袅的头发,声音尖锐地打骂。
“许袅袅,你不是说跟易安清清白白?这就是你说的清白?你这个狐狸精,我早就看出来你们不对劲了,你还跟我装?不要脸的贱人!”
许袅袅一件衣服都没穿,为了不走光只能拼命遮住自己,毫无还手之力。
傅易安飞快地穿上衣服将我扯开。
“够了!别闹了!”
我不可置信地望着他,眼泪瞬间如豆大的珍珠砸在地上。
“傅易安,你竟然还护着她……”
许袅袅在傅易安的保护下很快穿好衣服,她委委屈屈地躲在后面,张嘴就开始反咬。
“曲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