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器。”
“看来他还没有愚蠢到让你来当刺客。”
只是他的脸色突然不对,将我的手放下来开始给我把脉。
我干巴巴道:“你还是个大夫啊。”
他目光沉沉,脸上比之前更冷了。
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,但是想到旺财那条傻狗还在受苦,又重新扑进了他怀里:
“我还是有点饿,我们开始吧。”
他抱了我半晌,终是叹了口气,轻抚着我的发丝:
“夫人知道什么是相思泪吗?”
我摇摇头:“想死嘞倒是知道。”
他似乎是被我气笑了,刚刚冰碴子似的声音都暖和了不少:
“不知道的后果,就是从明日起,你每天都要喝一碗药。”
我不明白,为什么他们总是喜欢让我喝药。
那些苦了吧唧的汤药,我一点也不想喝。
我气呼呼的扒他衣襟,勾着他脖子就往他脸上啃了一口,含糊不清:
“顾元致,你个傻子,我说我饿了,你听不到吗?”
他将我紧紧抱住,任我怎么挣扎都没用。
“夫人,来日方长,以后你想怎么吃饱都行,但现在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