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变得至关重要,直接影响到后续合作的推进。
以前这种事情,周子昂或者他父亲周鸿明,只需要问我一句,我几乎能立刻回忆起当时的场景、对话,甚至对方的语气和表情。
我的大脑,就是周家最精准、最便捷的“人肉档案库”。
但这一次,我“不在状态”。
周子昂先是旁敲侧击地问了我几次,我都以“时间太久了,记不清了”、“最近精神不太好”为由搪塞过去。
他起初没太在意,以为我闹情绪,或者真的累了。
直到他父亲周鸿明亲自打电话来询问,语气焦急,我还是表示无能为力时,周子昂才真正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
他开始烦躁,在家里来回踱步,不停地打电话,对着电话那头咆哮,试图从当年的经手人那里找到线索,但显然一无所获。
纸质存档翻遍了,电子记录也检索了无数次,都没有关于那个口头承诺的任何有效信息。
项目对接因此陷入僵局,据说合作方很不满,甚至提出了质疑。
“林薇!”
他吼了一声,带着命令的口吻,“快,帮我想想!
三年前,和那个史密斯在半岛酒店谈合作,关于技术转让费的附加条款,他口头上到底是怎么承诺的?
具体数字!
爸那边急等着用!”
04周子昂烦躁地盯着我,手指在昂贵的书桌上敲得笃笃作响,耐心显然没有了。
“到底想起来没有?
三年前和史密斯谈的那个技术转让费附加条款!
他口头承诺了什么?
爸那边急等着用!”
他的语气理所当然,仿佛我只是他随时可以调用的数据库。
我沉默着,脑海里却不是什么狗屁条款,而是顾琛描绘的AI蓝图,是那些测试题后技术团队发来的惊叹与认可。
见我没反应,周子昂的不耐烦终于爆发了,音量陡然拔高:“发什么呆呢?
快想!
这点小事都做不好,我养你干什么吃的?”
他猛地站起身,脸色阴沉,伸手就想来拽我的胳膊,要把我拖到书桌前,像摁住一个不听话的机器,强制“工作”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迎上他错愕又带着怒意的目光,异常平静地开口:“周子昂,我们离婚吧。”
周子昂先是愣住了,足足三秒钟,像没听懂我的话。
随即,他的脸因为暴怒而扭曲起来:“离婚?
林薇你他妈脑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