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言突然笑出声，掏出手机划开相册。
“误会大了沈总，你看这张。
他心心念念的人一直都是你。”
照片里，周矜之蹲在宠物诊所地板上，面前摆着十几张杯垫，每张都画着三花猫。
杯垫角落写着：“今天他在晨会上转钢笔，差点掉地上，笨蛋。”
“他胃痛时喜欢按这里，记下来。”
“表哥，你先回去吧！”
周矜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，将我拽进房间。
门关上的瞬间，他的体温隔着衬衫传来。
“沈炽，你知道吗？”
他第一次直呼我全名，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。
“第一次见面，就喜欢你了。”
他翻出手机相册，里面存着上百张我的偷拍：趴在桌上睡觉的侧脸、签字时发抖的手腕、喂流浪猫时蹲在墙角的背影。
“每次你靠近，我的心跳快得要命。”
他摘下眼镜，让我看见他眼底倒映的自己。
“至于许言……那是我哥在教我打领带，因为我总系不好——”他突然笑出声，“因为每次给你系领带，我都紧张得手抖。”
他突然仰头笑出声，金丝眼镜滑到鼻梁上。
“沈炽，你知道吗？
你第一次送我钢笔时，我在洗手间对着镜子练习了无数遍怎么说谢谢，最后只敢说总裁破费了。”
“从第一次替你挡红酒开始，”他的鼻尖几乎碰到我颤抖的眼皮，“你的白衬衫、你的钢笔、你喝咖啡时的唇印——”他喉结滚动，“沈倦，你知道我每天帮你调座椅角度时，要花多大劲才能不低头吻你后颈吗？”
我突然想起周矜之草稿箱里那封未发送的邮件：“今天替他挡住了客户的红酒，他的体温比我想象中还要烫。”
原来从三年前开始，这个总穿旧衬衫的特助，就把我当成了他的整个世界。
“我很偏执，你害怕吗？”
8怎么可能害怕？
开心还来不及呢。
“周矜之，我喜欢你。
现在开始你不用矜持了。”
他突然笑了。
下一秒，唇瓣被温热的触感覆盖——不是茶水间那次小心翼翼的试探，而是带着破釜沉舟的力道。
他的手指扣住我后颈，舌尖碾过我咬破的唇角，像在确认每一寸温度是否真实。
“沈炽，”他喘息着抵着我的额头，指尖划过我衬衫纽扣。
“知道我为什么总穿旧衬衫吗？”
他喉间溢出低哑的笑，“因为新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