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施暴者，一部分变成了对这种诡异死亡连锁反应的猎奇和恐惧。
没有人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。
警方的最终结案报告还是写得很谨慎，将四人的死亡全部定性为“在巨大精神压力下产生的连锁自杀”。
他们承认了现场一些诡异的现象无法解释，比如那双“嘉昳”的袜子出现的问题，比如一些监控摄像头在关键时刻出现画面丢失。
他们没能找到那个匿名发布视频的人，也没有找到任何潜入的直接证据。
他们只能说，四人因巨大的舆论压力、内心的悔恨以及目睹同学死亡后的精神打击，选择了极端的道路。
但这仅仅是官方的说法。
负责此案的老刑警在送走了最后一拨媒体后，坐在办公室里，看着嘉昳、唐雅、小玉、张晓红和菲菲五个人的照片，久久无言。
他办公桌上，放着唐雅遗书里塞袜子信封中发现的微型录音笔，里面的声音嘈杂不清，只有风声和摩擦声，偶尔夹杂着几声脚步和细碎的衣料摩擦声。
没有任何有用的对话。
他想起菲菲在遗言里提到的“那个一直穿在我们中间，却从来没有引起过我们注意的她”，还有小玉死时手里那只校服配发的、“不是这一季”的白袜子。
他脑子里闪过嘉昳父母，哭到昏厥的样子。
他去嘉昳家拜访过，看到了嘉昳的房间，看到她的荣誉证书，看到她的舞鞋。
她的妈妈给她叠的袜子，一尘不染，整整齐齐。
其中有几双，和出现在菲菲、张晓红死亡现场的，似乎是同一款。
还有那天晚上嘉昳床底下的inhaler，上面的指纹因为菲菲的擦拭几乎模糊，但勉强提取到一丁点，经过比对，并不属于我们宿舍里的五个人。
这桩悬案最终只能暂时搁置，在档案库里落满灰尘。
然而，那些恐怖的场景，那些离奇的死亡，以及那双无处不在的白色袜子，像噩梦一样盘旋在很多人的心里。
…我蜷缩在停尸房冷柜里，指甲抠着柜门缝隙。
透过换气孔，听见林菲菲的尖叫由远及近——她终于找到我“尸体”脚底贴着的二维码了。
“扫码查看隐藏相册”林菲菲颤抖着扫完码，手机立刻弹出我们霸凌嘉嘉的高清原片，还有她爸收受贿赂的账本。
我按下遥控器，她身后“死去多日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