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屠荩，她是薛善春的贴身丫鬟绘春。”
我的手顿了顿，垂了眉眼。
“王爷，她一定是要给薛善春报仇才来王府的！
你还不杀了她，以绝后患！”
“薛善春？”
李言眯起眼，好像不记得有这号人。
良久，他才嗤笑一声：“那个女人啊？”
比起他的漫不经心，刘氏显得急切很多：“王爷。”
她的手指向我：“这个女人不能再留！”
“姐姐，上次的事情妹妹确实做错了，可你不能为了出气，这么攀咬妹妹吧。”
“我跟你讲不着！”
刘氏朝着李言跪下来：“王爷，妾以性命担保，这贱人绝对不怀好意……”我扭头看向李言：“王爷，您得替妾做主！
妾根本不认识什么薛善春，她是谁？”
“你还装！”
刘氏冲到李言身边，拽他的胳膊：“王爷，您信臣妾，臣妾有证据！”
“够了！”
李言呵斥一声。
刘氏噤声，恶狠狠的瞪着我。
“既然有证据，那就拿出来。”
刘氏拍拍手，她的丫鬟就递上来一方帕子。
“王爷您看，这是在清凉殿里搜出来的帕子，妾年幼时与薛善春见过几次，这上面正是薛善春的字迹。”
李言接过帕子看了看，随手一甩，帕子从我脸上滑落：“你伺候的本王还算高兴，本王给你个机会解释，如果解释不清，你就跟薛善春一样下场。”
刘氏几乎要笑出来，她的眉眼都写着“你死定了。”
我清清嗓子，缓缓开口：“妾从未见过这帕子，难保不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。”
“你胡说，这明明就是从你殿里搜出来的。”
“那就一定是我放的吗？
清凉殿里里外外这么多人，姐姐如何一口咬定这是妹妹的东西。”
“反倒是姐姐，好像跟薛善春更有交情吧？
这么多年，还一眼认出她的字迹。”
我的目光在刘氏面上扫过，意味深长地笑笑：“姐姐好谋算，自己要替故友报仇，拿帕子栽赃到妹妹头上，一石二鸟，妹妹叹为观止。”
刘氏连连摇头：“王爷，你别听这个女人瞎说，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姐姐，妹妹也只是推测罢了，这么急着解释，难道是心里有鬼？”
刘氏哪还有一开始的志得意满，她顾不上观察李言的反应，一门心思只想扳倒我：“总有人见过你跟薛善春，王爷，您找人来瞧瞧便知真假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