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收藏了好琴无数,就连我也只听说过,未曾见过,更别说触碰弹奏。
琴声渐渐停了,取而代之的是低低的说话声。
说话声很低,两个人似在亲密耳语,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,只听见沈砚之突然大声的笑声,和柳如烟撒娇般的笑骂声。
我喉头一紧,也没了看书的兴致,转身回了空荡的房中。
一夜无眠,我想通了很多。
这几日,沈砚之白日天不亮就进宫上朝,下朝后便借口有事宿在书房,实则去了西厢房柳如烟那里弹琴作乐。
就连最迟钝的下人都觉察到了老爷与夫人的不对劲。
照理来说,刚新婚就分开的夫妻好不容易团聚,本应该蜜里调油,不说每天黏在一起,那至少也不应该是现在这样几天都不见一次面。
更遑论沈砚之还毫不掩饰地几乎天天宿在西厢房那边。
所有人都在传,沈府要有新主子了。
我任由谣言扩散却不阻止,等待柳如烟主动出击。
果然,她沉不住气了。
早晨在睡梦中,我被一阵如泣如诉的琴声吵醒了。
唤来丫鬟,着衣梳妆后,我顺着琴声,在后花园里找到了柳如烟。
她正在抚琴,见我来了,连忙起身行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