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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离后,我娇养的腹黑王爷坐不住了小说

天之饺子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“还需要什么证据?”顾阮不等顾临开口,吵吵嚷嚷地便指着柳岚昭的嘴唇道:“你吃得满嘴流油,我们只能吃那些难以入口的饭菜,这不就是证据吗?”“妹妹说笑了。”柳岚昭丝毫不恼,和一个蠢的挂相的女人又有什么好生气的?她眯起眸子打量顾阮,这丫头气急,脸上涨红一片,头顶的金钗也随之晃动,发出啷当声响。有些眼熟。“岚昭,你别怪姨娘说你。”跟着来的二房也迫不及待地开口。“当了主母就要有容人的气度,你也是国公府出来的,怎么能做如此不体面的事。”她一副过来人的样子,还想拉柳岚昭的手,被躲开后悻悻的撇嘴。“你抓紧些把银子还回来,给各房都添上半年月例补偿,此事便过了。”半年月例?这嘴皮子一碰就是数百两。柳岚昭漠然瞧着二房小人得志的嘴脸,贪婪两个字体现的淋漓尽...

主角:柳岚昭景寻   更新:2025-04-19 12:41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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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岚昭景寻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和离后,我娇养的腹黑王爷坐不住了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天之饺子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还需要什么证据?”顾阮不等顾临开口,吵吵嚷嚷地便指着柳岚昭的嘴唇道:“你吃得满嘴流油,我们只能吃那些难以入口的饭菜,这不就是证据吗?”“妹妹说笑了。”柳岚昭丝毫不恼,和一个蠢的挂相的女人又有什么好生气的?她眯起眸子打量顾阮,这丫头气急,脸上涨红一片,头顶的金钗也随之晃动,发出啷当声响。有些眼熟。“岚昭,你别怪姨娘说你。”跟着来的二房也迫不及待地开口。“当了主母就要有容人的气度,你也是国公府出来的,怎么能做如此不体面的事。”她一副过来人的样子,还想拉柳岚昭的手,被躲开后悻悻的撇嘴。“你抓紧些把银子还回来,给各房都添上半年月例补偿,此事便过了。”半年月例?这嘴皮子一碰就是数百两。柳岚昭漠然瞧着二房小人得志的嘴脸,贪婪两个字体现的淋漓尽...

《和离后,我娇养的腹黑王爷坐不住了小说》精彩片段


“还需要什么证据?”

顾阮不等顾临开口,吵吵嚷嚷地便指着柳岚昭的嘴唇道:“你吃得满嘴流油,我们只能吃那些难以入口的饭菜,这不就是证据吗?”

“妹妹说笑了。”柳岚昭丝毫不恼,和一个蠢的挂相的女人又有什么好生气的?

她眯起眸子打量顾阮,这丫头气急,脸上涨红一片,头顶的金钗也随之晃动,发出啷当声响。

有些眼熟。

“岚昭,你别怪姨娘说你。”跟着来的二房也迫不及待地开口。

“当了主母就要有容人的气度,你也是国公府出来的,怎么能做如此不体面的事。”

她一副过来人的样子,还想拉柳岚昭的手,被躲开后悻悻的撇嘴。

“你抓紧些把银子还回来,给各房都添上半年月例补偿,此事便过了。”

半年月例?这嘴皮子一碰就是数百两。

柳岚昭漠然瞧着二房小人得志的嘴脸,贪婪两个字体现的淋漓尽致。

她抬腕挡着嘴角轻笑一声:“姨娘这话说的,倒像是自己当过主母似的。”

“你!”二房闻言顿时像被踩了尾巴一般,声音尖锐。

“好好同你讲你不听,非要让人把你如何侵占顾府财产的事抖出来吗!”

提起这事儿柳岚昭还真有印象。

顾临刚赴前线那阵战况并不乐观,粮草吃紧武器补给都不够。

她担忧顾临安危,便私底下用自己的嫁妆一趟趟的差人往前线送物资。

有次现银被套住了周转不出,才临时挪了些顾府的帐出来,没几日就补上了。

这事顾临是知道的,却以不愿大张旗鼓引人瞩目为由,让她莫与旁人提起。

后来却不知怎么被二房得知她从库房拿了银票,那段时间就总是阴阳怪气,没想到一直记到现在。

柳岚昭微仰起下巴:“那你倒说说,那钱是做何用途?”

