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没辨证真假, 甚至没等我开口说话,便认定了她是小姐,我是丫鬟。
想想也对,他可是太子啊!
其实他早就知道我不是侯府千金。
我明知太子判的没错,可心底却无端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酸楚。
我理了理散乱的头发:“ 请太子放心,我一定好好伺候小姐。”
太子看了我一眼,那眼神冷戾陌生,甚至带了一丝警告:“ 不要再狡辩了。”
屋外风沙 弥漫,可太子还是出了屋,若放在以前,我定会拿一件 打着补丁的披风,替太子披上。
而现在, 小姐却叫住了我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我 透过昏暗的窗子,看太子越行越远,大漠落日,风沙一人,一串脚印,深深浅浅。
我 虽是个丫鬟,没念过书,却也明白太子为何对我转变如此之快。
皇上儿子很多,不想让太子回京的人更多。
太子费尽心机,才刚刚复位, 是万万不能有一点不好的传言。
他与 侯府嫡女宋嫣儿是 皇上赐的婚,两人在北地 患难与共, 不离不弃,必是京城的一段佳话。
若是传出太子与未婚妻身边的丫鬟有了私情, 两人 耳鬓厮磨,日渐生情。
或是太子未婚妻 半路与人私奔这等丑闻,怕是有人借此大做文章,在皇上面前弹劾太子。
这京回不回的去,难说了。
太子为了前途,为了皇位,为了人社,只能 揣着明白装糊涂,全都咬牙吞了不揭穿。
哪怕明知宋嫣儿可能给他戴了绿帽子。
可比起回京复位, 都显得微不足道。
小姐见我恍惚, 提高声音又质问道“ 你哑巴了,叫什么名字?”
“奴婢叫青叶。”
小姐 眼神 犀利,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道。
“我看你也是个识相的丫鬟,回了京,最好管住你的嘴,否则,我会剪了你的舌头。”
我知道小姐这话不是威胁,她是这世上最希望我死的人。
只 是在北地,她还没杀人灭口的能力,而回了京,就不一定了。
“小姐放心, 奴婢不光嘴严实,记性也不好, 头一天的事, 第二天就忘了。”
我表面唯唯诺诺,一副恭顺的样子。
高高在上的小姐 往凳子上一坐, 轻描淡写的吩咐:“青叶, 先给本小姐弄点吃的,再烧一大桶水,我要沐浴。”
我别的不服, 只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