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为什么换新的。
没有钱?
特助的工资并不低呀。
和我定制的高支棉衬衫不同,他的洗衣液是超市促销的平价款,带着清冽的皂香。
我很喜欢这个味道。
“这里用红色标注会不会更有冲击力?”
他突然转头,镜片后的眼睛映着屏幕蓝光。
我突然记起今早帮他捡钢笔时,看见他公文包拉链坏了,用回形针勉强别着。
这个发现让我胸口发紧,突然意识到:我送他的定制包包、同款西装,在他的生活里或许是奢侈品。
就像上周他替我温蜂蜜水,用的还是实习生时期领的磨砂杯,杯底印着某家银行的广告logo。
而我随手放在桌上的,是意大利手工定制的骨瓷杯。
“可以。”
我仓促起身,西装裤脚勾住桌腿。
周矜之眼疾手快地扶住我的腰,掌心的温度透过衬衫灼烧皮肤。
他的手指在接触后迅速蜷起,像在躲避什么:“别弄脏了。”
他耳尖发红,却刻意避开我的视线。
我想起上个月在健身房,他替我递毛巾时,我看见他盯着我裸露的腰线,耳尖通红却迅速转身的场景。
改完方案已是凌晨。
他替我收拾桌面时,指尖划过我咖啡杯沿的唇印。
“周矜之,”我突然开口。
“明天陪我去选几件新衬衫吧。”
他整理文件的动作顿住,指尖捏紧文件边缘:“总裁的品味向来很好。”
3宴会前的午休时间,我在茶水间冲蜂蜜水。
周矜之抱着文件推门进来,金丝眼镜上还沾着会议室的冷气。
他习惯性地往我惯用的马克杯里投了颗冰糖——比我平时多放一颗,却恰好中和了我今早没吃早餐的胃里的酸。
这个习惯始于半年前,我随口说“蜂蜜水太淡”。
从此他每次泡蜜水,都会加冰糖。
“总裁,下午的签约仪式……”他话没说完,窗外突然炸响烟花。
我手一抖,刚接的热水泼在瓷砖上,溅起的水珠打湿了他米色衬衫的下摆。
他慌忙去扶我拿杯子的手,却碰倒了旁边的咖啡机。
深褐色的热咖啡顺着操作台流下来,正巧泼在我胸前。
温热的咖啡渗进衬衫,黏腻地贴在胸口,皮肤的接触让我被布料摩擦得发疼。
“小心!”
他突然伸手揽住我腰,往后一拽。
我后背撞上储物柜,发出闷响。
周矜之的鼻尖几乎碰到我锁骨,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