她又扭头睨了眼闷不做声的顾临:“你呢?没有什么想说的吗?那我说?”

“够了。”

顾临臊的双颊通红,喑哑着声音叫停。

“从前是从前,纵使你有怨气朝我就是,不该为难宋怜。”

柳岚昭不动声色地伸手,巧儿便将曾用来唬宋怜的账本拿了出来。

“什么叫为难,我听不懂夫君的话。”

葱白的指尖敲了敲账本,她盯着顾临变幻莫测的神色,轻笑道:“瞧一瞧吧。”

半柱香之后,顾临不耐烦地合上账本,纳闷问道:“当真没有作假?怎可能三年没有进账呢?”

顾临轻飘飘的质问,却先让一旁的二夫人慌了神,神色慌张地下意识将脏水泼到柳岚昭身上。

“她管了三年家,账本还不是她说怎么写就怎么写?!”

柳岚昭倏地回头,笑盈盈道:“我也纳闷呢,先前我嫁进来时带了十多间铺子,二姨娘好像也问我借了几间,说是分三成利用来补贴家用,怎么年年没有进账不说,还用家里银钱去填其中亏空呢?”

二夫人眼神躲闪,没了方才的硬气却依旧嘴硬道:“你别血口喷人,我不过是不善做生意罢了,买卖哪里有只赚不亏的时候?”

“是吗,二姨娘若是觉得自己坦荡,不如也将账册拿出来,咱们好好对上一对?”

霎时,就像是敲破了鼓一样,二房顿时没了声响。

纵然平日里在衣食住行上半点不节省,也不至于将顾府原本的家底尽数用尽。

能有今天这幅场面,宋怜和二房母女都功不可没。

顾临自小因大夫人的关系看不上二房母女,也知她们平日里贪财的个性。

也是,一个小门小户的妾室,一个高门贵女,谁更缺那三瓜俩枣,简直显而易见。


“小姐,他们可真不是个东西!”巧儿恨恨地为柳岚昭不平:“还有大夫人,当初大公子便说过她是不好相与的,没想到竟真被说中了,呸!”

“巧儿,不必再说了。”

柳岚昭面无表情的打断了巧儿的话,朝着后院走去。

巧儿还想再开口,却在瞧见柳岚昭阴翳却难掩失望的神色后怯生生的咬起唇。

后院原是柳岚昭和顾临大婚后的居所,她为了照顾大夫人才搬到前院,此时院中已是满目荒夷。

柳岚昭把自己关在房中,整个下午,屋中没有传来一丝一毫的声音。

直到深夜,房门才终于被打开。

巧儿长舒口气:“小姐……”

话音戛然而止。

巧儿诧异地打量着面前的柳岚昭。

一袭红裙随意地披在身上,衬得柳岚昭肤白胜雪。

腰带是出嫁前,她兄长特意从西域带回的,上头坠满了各式各样的宝石,如今被她松垮地系在腰间,更显腰肢纤软,四肢修长。

头上也不再是一成不变的古板发髻,反倒是用几根金簪利落地盘在脑后。

眉如新月,眸似秋水,红唇皓齿,无端一站,便是绝色佳人。

恍惚间,巧儿几乎以为从前的小姐回来了,眼眶不由感到了几分温热。

大夫人素来古板,从柳岚昭进门前,便时不时地说她作风张扬,穿着也不像大家闺秀,更不像当家主母。

从那时起,柳岚昭便改了一贯的穿衣风格,衣裙也从寻常鲜艳的颜色,变为了老气横秋的花纹。

如今知晓了那群人的真面目,她又何必继续委屈自己?

“巧儿,你回去通知国公府,将府中上上下下都打扫一遍,再找几个账房先生,带着当初我的嫁妆单子,去库房中一一清点,一文钱都不许落下。”

巧儿一时间被柳岚昭的几通命令打了个措手不及,还没反应过来时,就听柳岚昭又问道:“顾临现在在什么地方?”

