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重点头,“这片区域经过探查,具有生命体征的人已经被安置在临时救援中心。”
什么叫具有生命体征的人?
我的心被揪成一团,难受得紧。
消防员为我指明了临时救援中心的方向。
到了救援中心,这里是一个个坚固的临时帐篷,外面立着防风墙,这里的风小很多。
被救助的人们呆愣着神情瘫坐在那,还有些将眠未醒的孩子被母亲搂在怀里,就连热水和泡面都成了这里的奢侈品。
我穿过一个个帐篷,努力寻找着一个长发,背着斜挎包,白色外套的女生,她长着一双会说话的眼睛。
终于,我在最后的帐篷里看到了那个斜挎包,我再熟悉不过了,那就是她的斜挎包,可抱着斜挎包的人却不是她。
阿姨面目呆滞,身边还坐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,我走上前,“阿姨,您认识单苏媛吗?”
我的声音微微发颤,眼睛盯着她手里的斜挎包,我害怕极了,我害怕她说认识,我更害怕她告诉我任何有关单苏媛的消息。
阿姨望向我,张着嘴,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旁边的小男孩垂着脑袋,“她是我姐姐。”
我犹如被五雷轰顶一般,整个人瘫坐在地上,再也顾不上地上的泥巴会不会弄脏衣服,泥浆会不会浸进衣服,我大口地喘着气,喉咙里好像被塞进了鱼刺一般,一句话也讲不出来。
半晌,我艰难地挤出几个字,“她…她在哪?”
阿姨再也忍不住了,仰头痛哭,“媛媛,你回来啊我的媛媛…”她哭得很大声,小男孩也跟着大哭起来,我的眼眶早已红润,眼泪如溃堤的洪水无声倾泻。
“为什么会这样?”
两个月后,项目如期完成,我跟着团队一起返回南方。
我重新回到我的出租屋,手里握着她送我的水晶吊坠。
我没开灯,黑暗中吊坠微微泛着荧光。
“这是什么?”
我察觉吊坠的最下面有一行字母,字母小极了,“SSY♡RQR LAST FOREVER”我看清了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,“为什么,为什么要这样对我,天呐,为什么……”我紧攥着吊坠,对于我来说,这是世间最珍贵的东西,和我的命一样珍贵。
我回到那个第一次遇见她的公交站,等着同一班公交,坐上原来的那个位置,期待着这次她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