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意识。
只知道机械往嘴里送。
又一只手夺过酒瓶，我条件反射挣扎起来。
“别碰我，让我喝！”
那人将我搂在怀里，声音哽咽。
“别喝了云苏，你身体受不了的，我求你了，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，我会想办法帮你的，我带你走……”
我摇摇头。
不要，我不要。
快要成功了，我决不许半途而废。
我眨眨眼睛，艰难辨认出眼前之人。
是黎素。
“给我酒，给我！”
黎素握住酒瓶的手暴起青筋。
“你不能喝了！再喝下去你的胃就毁了！
“我们想其他办法，想其他的，我先带你去医院。”
我晕得厉害，听不懂她在讲什么。
只看懂她的动作：她拦着我喝酒。
我说：“不要拦我好不好，我求你。”
她动作僵住，一动不能动。
失去所有意识前，我深深看进她满溢痛苦的双眼。
28
清醒时，我躺在医院床上。
黎素守在床边，闭着眼睡着了。
我慢吞吞动作，摸手机给乔书发消息。
赢了的报酬要拿回来。
“你醒了？”
黎素不知何时醒来，眼下青黑一片，“你胃出血严重，需要养很长时间。”
我正在给乔书打字，对面不情不愿发了“OK”。
黎素夺过我手机，“你在干什么？”
“工作上的事。”
“你身体这破样子，你能不能安分一点？”
黎素罕见的疾言厉色。
我乖乖低头。
“对不起，让你担心了。”
一句道歉，反而让黎素颓丧下来。
“是我没用，我阻止不了黎洛对付你，我没用。
“你饿了吧，我给你弄点吃的。”
她走后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