“姑爷应该在书房。”

柳岚昭嗤笑:“圣贤书都读不明白的人,倒是会装模作样,按我的吩咐去办吧。”

说罢,柳岚昭便大步流星地去往了书房。

她连叩门都不耐烦,一脚将书房的大门踹开。

顾临不知正在写什么,被柳岚昭闹出的动静吓了一跳,墨水晕在纸面上,留下一团无法清理的墨渍。

他不悦地抬眸,看到柳岚昭时,却眸色一动,眼底泛出了几分惊艳之色。

柳岚昭的容貌从来都是出众的,当初提亲的人也曾将国公府的门槛踏破。

如此妙人,最终却选择了自己,如今又以这幅模样来寻他,属实让顾临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大为满足。

他装腔拿势地清了清嗓子,开口道:“如果是来道歉的,不必了,我说过不会追究你的责任。”

柳岚昭不由开始自我怀疑,当初是有人将猪油糊在了自己的眼睛上?

顾临见她不动,又蹙眉问道:“怎么?打扮成这幅模样,莫不是想要来找我圆房?”

“可惜了,你的算盘珠子打错,我早就已经答应了怜儿,这辈子只同她一个女人同房。”

柳岚昭心中冷笑。

男人的话,与放屁又有什么差别。

他如今可以承诺宋怜只与她一个人圆房,却忘了原先也承诺过自己,这辈子只同自己成亲,绝不纳妾。

不过,他倒是也没有食言。

纳妾确实没有,倒是给自己抬回来了一个平妻。

“夫君真是多虑了,我可没有这种想法。”

柳岚昭随手将和离书砸在顾临面前的桌上,折子边角入木三分,吓得顾临手都哆嗦,她冷冷道:“我来找你,是有正事。”

“这是什么?”

“和离书。”


“且慢!”

柳岚昭及时伸手,再度截下了果脯,“治病难免要忌口,还是先问过章太医吧?”

“药要一口喝尽,果脯之类用蜜而做,吃了影响药效,除此之外,寻常饮食也要注意,荤腥不可食,也不宜重口。若过程当中觉得胸闷气短,皆是正常,不必太过担心。”

说罢,章太医抬手,盯着大夫人皱着一张脸,视死如归地将药喝尽。

宋怜面露菜色,她今天忙了一下午,半点好处没得,还将手臂伤得不轻,只好忙不迭用手帕帮大夫人擦嘴。

柳岚昭对这结果心满意足:“婆母今日辛苦了,日后章太医隔三日便会来一趟。”

三日一来?

大夫人宛若听到了晴天霹雳,恨不得两眼一黑当场晕过去。

柳岚昭幸灾乐祸地盯着她的反应,欠身带着章太医告退。

门在二人面前关上,柳岚昭莲步轻移,语气轻快:“章太医方才说得煞有介事,我都要以为婆母是真的病了。”

章太医老神在在地晃了晃脑袋:“与其说是病,不如说是毒,我为老夫人诊脉之前,在指尖涂了特质的毒物抹在她的手腕,会使她头晕目眩,即使她再请旁人来看诊,结果也都是一样。”

“夫人放心,王爷交代的事情,我有分寸,到时疗程结束,定然天衣无缝,没人能查出其中端倪。”

“章太医做事,我自然放心。”

柳岚昭停下步子,朝章太医行了一礼,从袖中摸出一块金锭子塞到章太医手中。

章太医连连推拒:“夫人不必如此。”

“理应如此才对。”柳岚昭强势地板起脸:“若是章太医太客气,日后我可是不敢再麻烦您了。”

章太医推脱不掉,只好将其收下,脸上不免多了几分笑意,又贴心道:“既然收了夫人的好处,若是夫人以后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什么人,只管吩咐就是,还有……”

他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递给柳岚昭,轻微摇晃,里面像是只有一颗药丸。

柳岚昭猜到了恐怕这不是俗物,狐疑道:“这是什么?”

“绝大多数的毒都可解,夫人若不嫌弃,就收下吧。”

“多谢。”

柳岚昭惊讶地颔首收下,这才确定,沈如舟说这人是医师是假,毒师才是真吧!

心中对章太医肃然起敬,柳岚昭忙差人将他恭恭敬敬送了出去。

待她打点完一切回到房间,才恍然想起,似乎还没将沈如舟身上的针拔了!

她拎起裙子小跑回后院,屏退下人慌忙地推开门,可榻上已经没了人影,只留下了一滩触目惊心血迹。

已经离开了吗?

柳岚昭不知为何,无端生出几分失落来。

“夫人在找我?”

