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了她，“刘总正在等您。”
会客室的百叶窗半开着，刘睿明背对着门站在窗前，西装剪裁得体，后颈的碎发泛着栗色光泽。
秦昭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，想起猎头说过这位新贵总裁刚离婚半年。
“云讯的OA系统二期项目，”刘睿明转身时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水味，“我看过你的方案，很有想法。”
秦昭指尖摩挲着咖啡杯沿，陶瓷的冰凉触感让她镇定下来。
她知道刘睿明真正想问的是项目失败的原因，但对方始终没提“优化”两个字，这让她生出微妙的感激。
“我们需要一位有实战经验的项目经理，”刘睿明突然递来平板，“这是新开发的协同办公系统，你觉得哪里需要改进？”
屏幕上的界面让秦昭瞳孔骤缩——这不正是她在云讯未被采纳的方案吗？
模块化设计、智能预警系统、跨平台数据同步...每个细节都和她三个月前提交的PPT如出一辙。
“这是我们技术团队的原创设计，”刘睿明观察着她的表情，“听说云讯也在开发类似系统？”
秦昭咬住下唇，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。
她想起陈默当时驳回方案时说的话：“这种超前设计会增加30%的开发成本，甲方根本不需要。”
“我需要一位能把想法落地的人，”刘睿明突然放软声调，“年薪35万，项目奖金另计。”
走出万维科技时，暮色已浸透玻璃幕墙。
秦昭望着街对面闪烁的云讯大厦，突然想起离职前在茶水间听见的对话：“听说陈总跳槽去万维了，带走了整个技术骨干。”
第三章 博弈“各位，这是我们的新同事秦昭。”
刘睿明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响起，秦昭礼貌地颔首，却在看见主位上的陈默时差点绊倒。
对方西装革履地端坐着，镜片后的目光像淬了冰。
“秦经理负责过云讯的OA系统，”刘睿明继续介绍，“这次我们的协同办公系统2.0版本，就由她主导。”
会议桌下，陈默的皮鞋轻轻踢了踢秦昭的小腿。
这个动作让她想起三年前两人在客户酒局上的配合——陈默负责喝酒挡枪，她在桌下用手机查资料应对刁难。
“2.0版本要在三个月内上线，”陈默突然开口，“秦经理觉得有问题吗？”
秦昭盯着他金丝眼镜后
