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的冰碴子变成了鹅毛大雪,落在她逐渐冰冷的发间,像极了我们初遇那天,落在她肩头的樱花。
三个月后,程氏彻底覆灭,叔叔因经济犯罪锒铛入狱。
我站在父亲和林晚的墓前,把那枚珍珠耳钉埋进土里。
远处传来新年的钟声,烟花在夜空炸开,照亮墓碑上林晚的笑脸。
手机突然震动,陌生号码发来一段视频 —— 监控画面里,苏晴正将一个 U 盘交给叔叔,画面左下角的日期,正是父亲车祸前一天。
雪又下大了,我关掉视频,任由雪花覆盖手机屏幕。
风卷着枯叶擦过脚踝,恍惚间,似乎又听见林晚在我耳边说:“陆沉,等春天来了,我们去看樱花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