清润的声音措不及防从柳岚昭背后响起,柳岚昭回过头,却骤然怔在原地,如同被雷劈过一般,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安放自己的五官。

沈如舟不知从何处找来了身衣服,与他平日里的穿着大相径庭。

不,应当说就算柳岚昭想破了头,也绝不可能想到沈如舟会穿这么一身。


“姨娘教训的是,身为小辈,确实不应该对身为长辈的二姨娘大呼小叫。”

柳岚昭轻轻柔柔行了一礼,微微俯首间露出一截纤细后颈,顾临瞧着那凝脂般的肌肤,竟觉有些口干。

她这突如其来的示弱,倒是让二房像是一拳砸进了棉花里,横竖都难受,神色扭曲地挥手。

“你既然知道,那今天便……”

可柳岚昭却若罔置闻,高声打断她的话转身看向顾临,眉眼弯弯地问道:“夫君想好了吗,二姨娘想要一个公道,又不想被你我指摘,只好让京都府的大人们来断一断了。若是夫君亲自去请,他们定然会给夫君面子的。”

一石激起千层浪,她又意味深长地感叹一声:“一间铺子三年可也不止三万两银子了,二姨娘的胃口也不知有多大,竟然全都能吃得下。”

“不必说了。”

顾临还有什么听不懂的?

得益于多年来大夫人日复一日的熏陶下,顾临对于二房一院从来都是瞧不上的,如今更不会偏袒于他们。

他冷眼瞧着二房母女两人,在柳岚昭的半推半就下,端出一副公正模样,冷嗤一声:“家长里短的事情扯不清楚是当局者迷,让旁人来确实瞧得更清一些。来人,去请京都府的叶大人来。”

“不不,临儿!”

方才二房还觉得柳岚昭是在虚张声势,如今总算是彻底慌了神。

那张已显老态的脸上表情顷刻之间就发生了变化,耷拉着一张脸盈盈要跪。

柳岚昭早有预料,脚步轻快地上前,一把搀住了二房的胳膊:“您方才还说自己是长辈,长辈又如何能跪晚辈呢,岂不是折夫君的寿吗?”

二房百口莫辩,跪也跪不得,装可怜也无门,急得快要哭出来。

眼见小厮已经进了院门,也顾不得体面,大喊起来。

“临儿,你听我说,不能报官啊!若是报了官,日后盼儿如何在朝中当官?阮儿又如何嫁人?他们都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的!”

话音落下,顾临还真又开始犹豫起来。

当真是墙头草两边倒,继续如此,只怕马上又像从前那般大事化小了。

柳岚昭清了清嗓子,蹙眉道:“若是像二姨娘所说,一身清白,并未贪顾府的银子,大人们自然不会冤枉你们,又哪里会指着脊梁骨谩骂呢?”

二房霎时白了脸,平日里利索的嘴皮子如今像是生了锈般,挤不出一句反驳的话语,只反复喃喃道:“我也是为了盼儿与阮儿考虑,我都是为了他们好……”

“倒是你,难不成想要将一家都搅得不得安宁吗?!”

还真被她说对了。

不过……

“一个巴掌可是拍不响的。”

柳岚昭故意拉长了尾音,挑衅地看向顾阮。

她果真像预料之中被激怒,举着巴掌便冲向柳岚昭:“那我就让你知道一个巴掌能不能拍响。”

顾阮抡圆了胳膊,举手投足之间大张大合,满是破绽。

柳岚昭轻易便拦下了她的胳膊,另一只手反抽在了她的脸上,发出声令人牙酸的闷响。

这巴掌她下了力气,顾阮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。

她轻笑一声,松开了头脑发懵眼神虚浮的顾阮:“是我错了,一个巴掌确实拍的响。”

在二夫人倒吸的一大口冷气中,顾阮终于僵硬的找回了声音,整张脸都红的发黑,怒吼道:“柳岚昭!!!你敢打我?!”

“够了?”眼见顾阮又要耍泼,顾临不耐烦地打断将人推了回去:“一家人打打闹闹成何体统!顾盼如今在国子监中苦读,若真因此事落人口柄,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。”

顾临呵斥完顾阮,立刻软了口气,想要碰柳岚昭的手,却被她抽开。

他脸上的尴尬一闪而过,轻咳一声:“家丑不敢外扬,此事便不要报官了,好不好,昭昭?”

时隔许久,再度听到熟悉的称呼,柳岚昭不觉甜蜜,只觉得恶心。

坏人胃口,他顾临是有一套的。

柳岚昭揉了揉刚活动完的手腕,面色不虞:“你不想得罪人我理解,可我是不怕的。”

“她们拿了我的东西,又不愿还回来,夫君不替我做主,自有王法替我做主。”


有这样做苦肉计的决心,却只为了争一个男人,真是可惜……

宋怜也一样听到了动静,她飞快隐藏起眼底计谋得逞的快意,在愈来愈盛的火光中恐惧地朝着柳岚昭求饶:“我只是太爱顾郎了,我真的不是想破坏你们的感情。”

可当她发觉柳岚昭并未像她想象中一般惊慌失措,反倒是微微勾起了眼尾时,宋怜的笑容才终于彻底僵硬在了脸上。

门为什么没有如她预料中一样被顾临推开??

“妹妹演够了吗?”柳岚昭凉飕飕地问道。

宋怜诧异地转头,却见顾临正不知与巧儿说着什么,视线压根就没往屋中看。

可是,她身上的火已经愈发大了,眼见就要烧着肤白胜雪的肌肤。

宋怜慌了。

她不想被烧死!

突然,柳岚昭迎头一盏热茶猛地泼下,随着一声尖叫,火焰彻底熄灭。

唯有宋怜像个落汤鸡一样摔倒在地,脸上还残留着被烫伤的红痕,挺俊的鼻梁上挂着几片茶叶,好不狼狈。

“你早就猜到了,你是故意的!”

宋怜惊魂未定,也来不及继续装可怜,咬牙切齿地质问道。

“我故意?”

柳岚昭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,目露鄙夷地睇了她一眼,微露嘲笑:“香烛不是你自己要碰吗?反倒是我刚刚救了你一命,你于情于理,都该同我道谢,而非在这里倒打一耙。”

“你早就知道!所以故意拦住了顾郎不是吗?若是一切按照我的计划进行,现在应当……”

“应当如何?”

顾临的声音骤然从宋怜背后响起。

她整个人彻底僵硬在原地,怔怔地回过头。

顾临的鞋尖与衣角沾了一片不明的土黄色粘稠物,他面色阴沉,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线,居高临下地瞪着宋怜。

柳岚昭眉头微不可闻地皱了一下,她让巧儿想个法子拖住顾临,就是这么个糟法子?

纵然狗屎与顾临相配,但柳岚昭实在恶心得紧。

为了避免顾临走进屋中,她忙不迭起身走到宋怜面前,笑道:“应当如何?”

“顾郎!”宋怜哭着扑到了顾临面前,巧妙地避开那一坨诡异的狗屎,抱紧了顾临的大腿,恶人先告状地开口道:“顾郎,我好害怕……方才姐姐将我推到了烛火上,险些,险些就烧到了你我的孩子。”

如今对于宋怜而言算得上是死局,她唯一可以赌的,便是顾临并没有听到自己全部的话。

可是显然,宋怜将事情想得太好了。

顾临气急,一把推开了宋怜,恶狠狠道:“你当我耳聋不成吗?!枉我听到雪香说岚昭为难你便紧赶慢赶的来了,原是你们主仆二人在这里联手诓骗!”

“不,不是的。”宋怜急得直掉眼泪,她手指向柳岚昭道:“都是姐姐她故意,啊!”

“啪——”

清脆的巴掌声在屋中响起,宋怜没想到柳岚昭会突然发难,整个人都往一旁倒去

“你做什么?!”

宋怜突然挨了一巴掌,精致的小脸霎时多了一个通红的掌印。

柳岚昭用得力气大,宋怜连嘴角都破了口子,鲜血顺着唇边滴落。

莫说是宋怜了,方才还火冒三丈的顾临,此时也被吓得不轻,正准备开口质问柳岚昭何必发这么大的火时,柳岚昭却又一巴掌抽到了宋怜的脸上。

“顾郎,顾郎!”

宋怜另一半的脸颊也肿了起来,美人受伤,总更惹人怜爱些。

何况宋怜如今真被柳岚昭打怕了,整个人不顾形象地爬到了宋怜脚边,期期艾艾地抬起头,讨饶道:“顾郎,救救怜儿,求您救救怜儿吧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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